火凤箭带起火海,如凤火一般,铺天盖地,瞬间在沼泽地引爆。
漫天的火焰,在一瞬间炸开,整个沼泽地,都充斥着凤火。
这凤火,焚烧虚空,将这一幅画给烧了出来。
只见整个沼泽地,真的成了一幅画。
而凤火,正在燃烧着这幅画。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声响起,“何方道友,烧我宝画?”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随手一挥,便将这画卷收了回去。
顿时,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幻,成了一个荒野之地,哪里还有沼泽。
见到此人,武婉当即哼了,“你是谁,为何拦我去路?”
那人中等身材,一头火红的头发,双眼是重瞳,腰间随时携带着一柄画笔。
他冷哼一声,“我乃山间一野人,来此作画而已,你却无缘无故破坏我的画作,真是该死。”
话音刚落,他随手一扬,一副澧都鬼蜮的画卷从他手中飞了出来。
画卷产生强大的吸力,将萧尘等人都吸了进去,就连武婉都不能幸免。
所有人物都进了这画卷之中,里面的场景栩栩如生。
萧尘一阵天地颠倒后,落在了一个鬼蜮之中。
这鬼蜮之内,天空都是暗的,没有阳光,只有微弱的鬼火在四周围跳跃。
他惊叹于对方的手段,竟然只是一幅画卷,就能将所有人吸入其中。
他看了看四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他不由得心中一喜,或许这是个逃出生天的机会。
但很快,他便大错特错了。
因为,他遇到了第一波的诡异。
这时,一条长长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商铺,商铺的前面都挂着一盏白色的灯笼,这些灯笼上都写着一个死字。
而且,空气中,不时有鬼火跳跃,令整个世界变得阴森了起来。
萧尘暗骂一声,“什么鬼地方?”
这时,街上的行人竟然陆陆续续的出现了。
这些人目光呆滞,行动僵硬,似乎是死尸一般。
萧尘走到一个老者面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老者,竟然面容惊恐,皮肤腐烂发臭,已然是死去多时了。
就在萧尘吓了一跳的时候,忽然听到敲锣打鼓声。
一支迎亲的队伍朝着他走了过来。
这支迎亲的队伍,都是穿着白色的寿衣,唯有正中间的是一顶红色的轿子。
这轿子没有人扛起,它自个漂浮着,而且里面还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
这一幕看得萧尘毛骨悚然。
忽然,迎亲的队伍,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一个在队伍前的侍从,问道:“新郎官,还不上来?”
这声音,如鬼魅一般,格外的渗人。
萧尘拔腿就跑,但他却身子被控制住了一般,一点点的被拉进了花轿之中。
进入花轿后,他发现,在花轿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武婉。
他不由得惊喜道:“长公主殿下?”
武婉双目茫然,空洞无神,根本不认识萧尘,她只是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似乎不会停止一样。
花轿子继续漂浮着前进,进入了一个宅院之中。
进入宅院后,轿子落了地,萧尘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他就看到了那个身上带着画笔的老道。
此人正在自斟自饮,欣赏着夜色,似乎从未察觉有人靠近这里一样。
萧尘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拦截我们?”
那人呵呵一笑,微微点头,“贫道阮宽,是你的朋友。”
萧尘一脸诧异,“我的朋友?”
阮宽点点头,笑道:“没错,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萧尘仍然是警惕道:“恐怕你跟武婉一样,也是想置我于死地吧。”
阮宽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你错了。我真的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那武婉夺你血脉,难道你不想要回来吗?”
萧尘一惊,微微张大嘴巴道:“你什么意思?”
阮宽站起身来,朝着他走过去,“我可以帮你,只要在这鬼屋之中,你和武婉,再来一次颠鸾倒凤,你便能重新掠夺回属于你的血脉。怎样,心不心动?”
如此巨大的诱惑,萧尘说不心动,自然是假的。
但他也很警惕,“你为什么要帮我?”
阮宽嘿嘿一笑,“我说了,我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吉时已到,快快入洞房吧。”
只见其随手一挥,萧尘和武婉两人便进入了房间。
那武婉,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竟然主动骑在萧尘的身上。
虽然这一幕,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在这鬼屋之中,他还是膈应的很。
他阻止了武婉的进一步动作,试图用声音唤醒她,“武婉,你醒醒,你快醒醒。”
但武婉,根本听不见一样,没有丝毫反应,反而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副很饥渴的模样。
见状,萧尘把心一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种事,我熟呀。”
说着也脱去了衣服。
顿时,当两人坦然相对,一丝不挂的时候,一簇鬼火,爬上了两人的身体。
这鬼火,仿佛不是实质的一般,能勾起人的欲望,让人在欲望中沉沦。
于是,两人配合着剧烈的运动了起来。
房间内,好一派春意盎然。
而随着两人配合着进行,萧尘发现,这鬼火,竟然有了一丝不一样的炙热。
似乎这鬼火,从武婉体内将原本属于他的血脉给重新掠夺回来。
如此惊人手段,倒是令萧尘意想不到。
这失去的血脉,还能重新要回来?
他惊喜不已。
但下一秒,武婉的体内,突然出现一团凤火。
这凤火,来自她的血脉。
大武血脉,据说便是天凤血脉。
这一团凤火,倒也不稀奇。
只是这凤火的出现,令那些鬼火退避三舍。
就连萧尘都不敢再触碰武婉了。
而这一刻,武婉也彻底的苏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看到自己和萧尘两个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她不由得又羞又怒,“混蛋,你干什么?”
说着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萧尘暗骂一声,这一脚,我也太熟了。
每次完事,他都要挨上这一脚,现在还没完事,也挨了这一脚。
他感到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