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道院这一次虽然输了,但每个人都对这一次天九道院的表现很是震撼。
连带着不少道院也开始重视起异族来。
把异族归纳到仙盟,是最近几百年才开始的事情。
仙盟方面固然对此做出了不少努力。
可异族想要融入仙盟,依旧是困难重重。
毕竟异族是一个笼统的称呼。
乃仙盟对于人族之外种族的统一称呼。
“想要在这个时候劝他们冷静,无疑是不现实的事情。”
想到这,敖烈也不管什么未来不未来了。
可一旦这点被打破,届时整个中州,就要彻底乱起来了。
可一个能孕育出灵宝的上古遗迹,保不齐其中还能孕育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眼下的敖烈依旧险象环生。
司空明等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就想到了这样做的好处。
想到这,司空明当即说:“那就这么办吧,掌门师兄。”
其威力更是不容小觑。
那名为罗洪的男子轻笑道:“当然是我了,敖师兄,若不是我的话,如何能这么简单的就把你给引出来了?”
“作为东海门为数不多,有着上古龙血的你,可是东海门的大宝贝。”
轰!
在全力激发自身血脉的情况下,敖烈总算是侥幸挡住了那金刚杵的偷袭。
“敖烈师兄,你说的这些,师弟哪里会不明白?”
若不是有他们用命来拖着那些黑衣修士。
听到罗洪的这番话,敖烈哪里还不清楚自己这是被人里应外合了。
就在敖烈快要抵达阵法屏障的边缘时,一股强烈的生死危机从他心头升起。
望着陷入狂暴状态的敖烈。
只靠敖烈一人,或许早就陨命了。
“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杀了我儿的家伙找出来!”
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一条上百米的蛟龙。
加上这遗迹还距离东海门不远,一旦出了问题他还可以第一时间和门派求救。
“反倒是你们若是真杀了我,那我体内的‘龙血诅咒’可是会一直跟着你们。”
仙盟想要让异族彻底融入仙盟,所要解决的从来就不是人族和异族的事。
连带着一些在附近潜修的修士,同样被东海门给找了出来,动静极大。
更是清楚他知道他的性格,乃至有什么底牌。
看到这一幕,敖烈也知道自己想跑,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掌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海门面前的掌门。
“我不管那人是谁,就算他是青云宗的人,我也要让他血债血偿!”
只见在那阴暗的树林中,几道身影正在快速朝着他靠近。
且还都不是一般的金丹期。
这五个人无一例外,都是金丹期修为。
可他同样不会轻易涉险。
“到时候不管你们跑到哪里,都会被我们东海门人寻上,不死不休,尔等可明白?”
而这些东海门修士,便是敖烈从宗门带出来的。
片刻之后,顾礼清有了决断。
作为东海门的天骄,敖烈固然眼馋那所谓的上古至宝。
一场大战很快就彻底拉响……
“一开始他或许是出于给子嗣报酬的目的,才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敖烈看着身后的树林,表情很是难看。
“该死,那些家伙到底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与正统佛修那满是佛力的正统法器。
化身蛟龙的敖烈,其实修为立刻快速攀升,一直到金丹期巅峰的层面。
他当即发动秘法,全力运转自身体内的蛟龙血脉。
“师弟,慎言。”
“偏偏那次敖烈故意支开了自己的护道者,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毕竟根据我收到的消息,而今的东海门已经开始召回门内弟子,明显是有什么大动作。”
只是眼下不管是敖域还是其他人,表情都十分难看。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让东海门快速冷静下来的绝佳解决办法。
因为那些黑衣修士似乎对他十分了解。
“毕竟你是东海门修士,我同样也是东海门修士啊。”
他们甚至真拿出了一件不错的上古灵宝给他。
周围的五个黑衣修士眼神中看不出一点慌乱,反而是充满了兴奋。
若能一直保持下来,那若干年后,仙盟恢复上古时期万族来朝的盛世,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可能会因为一段空穴来风的传闻,就离开宗门去往所谓的上古遗迹。
他只有冲出这片区域后,才能和门派求救。
还是开了一个不错的头。
随着一声嘹亮的龙吟划破长空,一头数千米的三爪真龙破开云层,降临在了某处。
见司空明还要继续说下去,顾礼清当即打断。
且也是在变相给东海门施压,让他们不要太过分。
自然是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情况。
比如他这一次之所以会离开东海门,就是因为有师弟告诉他,在此处发现了一上古遗迹,其中似乎有着上古至宝。
至少还都维持着明显上的道义。
师弟拿出的东西,也是货真价实的上古之物。
“况且我也不知道伱们的长相,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日后受到报复。”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十全十美的好事,却成为了他敖烈的埋骨之地。
“吼!”
“而且这次的事情,里里外外都透出一股古怪。”
“若不多做一些布置,下一点血本,我们可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来解决你。”
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因此,以东海门为中心,方圆万里之内的门派,几乎都被东海门找了个便。
“不仅看不出跟脚,且一个个实力还十分恐怖,必须把这事传递出去,这中州内绝对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庞然大物。”
丹阳峰峰主杜幽兰沉思片刻后说:“东海门这一次是动了真怒,毕竟那死的不仅是东海门少有返祖天骄,其下场更是被剥皮拆骨。”
元婴期巅峰的修士,敖域。
听到敖烈那声色俱厉的威胁,五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竟纷纷笑了起来。
一个东海门金丹期修士来到敖域身边,将一个染血的玉牌交到了他手中。
但遗憾的是,这场专门为了伏击他所设下的大局。
“而且不知道掌门你们发现没有,这中州的水……似乎比我们想的还要深上许多,有些人是越来越不安分了,我担心……”
“罗洪,果然是你!”
半日之后。
这也是他迟迟不愿用这底牌的原因。
随着敖烈怒吼一声,冲向最近的罗洪。
故冲出阵法,已经是敖烈唯一的想法,且仅剩的求生可能。
不仅清楚他的修为,会的术法神通,所携带的法宝法器。
可他同样也被拖住了脚步。
游戏世界,中州。
带着一点不切实际的希望,敖烈脸色难看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们东海门把你们追杀到天涯海角吗?”
此事,甚至都惊动了青云宗。
而其所到之处,乌云弥补,电闪雷鸣,声势十分浩大。
因为再说下去,就有一些犯忌讳了。
许多门派明明只是碰巧遇到过敖烈,就会被东海门认为和此事有关,疯狂调查。
眼下这片区域已经被那些黑衣修士用阵法所掩盖。
看着那露出真容的黑衣修士,敖烈的双眼瞬间充血,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而除了这四人之外,一个穿着人皮袈裟的密传佛修,则是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看着这玉牌,以及上面所写的烈字。
失去理智的他,就再无退路可言了。
而很快的,东海门门主最得意的四子被人截杀,并剥皮拆骨的事情很快就响彻了整个中州。
万符峰峰主·司空明点了点头说:“杜师姐说的不错,那东海门的老龙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因为他固然挡住了那金刚杵的攻击。
其中一个黑衣人更是在敖烈震惊的眼神中,取下自己的帽兜以及脸上的面具。
让人只是看一眼,就有种精神被污染的感觉。
不管怎么看,他来探索这上古遗迹,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几位师弟师妹,有关于东海门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树林中,敖烈强忍着身上的伤势,全力朝着树林外冲去。
“行,那我们接下来就讨论一下,到底派谁去比较合适。”
一时间,顾礼清等人都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就仿佛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绝世佳肴一般。
为了抵挡来自这金刚杵的攻击,敖烈甚至不得不进一步提高自己体内的‘龙血’。
一时间,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蛟化。
当抵达目的地后,那三爪真龙在一阵光芒流转中,变成了一位穿着东海门服饰的中年男子。
毕竟眼下中州百门不关私下如何。
电光火石间,敖烈的右手浮现出一面墨绿色的盾牌。
虽然敖烈作为中州十大门派之一东海门的天骄,灵宝什么的从来不缺。
“那敖烈此番可是带了不少同门出行,且其在身怀多个底牌的同时,还有护道者暗中保护。”
“偏偏他们这一次还占据了大义,我们想要插手也绝非易事。”
“这无异于是把整个东海门的门面按在地上踩踏,十分恶劣。”
异族看其他异族,同样也是异族。
得到敖域的命令后,整个东海门彻底行动起来。
而这手指模样的金刚杵不仅外表古怪。
连带着他的外表,也越来越像蛟龙。
他立刻就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巨力。
且在看到罗洪真容的那一刻,敖烈也清楚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而在那不远处,则是大量东海门修士的尸体。
而这些神秘的黑衣修士似乎就是算准了这一点。
只见原本追杀他的四个黑衣修士,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周围,并以合围之势,将他牢牢困在了中间。
饶是修行上千年的敖域,也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由几大门派组合起来的调查队,不仅代表了青云宗以及其他门派对此事的态度。
“保不齐他们也存了以此为借口,故意入侵其他门派的念头。”
法力灌入这法宝盾牌,立刻在敖烈身体的右侧浮现出了一面巨大的虚幻屏障。
眼下这金刚杵不仅毫无半点佛性,看上去更是如同怪物的手指,满是扭曲的血管和紫色的皮肤。
还有异族和异族之间的事,十分复杂。
再无他法。
告诉敖烈信息的,是土生土长,且和他关系不错的同门师弟。
“而能让东海门摆出如此阵仗,所要对付的绝对不是一般门派。”
“若此事到此为止,那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将其狠狠的震飞出去。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离火道院和天九道院的对决。
“依我看,以我门牵头,然后联合其他几个门派,分别抽调出一些弟子,组合起来一起调查敖烈之死,你们觉得如何?”
只见敖烈的法宝盾牌在和那古怪的金刚杵接触后。
为了让这所谓的‘上古遗迹’足够有可信度。
要么杀出去,要么死在这里。
砰!
几乎是在这盾牌刚刚出现的瞬间,一把金刚杵就狠狠的插在了上面。
因为在他们的不远处,赫然有着一具被剥皮拆骨的蛟龙尸体。
“是!”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彻底陷入疯狂。
但此时的敖烈并没有半点喜色。
中州,青云宗,主峰。
顾礼清看着面前的各峰峰主,表情很是严肃。
因为眼下的东海门,已经彻底陷入到了癫狂中。
“可若是让他们继续这样胡来下去,整个中州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或许就会被彻底打破了。”
而跟随敖域一同到来的,还有不东海门的大修。
如此一来,这计划就近乎是无解的了。
“除非我们能找到杀害敖烈的凶手,不然的话,我们绝对劝不住如今的老龙王。”
而作为中州第一宗门的青云宗,在这样的动乱中,绝对是首当其冲被影响最大的存在。
“但事情发展到眼下的地步,他们的目的或许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些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死状不仅千奇百怪,且都十分凄惨。
“但他为何要支开自己的护道者,那伏击他的人又是谁,全都是目前搞不清的未解之谜。”
“毕竟此事……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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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