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居然千万里之外投影,难道孟涂真是她的私生子?”执法殿,某位执法长老一脸八卦之相,“如果不是,杂灵根怎么可能有资格成为杂役弟子?有猫腻啊,想必这此子必有特长。”
执法首座瞟了几眼满脸八卦的长老,道:
“你这话要不要我帮你转达给她?”
“开玩笑,千万别当真。”想听八卦的长老立即转移话题,“虽然死的四个人身份不高,但也是逍遥宗弟子,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得查清楚。”
“嗯嗯嗯,我同意,执法首座,要不我们施展搜魂之术吧?”
“对谁搜魂?”
有人一针见血道:“对杂灵根搜魂,几人的死都有他的影子,对他搜魂是最好的。”
“他还没有踏足炼气,肉身和灵魂跟凡人没有区别,非常脆弱,要是贸然动用搜魂之术,怕是会痴傻,到时候不好和大长老交代。”
“要是我们小心些搜魂,他未必会痴傻。”
执法首座沉吟片刻,道:“不能冒险,如果他是清白的,把他弄痴傻,大长老怕是会宰了我们。
“霍惑,魏言,陆远,李晓晓不是都死了吗?我们先定位找找他们的死亡位置,只要找到尸体,或许就能通过蛛丝马迹得到答案。”
执法首座问从孟涂等人问不出答案,打算动用追踪术。
两日后。
孟涂正在竹屋喂养灵鱼,看到执法首座带着一批人,带着十几条像狼的黑狗来到湖泊不远处。
孟涂慌得一批,因为霍惑和魏言就埋在这附近。
孟涂祈祷别被发现。
就在之时,狗叫声传出:“汪汪汪……”
孟涂握了握拳头,因为黑狗扒拉的地方正是霍惑的埋尸地,“卧槽,感觉要完犊子。”
执法首座一眼注意到孟涂有些紧张,像是心虚的模样,手一挥,将孟涂从竹筏上转移到自己身边,笑吟吟道:“我们又见面了。”
“拜见执法首座。”孟涂有礼貌行礼。
“没想到吧,两日了,总算是有眉目了,杂灵根,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全盘托出,我留你一命。”
“不知执法首座何意?”
“你杀人了。”
“请执法首座莫要开玩笑,我杂灵根,怎么杀人?”
执法首座笑容凝固,“我的直觉告诉你,你杀人了,这么多年,我的直觉从未出过错。”
孟涂道:“我孟涂,一生坦荡,没做过的事绝不承认,要是你不信,我能接受逍遥宗的搜魂之术。”
执法首座望着孟涂,就你特么嘴硬。
他面无表情,冷冷道:“开挖。”
几位弟子开始掐诀,将泥土掀翻,很快里面露出一个麻袋。
麻袋里面蜷缩着一个东西。
孟涂额头冒出密密的细汗,脸开始颤抖。
执法首座注意到孟涂的细微表情,更加觉得是孟涂杀的人,“杂灵根,你额头好多汗啊,是不是最近肾虚,可以到老中医那里拿几副中药,记我账上。”
“多谢执法首座关心,我过几日就去。”
“打开。”执法首座挥挥手,让人将麻袋打开。
随着麻袋的绳子不断被打开,孟涂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正在酝酿着该如何跑路,结果麻袋被打开了,里面躺着的是一只小山羊。
孟涂震惊。
里面躺着的霍惑去哪了?
被谁换掉了?
杀霍惑这件事,没有人知道,这是他独立做的案。
如今尸体被换成小山羊。
偷天换日。
偷梁换柱。
到底是谁干的,有何目的?
他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执法首座难以相信:“怎么可能是只羊?”
其它长老也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太荒谬了,花费了两日时间,竟然是一只羊。
执法首座望向孟涂,看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惊讶,可以很确定,这里之前埋的不是山羊,孟涂肯定知道什么,就是不愿意说出来。
就算他不是凶手,也绝和凶手有交集。
他想现场对孟涂搜魂,得到答案。
但忍住了。
很快,埋葬魏言的坑也被找到了,可惜麻袋中套的又是一只山羊,至于尸体魏言,早就不知道去向。
又过了五日,埋葬李晓晓,陆远的坑也被找到了,结果都没有找到尸体,只是找到了各种死掉的畜生,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死掉了随意掩埋。
执法殿全体沉默,再也没有头绪。
而孟涂慌得一批。
陆清音数次来找他,撩着耳边的发丝,道:
“还是你想得周到,要不是你,李晓晓肯定会被找到,真有你的,话说她的尸体你埋哪了?”
“……”孟涂沉默,道:“皇帝轮流做。”
“明年到我家。”陆清音想了想,道。
这是她们之间的暗号,孟涂怕有人会变换容貌之,化作陆清音的模样来诓骗自己。
确定是陆清音后,孟涂怒斥:“你是猪吗,不要再说这种话,日后再说这些话,我就不客气了。”
“哼,凶什么凶?”
陆清音表面这样说,但心里乐开了花,因为她又被骂了。
等等,为何被骂还会开心?
陆清音弄不明白。
大抵是自己病了吧。
“看什么看,你先回去吧,没事别来找我。”
孟涂将她赶走。
陆清音有点不舍,摸了摸脸,这是上次孟涂打她的脸,诶,要是这时候能再打她一巴掌就好了?
她离开后,耳朵姑娘降临,悄悄和孟涂说话:“宝塔镇河妖。”
“天王盖地虎。”孟涂道。
暗号对上了。
耳朵姑娘道:“陆远的尸体是你偷偷埋到别的地方了吧?”
孟涂:“不是我,不知道是谁,总之最近小心点。”
“嗯嗯。”耳朵姑娘点点头。
她是真传弟子,就算杀人了,惩罚也不大,但孟涂是杂役弟子,要是被发现,又没人保他,面对他的一定是死亡。
耳朵姑娘见孟涂一直望着远方,道:“最近压力很大吧。”
孟涂重重点点头。
“要不我让你……”耳朵姑娘指了指她的耳朵。
“???”孟涂望着她的耳朵。
“要不让你摸一摸?”
孟涂眼睛一亮,低头轻轻亲她耳垂。
耳朵姑娘呆住,片刻后爆发。
“孟涂,作为一辈子的好朋友,你过分了啊,我是让你摸,不是让你亲。”
“唔唔唔……”
孟涂亲着她的耳垂,觉得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真甜啊!
“还不住嘴。”
“哦。”
孟涂恋恋不舍离开她的耳垂。
这一次算是尝到耳朵姑娘的味道了,原来除了草莓味,他还喜欢这个味道,甜甜的香香的。
耳朵姑娘皱着鼻子,一弹孟涂的额头,道:
“我先回去了,记得下次别亲我耳朵。”
她红着脸,快速离开。
孟涂点点头,心道记住了,但下次还是继续。
“呀呀。”忽然,一只白色乌鸦降临孟涂面前,仔细一看,是一只纸鹤,纸鹤开口,“孟涂是我帮了你。”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