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看了她一眼。
“就这样吧，你姐姐那里我之后自己会去说。”
讲完这些话，杨毅就走出房门，关上门的一瞬间，隐约听到了杨朋的哭泣声。
杨毅回到书房，发现陈婉真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该说是她累了，还是她心大。
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杨毅换了一身衣服，走出门去。
在魔都的街头站定，小雪纷纷飘落，轻盈地萦绕在行人的肩头和建筑的屋檐上。
天空阴沉，压抑的灰色云层笼罩着整个城市，将一切映衬得黯然无光，仿佛与杨毅的心情相呼应。
杨毅独自漫步在街头，脚步匆匆。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迷失在自己内心的深处，与周围的繁华喧嚣格格不入。
寒风呼啸而过，却无法将心头的忧虑和不安吹散。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在小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寂静，车辆稀少，行人匆匆而过，匆忙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街头回荡。
路灯下微弱的光芒闪烁不定，投下模糊的影子，给整个街景增添了一丝神秘和忧郁的氛围。
杨毅抬头仰望天空，看着那些飘落的雪花，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的忧虑随着寒风渐渐散去。
他向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
如今已经是这种局面了，既然决定了当个人渣，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杨毅拿起手机，翻找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之前在梦幻上购买过装备的人。
这人微信名叫老张，当初杨毅买的那两千万装备里，就有他的两百万。
后来聊天中得知，老张曾经是一家软件编程小公司的老板。
因为口罩原因，生意惨淡，后来只好将梦幻里的东西全部卖掉，来填补生意上的亏空。
但当时他急用钱，那些高价值装备挂在藏宝阁，往往需要很久才有人接手。
老张就找到了商人。
原本听说商人收货很坑，他不信，商人对外都是自称八折收。
八折是他能够接受的范畴。
何况大家都是在外面做生意的，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肯定是要赚钱的，老张也能理解。
结果接触后，他才知道。
首先商人会找到藏宝阁最近的成交价，在这个基础上，直接打八折。
这还不算完。
还要再和你聊聊最近梦幻的市场不好，最后再说商人也需要赚钱。
还要再打一个八折！
八折又八折，有个别商人甚至还要说自己资金有点短缺，要收的话还要再少一点。
简单来讲，就是以藏宝阁最低成交价的一半收！
这可把老张气得够呛，无奈之下他听说有人在高调收装备和宝宝。
于是他通过关系，联系到了杨毅。
在杨毅这里，他就没有受委屈，直接按照藏宝阁最低成交价完成交易。
因此老张还是比较感激杨毅的，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偶尔说上两句话。
杨毅就是要找他。
杨毅：“老张在不在？有个事要找你帮忙。”
对方很快就回了消息。
老张：“在呢，什么事杨总你直接说。”
杨毅：“是这样的，我想要你帮忙在一部手机上弄个爬虫，我想监听这部手机。”
老张：“哈？这不太合适吧哥们。”
杨毅也知道这是非法的。
但这种事情，向来是不告不理，也仅仅是有个规矩在那里。
杨毅：“放心哥们，这是我女朋友的手机。”
老张：“哦，那问题倒不是非常严重，不过你为啥要监听你女朋友的手机啊？”
杨毅：“实不相瞒哥们，我也不怕丢人，我觉得她出轨了，现在有点怀疑，想监听一下，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老张：“#24，不会吧杨总，你这么有钱，女朋友还出轨？不是小三吧？”
......
有了合适的理由，后面的事情就很好商量了。
老张人不在魔都。
给了杨毅一个电话，让杨毅和另一个人去聊。
杨毅为了表示感谢，还给他转了两万块钱，然而老张并没有收。
杨毅也知道对这种老板来说，两万块钱并不多。
但他不能不表示，不然对方可能会有意见。
客气了一阵子，杨毅又找了另外一个人，对方给了他一个地址。
杨毅直接打了个车过去。
因为老张已经交代过了，过程很快。
杨毅拿着陈婉真的手机，试着打一个电话出去，结果自己的手机也在进行同样的操作。
电话接通了。
杨毅拿着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对方操着一口湘南口音：“嚯裹啊？”
这才放下心，拿起陈婉真的手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错了。”
然后将电话挂断。
长舒了一口气。
有了这一步，就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杨毅又打了个车，往家里去。
在小区门口，杨毅还往饭店跑了一趟，弄了几个快餐。
现在家里的三个人，他、陈婉真、杨朋，三个人都还没吃饭呢。
一进家门，杨毅还有点不习惯。
以往他每次回来，杨朋都会在旁边叽叽喳喳，尽管他并不喜欢。
但突然少了，感觉还有点不习惯。
来到杨朋的房间前，敲门。
咚咚，咚咚咚。
“是我，开一下门。”
过了几秒，里面传来略有些嘶哑的声音：“已经睡了，姐夫，有事明天聊吧。”
杨毅没说什么，只是锲而不舍地敲门。
又过了一分钟，当杨朋实在受不了了，才起身开门。
一脸怒容看着杨毅：“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杨毅心中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快餐盒举在她面前：“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杨朋狠狠咬了咬嘴唇。
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一瞬间愤怒，转眼又变得哀伤，最后又是无奈。
“唉...”
杨朋接过外卖。
“我永远讨厌你。”
留下了一句话，房门砰地一下被她关上。
杨毅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来到书房，发现陈婉真还在睡觉。
推了推她，但陈婉真睡得太死，没有醒。
杨毅便开始上手，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又从她嘴里，抽出那塞着的衣服。
这么一番折腾，陈婉真只要不是晕过去了，就肯定会醒来。
“你...要干什么？”
陈婉真还以为杨毅兽性大发，又要来一次。
可她身子还有些疼，害怕到有些发抖。
杨毅调整了一下呼吸，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绑了一天了，真要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而且已经有点味道了。”
杨毅挥手，在鼻子下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