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瞬间,所有人都神色变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杀了王德发的儿子和孙子,还要问对方要屠宰费,这是将其当成了猪羊,是莫大的侮辱。
无数人用望远镜和摄像头监视着,现在他们都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叶氏集团的董事长是喝了假酒吗?杀了王总的儿孙还要屠宰费,这是要不死不休的局面。”
“多大仇多大恨啊,要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王总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叶氏集团开不下去。”
有些消息灵通的人迅速扒出了叶凌天的身份,发现这个年轻的董事长就是当初的叶家大少。
“原来是叶长安的儿子,那就没有问题了,毕竟叶家有把自己搞破产的传统。”
显然没有任何人看好叶凌天。
一只苍蝇也敢招惹酣睡的雄狮?除了能短暂恶心一下对方,没有任何作用,很快就会被暴怒的雄狮一巴掌拍死。
王德发咳嗽了两声,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多年来,他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早已练就心如止水的功夫,可眼下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情绪十分激动。
“年轻人,你可知道跟老夫为敌的下场?”
王德发能够在投资领域风生水起,可不全是靠运气。
光是被他清除掉的绊脚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投资的项目基本上都能大红大紫,因为凡是他的对手都被处理了,有些方式比较柔和,而有的则无比血腥。
叶凌天抬手一巴掌挥了出去,王德发立刻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接连喷出好几口老血才停下来,连嘴里的金牙都被打落了。
“一个蝼蚁而已,谁给你的勇气在本帝面前装逼?”
什么投资人、富豪榜,在凌天战神的面前都不过是蝼蚁,随手便能捏死。
周围的人全都吓傻了。
那可是王德发啊!才一上来就被那个年轻的男人打飞,像一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王总!”裙装女子花容失色,将王德发扶了起来。
她身为后者的贴身保镖,居然眼睁睁看着雇主被人打飞,面子都要被丢光了,脸上快要被掐出水来。
“死,我要他死!”王德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裙装女子闻言,熟练地掏枪对准了叶凌天。
她是一名国外特工,曾在苏国训练过,专业技术十分过硬,只需要零点二秒就能击毙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嘭!
枪声响起,子弹已经出现在叶凌天的脑门。
按照裙装女子的经验,这发子弹下去,那个年轻男人的脑子会被打得对穿,然后笔直地倒下去,在三秒钟后彻底咽气。
可是一切她想象的场景并未发生。
那个男人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子弹立刻倒着飞了回去,射入枪杆,然后炸膛。
裙装女子被热浪掀飞,撞在墙上,凭着顽强的生命力,她正要爬起来,忽然脑袋一片空白,然后整个人爆碎成一团血雾。
叶凌天缓步走向王德发:“看来你是不打算给屠宰费了,那本帝只好连你一起宰了。”
王德发身后的两个中年人站了出来,散发出恐怖的气势。
其中一人朝着地上一踏,地板顿时裂开,连墙壁上都出现许多蜘蛛网似的裂缝。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叶氏大厦的建筑材料都是最顶级的,强度拉满,就算是电钻也很难破坏,居然被人一脚踏出了裂缝。
最关键的是,这人连真气都没用,靠的是纯肉身力量。
“大力金刚腿,他难道是……”
神秘强者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凶狠的面容。
“果然是他!”人群中一名唐装老者惊呼道。
“大爷,他是谁啊?”
老者陷入回忆:“三十年前,有一个叫火工的大林寺杂役弟子接连斩杀寺中弟子,逃了出去。”
嘶!
周围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大林寺号称武学正宗,寺内强者如云,能够连斩数人并且逃走,这个火工的确是很厉害。
“后来呢?大林寺难道没有派人去找他吗?”
“当然派了。大林寺的罗汉堂首座红叶禅师亲自率领十八罗汉千里追杀火工,结果十八罗汉被杀了十二个。”
“连红叶禅师也重伤被抬回大林寺,没过多久就圆寂了。后来火工隐姓埋名,再无消息传出,没想到竟然成了别人的保镖。”
听到这话,许多人都惊恐万分地看向火工。
大林寺罗汉堂首座是什么人物?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居然依旧被火工重伤。
这个曾经的大林寺杂役弟子到底有多强?
“火工出手,看来叶氏集团这个年轻的董事长要倒霉了。”
“年轻人就是莽撞,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去招惹王总,这不是找死吗?”
“看来叶氏集团这艘大船还未启航就又要沉没了。叶家祖上是犯了天条吗?子孙竟然如此不顺。”
咔嚓!
火工扭了扭脖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人记得洒家的名字。”
他指着叶凌天的鼻子:“小子,给你佛爷爷二十个亿,我转身就走,如何?”
如今身份暴露,王德发的保镖是不能当了,他必须有足够的钱换个身份继续生活。
杨云张了张嘴。二十亿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不过只要能保住叶凌天,别说二十亿,就是二百亿也不在话下。
“什么时候一个大林寺烧火的也敢在本帝面前嚣张了?就算大林寺祖师达摩来了,也得尊称本帝一声战神。你,算什么东西?”
叶凌天一声暴喝,火工连腿都来不及抬就爆碎成一团血雾。
曾经重伤大林寺罗汉堂首座的火工,居然被秒杀了!
关注这里的武者全都心神剧震。
一招秒杀火工,那个年轻人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这个地方还有谁能阻挡他的脚步?
王德发却是气定神闲,似乎根本没有在意眼前的威胁。
“别一下子弄死了,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问题。”另一名中年人摘下帽子,看到他的样子,连叶凌天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