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媚挑眉:“最好把你的嘴闭上,若想打酒去后面排队,若不想就老老实实地离开,否则我不介意叫人将你扔在大路上。”
“就是,这是哪来的妇女?跑这里瞎捣乱什么?知不知道人家掌柜还有一个酱油铺呢。”
“可不是,那里的生意比这里还要火爆,我们家还有周围邻居都在吃这酱油,”
“你这妇人岂不是看人家生意眼红?”
王春氏脸色一白,后退几步。
但是面对着众人的指责,她“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碰了一鼻子灰,她不高兴,看了看这店面和闹哄哄的人流,眼睛泛起了嘀咕。
”酒店的掌柜?”
”镇上唯一家的酱油铺也是他家的?”
“这秦夜家祖坟开始冒青烟了?”
对于王春氏的到来。
秦夜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夏富一家,一步步后悔。
忙完店铺的生意,秦夜就带着萧媚在外面吃个饭。
下午去酒馆看看。
里面不一样的装修,再加上比别的酒馆还要多出一种没喝过的酒,里面人数自然是爆满。
当然,这一天下来,真的要算起来酒铺的生意远高于酒馆。
主要喝酒是一个很漫长的时间,加上位置有限。
酒馆的生意一天赚了十五两不到。
而酒铺却是高达十八九两!
酒铺的生意与第一天开业的酱油铺生意有的比了。
这说明大秦王朝爱喝酒的人不少。
秦夜和萧媚在两个铺子之间走动,等忙得差不多,算完所有的账。
时间已经到了黄昏。
秦夜驾着马车将萧媚送到萧家,这才往家的方向赶。
路上,秦夜仔细算了一下,如果店面能保持这个生意,或者有所上升,两个店铺的银两月入高达九百两,除去成本儿,交完三税,然后自己这边两成收入。
秦夜细细的算着,神情顿时一惊:”到自己手上也至少两百两!”
“算上酱油三百两收入,加上这两白两银子。”
秦夜笑了,毕竟酱油铺子那边每天的卖量都是按要求来的。
过了这个年,他就要放开了卖,不再固定数量。
后面的收入估计也会翻倍增加。
感觉自己半年内,能登上萧家镇,前几名的富豪。
秦府!
秦夜想想就开心,可很快又一阵无奈,酱油铺子那边快干一月,估计要交税了,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
“真是令人心疼,一下子被抽走三成!”
“不过也该回家看看,自己去年到底有多少钱。”
回到家中,天色已经暗黑。
小丫头一阵心疼地对他嘘寒问暖,让秦夜心中受用,疼爱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吃完饭后。
秦夜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夏小软嘴角噙着浅笑,一边收拾厨房的样子,不禁心情也跟着大好。
“对了小豆芽,这两日把咱们的账本给算一下。”
“好呀!”
夏小软眸子微微瞪圆,一脸惊喜的看着秦夜。
数钱她最喜欢了,可是听到要交税,顿时没了什么动力。
税钱真的好高,最起码几百两银子要没有。
因此,具体的账本她自己都不敢细算,太心疼了。
“好了,看你这个小财迷的样子。”
“赶紧跟我过来,看咱们家究竟有多少钱。”
秦夜往屋里走,小姑娘闻言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店里的账本在放假那天已经带回来了。
秦夜从箱子里拿出来,递给夏小软:“家里面的,铺子上的都要算清楚。”
“嗯嗯!”
夏小软接过,紧紧的抱在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莫漓抬头看她们一眼,就继续泡着玉足。
算账,她没兴趣。
夏小软坐在椅子上,在煤油灯的照耀下,仔细看起账本儿。
上面清楚的记载铺子每日的收入,以及用掉了多少酱油。
平均每日十四两银子,开店时间二十九天。
总计收入四百两左右。
三税。
要交一百二十两银子。
夏小软心疼地将这个数字,写在账本上。
然后找了两个箱子,两人数起银两,将它们全部装进箱子里面。
开业那天拉到店里,等官府上门收走。
剩下的两百八十两,就是店铺一月挣下的钱。搜毣趣
当然,这包括了本钱。
至于家里面的酱油生意,也挣了不少钱。
可家里面的开销也是从里面挪走的,花了很多钱,可最后也有两百七十两银子,这个不用交税。
“哇~”
“家里的存款已经有五百五十两银子,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好多呀,嘻嘻!”
夏小软脑袋晕乎乎倒在床榻上。
不算不要紧,一算好开心呀。
就算交了税,家里还是好有钱呀!
“这就是咱们去年存的钱嘛,五百五十两银子!”
秦夜摸了摸下巴,也没想到去年挣了这么多。
应该说家里居然藏了这么多钱。
再加上院子里还有数十缸酱油与糯米酒。
啧啧啧。
他没想到住在这个破房子里,居然会身价五百两不止。
这笔数字在整个窝窝小村都找不出一家。
王富钱都已经碾压了过去。
他已经是村子里的首富了。
莫漓也抬眼看着这个男人,听着一笔一笔的账本,心中也略微惊讶。
夏小软高兴的坐起身来,眼睛波光闪动:“莫漓,要不要再添新衣服呀,春天要来了。”
“夫君,你说好不好呀?咱们奢侈一下,再买几块布,好不好?”
“我给夫君做衣服,做好看的衣服。”
秦夜躺在旁边,心情舒畅,大方的说道:“买!”
夏小软闻言高兴弯下小腰,轻轻地脱一下他的鞋子、布袜子,准备给他泡脚。
“那鞋子呢,是不是也该做新的了?做春天穿的。”
秦夜钻进被窝里,豪气万丈地说道:“买!”
“嘻嘻……哎~夫君还洗洗呢,怎么钻进去了?”
夏小软拉了拉他。
秦夜打着哈欠说:“今天不洗了,好困啊。”
夏小软无奈的翘起小嘴,她把鞋子放好,只好自己洗漱去了。
莫漓看着床榻上的秦夜,嘴唇蠕动了半天,轻语道:“要,要不要买个簪子?”
秦夜迷迷糊糊地回答道:“买,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