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多的人围观,亭长也出来了,张吹立即摆出架势:“再给你一次机会,向万掌柜与萧家道歉,不然我揍爆你,还要将你关进大牢。”
“不妨告诉你,我姓张,单字一个吹,在这萧家镇,闻我名字无不闻风丧胆。”
斗篷男斥笑一声,转身就走。
张吹见状顿时气炸了,这男子如此不给面子。
他一个前加速冲了上去。
到了跟前,右手闪电般撩起,迎着对方的后背狠狠地砸了上去。
斗篷男身影晃动。
“噗!”
“啊!”
张吹痛闷一声,被斗篷男回身的一巴掌击中脸部。
力道之重,肌肉都跟着颤。
张吹更是连续后退了四五步。
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张吹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
那是砍过山匪的。
据说,上百名的匪人,也是打得落荒而逃。
就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
居然被一个看不清脸的斗篷男,一巴掌扇退四五步。
“好小子,你居然还是位高手。”张吹立即喊道,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厉害
张吹内心慌得很,本想装个逼,可碰到个有实料的人。
这要是输了,脸丢大了。
唯有将对方夸大其词,即便自己输了也不太丢脸。
“哗!”
张吹这么一说,所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斗篷男不简单呀。
萧亭长更是惊叹道:“不但躲过张领长的一击,还反手就是一巴掌,此人真乃是深藏不露。”
“是啊,是啊,我就知道这个斗篷没这么简单,原来真有一手啊!”
“能与张领长一较高低,这人真厉害。”
斗篷男又是一阵冷哼,说出“废物”二字掉头就走。
张吹一听,脸色都变了,给他脸,他没给自己脸。
当即冲上去与之战斗在一起……
还没两个回合。
张吹面露大骇,急忙收手,脚步急退,斗篷男已经抓住他的手,伴随着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张吹脸色一变,正要感觉自己要败时,忽然看到他斗篷下藏着的武器。
他立即大喊一声:“你有武器……”
斗篷男脸色一惊,迅速后退,将武器掩盖。
张吹趁机喊道:“此人身上有武器,保护县令,县尉,亭长……别让他跑了,他是个匪人。”
听到喊声,那些原本跟着轿子来的各家的家丁们,轿子也不管了,立即冲了过来。
保护县令几人。
这可是大事,搞不好还能立一个功。
里面还有几名官差,这几人是跟着县令来的,专门负责县令的安全。
十几人将斗篷男团团围住。
张吹一阵得意。
几乎是不给说话的机会,直接命令这些人一起上。
斗篷男忽然扯掉了盖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清俊的面容。
他的神色冷峻,面对冲过来的人,直接抽出了腰间的武器。
那是一把软剑,随手一挥,最前面的家丁直接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时,这名家丁胳膊多出一道剑痕,虽不致死,但也深可见骨。
“放肆,我乃大秦卫侍!”斗篷男大吼一声。
然而,这个时候没人搭理他,身后的家丁直接从后面将他扑倒。
另一个家丁也趁机压了上去,后面的人紧跟其后。
片刻。
这名斗篷男就被四五个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动弹不得。
官差直接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呵斥道:“街道闹事,持有武器,立即关入大牢,等待处置。”
斗篷男一脸愤怒的喊道:“我是卫侍,奉命,调查……砰!”
张吹一拳头将他打晕过去,冷哼道:“冒充官员,罪加一等!”
说着扯开他身上的斗篷,里面赫然是一件破旧的粗布衣。
张吹立即吐了他一脸口水:“就你这个邋遢样,还卫侍,斗篷下面穿得跟乞丐似的,我呸!”
“张领长就是厉害,居然能发现他持有凶器,他这分明是要对县令大人行凶。”万掌柜走上前,满脸欢喜地给斗篷男扣上一个罪大恶极的帽子。
瞧着斗篷男身上破烂的衣服,又哼唧道:“原来是个要饭的,就这种人还敢打我,哎呦,疼死我了……”
周围的客人也连忙对着张吹拍马屁,
斗篷男被官差带走,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了。
门口又热闹了起来。
秦夜继续迎客,只是目光时不时看下被拖走的斗篷男。
他身上斗篷和起初的紫衣有点像,加上莫漓的事,秦夜不得不多想一下
毕竟他刚刚口中还喊了一句“奉命调查”。
只是斗篷下的衣服破破烂烂,实在是难以想象和朝廷有何关联。
“等下还是问问莫漓吧!”秦夜如此想到。
这一会功夫,祝寿的人基本上都到齐。
坐了二十三张桌子。
萧山简单的说了几句道谢的话,秦夜便喜气洋洋地宣布道:“开席!”
秦夜的这一桌人,做得基本上是最有名望的。
他们动筷子,下面人才跟着动。
“这酒是甜的,莫不是这就是萧家前段时间刚做出的米酒!”李二明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眼睛顿时一亮。
县尉眯了眯眼:“李掌柜,看样子你消息不灵啊,这酒也是秦兄弟做出来的。”
李二明惊疑:“哦……我说呢,萧媚突然间开起酒楼,原来有秦公子的帮助……”
秦夜笑了笑没有搭话,而是看向县尉:“胖老哥,刚刚被抓的那个人会被带去哪里!”
县尉看了他一眼,说:“会送去大牢,毕竟携带武器出现在我们面前闹事,也不知是不是真来杀我们。”
万掌柜正好走过来敬酒,听到县尉这么一说,立即煽风点火:“县尉大人,这肯定是了,此人大白天盖着身躯,携带武器在萧家转悠,分明就是冲着几位大人来的,应当打入死牢,等待问斩。”
说话间还不忘捧一下张吹:“多亏张领长发现及时,避免了一场危机。”
萧亭长也来了兴趣,照这么说,张吹可是立了大功。
张吹又是自己的手下,等于是自己救了县尉与县令几人。
他也连忙说了几句,欲要定下了那人的罪。
秦夜静静地听着。
感觉权利真的夸张。
这几人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个饭,却在轻描淡写之间,规划了一个大案子,定了一个人的生死,甚至还没有具体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