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镇定自若地问道:“有、有什么事吗?”
曲侍卫未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她的身后走过一名女子,其貌精美绝伦,长裳略微宽松,却难以掩盖玲珑有致身段,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娇姿傲态,
吸引人注目的是小腹处
那微微鼓起的现象,很明显带有身孕。
“你是?”
爽儿有些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这名女子给她一种压迫感,有种说不上来的气势压制。
“南宫沐雪!”
爽儿听到她的介绍,大脑有一瞬间的呆滞。
南国的女帝居然就是面前的这位。
她连忙行礼,不解地问道:“不知女帝找我何事?”
南宫沐雪娇身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也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这些年的遭遇!”
“爽儿对吧?和孤讲讲吧!”
爽儿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
女帝跑过来就是问这些事情?
……
另一边,秦夜在后花园碰到了南宫沐雪。
此刻她正在喂食湖中的鱼儿,背对着他,虽不见其貌,但身材曼妙动人,身态优美。
旁边站着的是太后,身着一件黑红色高贵衣裙,身姿高挑,不见其貌,其背影两人站在一起,如姐妹一般。
“公子!”
见秦夜走来,周围的宫女行礼。
南宫沐雪与太后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小夜子,你可真慢!”南宫沐雪声音带着一丝抱怨声。
“这不是刚忙完吗?”
秦夜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对于太后没有行什么礼。
相处久了,太后自然也是免了这些礼节。
太后问道:“小夜,听说你带回一个醉云家的护卫?”
秦夜听到她们这么快得到消息,没感觉意外。
点点头:“对,是我家乡的一位老朋友?”
太后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只是朋友?”
秦夜再次点点头,很是自然的解释起来,将爽儿在千元县生活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想,她来到南国,也是不可抗拒的因素,成为醉云家的护卫也许幸运的,以她这种小姑娘,如没有武力,没有势力庇护,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异国他乡,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肯定是举步艰难。”
秦夜明白爽儿姑娘必然不容易。
当然与醉云为伍,太后必然会生疑,用一些惨状可以让太后放下那些戒备。
太后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小姑娘不容易,但是小夜你也要注意一下,人都是会变的,这么长的时间,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你的事情不能马虎,身边的人都要排查。”
秦夜应了一声:“我有判断,太后无需担心,有些事情我都明白。”
太后螓首轻点,将手中的装鱼料的小木盒递给秦夜。
“今日没什么事儿,就陪陪我们母女俩吧!”
秦夜笑着接过,带着两女在湖岸边走动起来。
闲聊期间,太后也问起了南瑶国与流月国,与其结盟的情况。
秦夜没什么可隐瞒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太后忽然摆手驱散了宫女,这才缓缓开口:“有了两国协助,的确是可以对抗大乾王朝,我记得大秦这段时间研制出了火炮?南国也在生产,前段时间我见过那火力,着实令我惊讶……小夜,如果能大量的量产,往后灭一国岂不是容易数十倍。”
秦夜闻言有些不解,往后?难道太后也有灭天下之雄心。
“大秦的国力,量产的数量有限制,但是南国可以,无论是上百还是上千门,南国的国力一旦动起来完全可以做到,倘若吞掉女木修王朝,国力更是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小夜到时你可有灭大乾、大武王朝的雄心?”
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随意,脸上还带着一丝淡笑。
秦夜看了一眼南宫沐雪,这才回话:“大秦与南国联盟,这是另外的王朝不想到看到的结果,倘若大秦与南国强盛起来,他们必然会联合,所以必须先下手,因此灭掉他们,我早已经有这个想法……”
秦夜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只是现在的大秦需要一个时间……两年,大秦的军事之力绝对能翻上一番!”
秦夜清楚,两年的时间大秦的人口没有恢复,可火铳绝对能改变成惊人的变化。
到时候,绝不是人口多就能决定战争的胜负的。
在热武器之下,再多的军队都是消耗品。
到时即便统一,也并不是不可能。
太后有些目光闪过喜悦,这个女婿真的很令人满意。
若是掌握两个王朝不做一番事业,她还真有一些失望呢!
秦夜与她们闲聊了一会儿,吃了晚宴,才和南宫沐雪返回寝宫。
路上,秦夜决定先看一下爽儿,这丫头在这里谁都不认识,要是不去看一下,总归不好。
南宫沐雪听到,也只是不满的说了一句:“早点回来,小心咬你!”
秦夜瞧着南宫沐雪带着宫女风尘仆仆地走了。
他略显无奈地摸下鼻子,这姑娘说话真是不分场合。
“走吧!”
秦夜带着夜念星过去。
到地方敲了下房门。
打开门的爽儿,目光充斥的惊喜。
她的脸颊也不像之前苍白。
神色恢复得不错。
“小……公子!”
爽儿喊了一声,将玉门完全打开,示意秦夜进来。
“如何,可习惯?”
秦夜对于她改变称呼也没在意,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
“嗯,没事了,”
爽儿站在面前,没有跟着坐下,显得有几分约束。
秦夜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话。
爽儿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夜念星,这才坐在一旁。
“我需要在南国待上一段时间,要晚些才能回大秦,这段时间你就先伤养好。”
“嗯,没事的,什么时候都可以!”
“皇宫中你可以自由活动,不会有人拦着你!”
“嗯,我知道了!”
秦夜说一句,她答一句,渐渐的感觉奇怪。
爽儿好像与刚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就像是受到了约束,将自己当成了主子。
没有刚开始有很多话想对自己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