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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少年练刀练剑又练拳

    一切收拾妥当后,赵还真将藏在山石下面的包裹偷偷地挖出来,趁着夜里将那十根金条分出五根放在王二娘家院中的石磨上,算是这么多年来接济二人的报答

    自己留下五根金条当作盘缠,剩下的银两悄悄分给了接济过自己的几户人家,银两虽然不多但也能让普通村户人过得宽裕一些。

    那十多枚玉石钱币赵还真不知道价值几何没有贸然出手,又在黑市上将两根金条换成银两。

    见过莽山上的一刀一剑后,少年也想练刀练剑了。

    在镇上的铁匠铺子花了十辆银子打了柄精铁短刀,虽然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刃,好在结实耐用。

    出奇地去了趟酒馆买了一壶上好的花雕酒,直奔着春华楼而去,见到猥琐老人后便将酒葫芦扔给聚精会神看姑娘的那老人。

    老人接过酒葫芦后,连头都没抬只是喝过赵还真的酒后看姑娘时笑意更浓了。

    赵还真配着老人蹲了一会道:救我的事情,谢了!

    老人聚精会神置若罔闻。

    赵还真继续自顾说道:我要往西去,试试能不能登上传说中的十二楼五城。

    老人终于瞥了他一眼:

    你?够呛!谢馒头那小妮子倒是可造之材。

    别死在路上,不是可怜你而是怕你连累了那小妮子。

    赵还真蹲在春华楼前半个多时辰,直到老鸨对着他翻起了白眼,若是继续如此恐怕会招来一顿毒打。

    便灰溜溜地独自回到了莽山,背着行李带着谢馒头到了莽山北坡,坡上立着两个坟头一个是瞎眼老道的,一个是傻三哥的。

    临行前二人对着傻哥哥的坟头磕了三响头,少年则是对着瞎眼道人的坟头狠啐一口,谢馒头不明所以只跟着有样学样。

    二人在莽山山脚呆立了许久。

    少年挎刀佩剑身后跟着一蹦一跳的小丫头,从此剑气长河西行的路上多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

    东部神州,大秦国境内,赵还真一路走来脑中想着捏碎竹简时身上虚影挥出的那一刀一剑,时而抽出短刀摆出架势挥出一刀,时而骤然刺出一剑,时而站立不动地沉思。

    赵还真发现自己连刀练剑时要比以前做任何事情都要专注,隐隐约约能抓到捏碎竹简时出刀挥剑的感觉。

    那竹简原本就是用来教习后辈的,赵还真能感觉竹简作用不止是让他保命这么简单。

    所以他特意花了十两银子打了柄短刀,原本还打算再打一口宝剑来着,可是赵还真舍不下那十两银子,短刀打回来用来防身,切菜,还能当做开山刀使用一举多得。

    短剑现在对他来说反而有些鸡肋了,便在莽山上砍了根松木做了把木剑用来练剑。

    休息时则对着空气打着无名拳谱里的一招一式,拳谱里的招式简单至极,直来直去,来来回回只有直拳,摆拳、勾拳、刺拳这四招,步法更是只有一进一退两种变化。

    每次打完赵还真都能感觉到浑身发热,这股热力化为热流汇往腹部,食量也是大增,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人们常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赵还真想练拳大概也是如此吧。

    如有武道大宗师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这股热流只会在武道五境小宗师身上出现。

    这股热力被称为武道真气,虽然这股真气很是弱小但也是真气啊!

    奇怪的是那股真气在经脉骨骼当中缓缓流转,明显能感觉到堵塞之感,严重时甚至还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赵还真正练着拳突然脸色苍白吐出一口鲜血来。

    谢馒头脸色焦急地看向他,生怕下一秒赵还真如同莽山那是昏迷不醒,小姑娘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绝望了。

    赵还真摆了摆手笑嘻嘻道:没事!只是练拳用错力了,这是练武之人常有的事情。

    谢馒头有些将信将疑。

    对于这种情况赵还真不明所以,武道一途赵还真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全靠着自己摸索,想到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向其他人打听打听。

    那本无名拳谱则是当时上当受骗用了瞎眼道人留下卜卦的三枚铜钱换来的,回到家以后赵还真后悔极了,第二天再去镇上那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碍于自己花了三枚铜钱就一直没舍得扔,这家伙又是个吝啬鬼,赵还真实想法是既然买了就得练下去,这大概就是穷人的通病。

    恰恰是这通病才使得少年练拳格外勤奋,否以少年以前那孱弱的体魄是挨不过莽山寒冷的冬天的。

    莽山上一战后,赵还真从昏迷中醒来后发现省下的三枚铜钱当中的一个已经裂开了,就算如此这家伙也没舍得扔,姑且就那么用着。

    那本《太上三洞渊神咒经》每日睡前他都会默念数遍,剑仙的御剑飞行潇潇洒洒没人会不羡慕赵还真更是如此。

    谢馒头则是每日跟在其屁股后面有样学样,感到乏味了便一溜烟地跑出去,招蜂引蝶,或者上树摘些果子,一路上凡是能吃的东西被这小丫头吃了个精光。

    这丫头自从离开莽山开始,食量比练拳后的赵还真还大,赵还真曾经试过在一馒头摊前让其敞开了吃,直到吃得他钱袋发瘪,小妮子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好拽着谢馒头离开了摊位。

    自此以后赵还真每顿饭只给她和自己一样的饭量,反正给她吃得再多也不见其长个。

    赵还真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全,小丫头的感知极其敏锐,一有风吹草动总是她事先跑回来提醒赵还真。

    一路上二人专门挑着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行走,因为谢馒头这小丫头怕生,都是莽山上遇到金发少女时坐下的毛病,二来赵还真修炼是神经兮兮的容易招人眼球。

    天色渐晚又下起了雨,二人寻了个破庙,破庙内满是灰尘蛛丝,和一座断了胳膊神像,二人简单打扫了一番便点燃了篝火,赵还真掏出四个馒头简单在火上烤了一番,便递给谢馒头,自己则抱着《太上三洞渊神咒经》看着津津有味。

    小丫头一如既往地将两个馒头眨眼吃了个精光,便直勾勾地盯着赵还真手里的馒头吞着口水,对此赵还真早已经视而不见。

    正看得入神,突然谢馒头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指了指寺庙外面道:有人。

    赵还真顿时打起精神来将身上的财物放得更深些,谢馒头则与他凑得更近了一些,二人在外有几次遇到的人都是山上的樵夫,与猎户皆是相安无事。

    但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人并且二人呼吸绵长,脚步声富有节奏,很可能是修行中人。

    想到此处二人便生出来离开的念头奈何外面下着雨,深更半夜荒郊野岭的无处躲避,人倒无所谓只是身上的东西免不了要被雨水打湿了。

    另外赵还真也想找修行中人问问关于武道一事,若是二人真是修行中人并且没有歹意到可以向他们请教请教。

    正想着门外两人便进了门,来者是一老头带着与赵还真年龄相仿的少女,二人抱拳对着赵还真道:老朽有礼了,我祖孙二人路过此地偶遇大雨,可否与小兄弟一同暂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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