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桑深深的看了黑塔一眼,随后拉着三月七准备离开。
黑塔拦在他的面前,像游桑这么优秀的试验品,错过了就不会再碰到下一个,她绝对不会放手。
她直接加筹码,“我可以加信用点,而且这算整个空间站欠你,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提,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
她这可以说很真诚了,游桑略有一些犹豫,告诉她自己还要考虑,随后离开。
再回去的路上,三月七不解,“你为什么不同意呢?在我看来这对你来说是有绝对的好处的。”
她有些搞不清楚游桑的目的。
游桑没有过多的解释,他的目标是星核,如果他拿走了空间站的星核,那么空间站的承诺也可以不做数。
所以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回到房间后,游桑开始联系卡芙卡,但是发出去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并没有得到回复。
他认为可能是出外勤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然而当天夜晚卡芙卡却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
游桑正准备休息,门突然被打开。
他忙起身查看,却并没有看到人,然而,他一回头就看到卡芙卡躺在的床上,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游桑神情慌乱,他小心翼翼的检查卡芙卡的身体,在她的背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几乎横亘整个背部。
但是卡芙卡却神情悠闲,看她那副样子很明显是不在乎的。
“有这么担心我?”卡芙卡言语中满是挑逗,而游桑有一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卡芙卡。
即便现在已经知道这个人一次又一次欺骗利用自己,也依旧不改。
他扭过头,去拿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卡芙卡上药。
“为什么来这里!”
游桑有一些不理解,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会星核猎手才是最安全的,来他这里,他真不知道出现问题自己能不能护得住。
卡芙卡睫毛轻颤,很明显是极力忍受痛苦,但是嘴上却依旧轻佻,“当然是因为我想你了,想见你,所以才来找你的,怎么不行吗?”
“额……”游桑可不认为她说的是实话。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卡芙卡笑出声,“好啦,你也不用这样,这一次任务太过困难,我来给你制造机会,只不过在半路遇见一个疯子,和他纠缠了一下,受了一些小伤。”
很明显,卡芙卡不想多说,既然是这样,游桑也不好再继续询问。
二人多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游桑简单的给卡芙卡包扎以后,就叮嘱她回去找丰饶命途的人疗伤,但卡芙卡拒绝。
“可不行呦,毕竟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等完成后我会走的,不用你赶我。”
她挣扎着起身,游桑知道自己拦不住她,也不再过多阻拦。
在走之前,卡芙卡叮嘱游桑,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他的目标,只有星核。
游桑同意。
随后,卡芙卡跌跌撞撞的走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游桑陷入沉思,他不知道为什么卡芙卡会这样贯彻艾利欧的思想,即便已经遍体鳞伤。
但这也不是他应该管的。
在卡芙卡离开不久,三月七就敲响游桑的房门,门一打开,三月七就警觉起来,“你这屋子里有别人?”
“?”游桑疑惑,他刚刚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收起来,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怎么说,没有啊,就我自己。”
“有血腥气,你受伤了?”
三月七神色认真,随后就想要查看游桑的身体,游桑微微躲开,轻笑,“没有,不是小末受伤了吗?”
听他这样说,三月七也放松了下来,随后急忙拉着游桑出门,“空间站出事了,快走。”
游桑云里雾里,跟着三月七来到空间站,就看到空间站内部所有人都一脸迷茫。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应该被控制住了,这是卡芙卡的能力,她来过。”
瓦尔特扶了扶自己眼镜,语气严肃。
卡芙卡是他们重点关注对象,这样的人,来到这里是为什么。
瓦尔特的目光落在游桑的身上,他的眼里都是猜忌,游桑看得一清二楚,但是现在他不能说,也不能否认,不然自己的记忆已经恢复的这件事情就藏不住了。
“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恢复,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等他们恢复再说,我们先四处看看卡芙卡是不是藏在这里。”
瓦尔特给几个人交代任务以后,便开始四处查看,时刻警惕,三月七想要和游桑一组,但是游桑拒绝了,他认为自己没有办法保护三月七,将她推给丹恒。
丹恒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说。
几人开始工作,游桑看了一圈,确认自己周围没有人以后,他巡着自己的感觉,来到一个上锁的房间。
锁很复杂,游桑有些无语,而就在这时,门禁突然冒起火光,随后失去控制,门直接打开。
看到这样的操作,游桑就知道,这一次来这里的不只有卡芙卡,还有银狼,只是她没有出来找自己。
但是有一点他不清楚,明明这些事情对于星核猎手来说并不困难,为什么他们不做,而是把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但是需要接触星核的事情留给自己。
但很快,他收敛心神,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够管的。
他推门走进去,就看到星核陈列在房间中央的防护设备内,他走过去,试探性的碰触一下,防护设备果然已经被破坏。
“看来,你们就在这等着我自己将它拿出来。”
游桑深吸一口气,他真不知道这东西在他的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这么多人都在等着,那让他们看一看也无妨。
他伸出手,触摸星核,那星核接触到了他的气息以后,便立刻活跃起来,看上去更加闪亮。
游桑可以清楚的感知到来自星核的力量。
它们无孔不入,霸道的侵入游桑的身体。
现在就算游桑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尝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但却被牢牢吸住,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