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莲花心里恨极了白家人和李家人,心里暗暗发誓要是今天不死,一定要让他们都不得好死!
早在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能让李老二生出正常孩子的时候,白莲花便觉得是白老太想要给白高才他们两个挣学费,故意和白宝珠演这么一出戏,然后就把她卖给李老二的。
而李家人就更不用说了,敢这么折磨她,这些事一件件的全部都刻在了她的心上,到死也不会忘记。
被绑起来的除了白莲花还有马细,此时的他正被李老二吊在了院子里。
“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只要你说!我便给你一条活路,要是你敢跟我玩心眼,我便直接剥了你的皮!”
此时的李老二正拄着拐杖,身后站着四个大汉,每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刑具,有小刀、鞭子、铁烙、还有大铁钩。
不远处还有一个火堆,时不时地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声。
“是、是二夫人,她说肠胃不好便让小的给她买些巴豆,我以为她是自己吃的,没想到她竟然放到水井去了。”
马细眼睛一转便知道自己买巴豆的事被他查出来了,心里正慌得很。
转眼一想反正如今那贱女人已经走了,他正好把罪都推到她身上去,居然敢骗他,那就别怪自己狠毒了。
李老二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伸了伸手丫鬟便过来把人扶到了椅子上。
坐下来的李老二扬了扬下巴,身后的大汉就拿着铁烙走到火堆前开始烧起来。
马细很清楚自己这个主子,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
看着那烧的越来越红铁烙,马细已经渗出了一额头的汗。
“第二次机会,说吧!”
李老二此时的眼里已经露出了兴奋的目光,像是在看表演似得,紧紧盯着他。
马细虽然害怕,但还是不敢说出来,心里打算再赌一把。
“小的不敢骗二爷,求二爷放了小的吧!”
“啊......”
马细话音刚落,大汉便把那烧红的铁烙便挥了过来,直接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只差一点点就要断子绝孙了。
要不是此时的马细被吊起来了,估计已经疼的直打滚了。
等马细缓过来后,李老二淡淡地看着他:“最后一次机会来了!”
“说!我说,是二夫人她勾引我,然后威胁我,如果我不帮她买巴豆,她便要诬陷我玷污她的身子,我一时害怕便给她买了巴豆,二爷,我真的是无辜的,求您饶了我吧!”
马细还是没有说真话,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说了真话,只会死得更快。
都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被那贱人骗了,当初那贱人说什么爱了上了自己,想要和自己白头到老,还说让他去买巴豆,等她逃出去后便和他远走高飞。
结果那贱人竟然连自己都骗了,提前一天了下药,把他都药倒了,然后自己便逃了出去。
李老二猛地站了起来,接过拐杖一瘸一瘸地移到马细的面前,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疯狂地在马细的腹部插了数十刀。
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饶了你?你连爷的女人都敢睡,你让爷怎么饶了你?”
那笑声让快要昏迷的马细头皮发麻,嘴里不停地吐着鲜血,动了动唇才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拉下去,剁碎了喂狗吧!”
李老二伸出带血的手,一旁的丫鬟立马上前,掏出手帕给他擦干净。
纵使马细已经大小便失禁了,李老二眼尾都没动一下,只看着自己的手有没有被丫鬟擦干净。
白莲花醒后发现自己还在牛车上,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不认得路。
而车夫则一脸满足地在前面赶着牛,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察觉到自己的手脚没有被绑住时,白莲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牛车,那人回头看时,白莲花已经滚好几下了。
在白莲花爬起来之前马夫便停下了牛车,快步地向她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对着她骂骂咧咧。
“她娘的贱蹄子!一点都不安分。”
忍着一身的酸痛白莲花迅速地爬起来就跑,跌跌撞撞地还被石头绊倒了。
那马夫见状也不着急了,得意地笑着看着她挣扎,犹如在看小丑般。
“跑啊!怎么不跑!真的是浪蹄子,刚刚那么大声居然还有力气跑,看来刚刚还没满足你这个贱人啦!”
车夫嘴上一边辱骂着白莲花,一边弯腰去拽她,却没有发现白莲花背后的手中,正捏着一块锋利的石头。
待马夫凑到面前的时候,白莲花咬牙挥手:“去死吧!去死...”
那石头直接划过了车夫的脖子,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呲了白莲花一脸。
马夫惊恐地看着白莲花,一只手紧紧捂着脖子,另一只手还不停地伸向白莲花,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本还在害怕的白莲花看着车夫这模样,竟坐在地下大笑起来:“不是要捉我吗?来啊!来啊!”
接着一咕噜爬起来,用手背擦了一把脸上的血,便疯了一样狠狠地踹着已经倒地的马夫。
此时的白莲花眼神中透出的狠辣,仿佛要将地下的马夫撕碎,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欺负我!给我去死吧...”
待马夫不动的时候,白莲花便转身就跑,跑了一会又折返回去,在他身上到处摸了几下,把所有的银子都拿走了。
又累又饿还浑身酸痛的白莲花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一个小时后终于坚持不住昏倒了在路边。
......
宋云染带着南星和杜润正赶往林安城,一路上三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竟也就不觉得远了。
待三人到达林安城的时候,已经开始天黑了,还好赶得及进城,不然关了城门三人就要在外面过夜了。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宋云染心里暗暗地想着不愧是最大的城,居然这么热闹。
要是自己在这里开上一间酒楼,估计真的能日进斗金,到时候去京城也是分分钟的事了。
宋云染一边想着一边留意街边的客栈,最终三人都选中了一间偏中上的。
“掌柜的劳烦你给我们三间房。”宋云染冲着白白胖胖的掌柜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已经没有空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