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卖掉何家半间正房缩水大半的钱,秦淮茹与棒梗两人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两人也是唉声叹气的起床走到了客厅。
“这个该死的傻柱,他居然串通阎解成........”。
“我没想到阎解成居然愿意帮他?难道他就不怕许大茂或者冯斌怪罪他吗?”。
“不行,棒梗,明天咱们就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等冯斌跟许大茂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说不定阎解成这个混蛋就要倒大霉了”。
秦淮茹恨死了突然插上一杠的阎解成,恨得牙痒痒,在煤油灯的照射下那张苍老的脸庞显得格外的狰狞。
“对,等冯斌跟许大茂知道他帮了傻柱,说不定就得收拾他了,没了这两个人的帮助,阎解成算个屁啊”。
“到时候我在去他酒楼那边闹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棒梗脸色也是极为狰狞的张开那张腥臭的大嘴说道。
那三千块钱可是能够让他潇洒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财富啊,作为打小就聪明孝顺的他,心里一想到秦淮茹哪天突然嗝屁了之后,他就能独吞这笔钱,过上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心里就难受得捶胸顿足。
母子二人就这么熬到了天蒙蒙亮,跑到厨房里将昨晚的剩饭热了热垫吧两口之后就屁颠屁颠的往城管分局以及武装部分头走去。
经过一上午的传播,两人在中午时分才先后回到了家里。
静静的等待着阎解成倒霉的时刻降临,可是一连过去了三五天,预想中冯斌或是许大茂暴怒谴责阎解成的消息愣是没有传出。
这下让她们母子两人心里那叫一个气愤,气得是火冒三丈,在家里还对着贾新兰发了好几次火。
她们想不明白,为什么阎解成帮了当年恶心过冯斌,甚至打过无数次许大茂的傻柱,两人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他们两个人就一点都不生气吗?还是说傻柱用三千多块就将冯斌,许大茂收买了?
比起棒梗,秦淮茹反倒是选择将这口恶气咽下,虽说原本属于自己的财产缩水了很多,但是目前手上掌握着三千多块钱也足够让她安享晚年。
又招惹不起冯斌,许大茂这些当官的,只好转变策略,将生活开支尽可能的减少,平日里也不愿意在去饭馆花钱吃喝。
这下反倒是让棒梗心里越来越恼怒,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自个儿还成了个残废,好日子刚过上没几天。
冷不丁的从在饭馆大鱼大肉又回到了在家吃糠咽菜的日子,也是没少开始闹脾气,但都被秦淮茹以要节省为由堵住了嘴。
棒梗又不敢惹她生气,担心到时候说不定连点零花钱都没有了,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意,老老实实的听从了秦淮茹的安排,在某个修车摊处学着如何修理自行车。
每天忍气吞声的被师傅教育,回到家里看着饭桌上那难以下咽的二合面馒头以及只有荤油的素菜,一股恶念也逐渐在心中徐徐燃起。
“咋肚子还没一丁点反应啊?你到底能不能生儿子啊?”。
“要是你再怀不上孩子,你也给我滚回农村去”。吃完饭后,棒梗享受着贾新兰的伺候,完事之后躺在床上瞥了正跪在床畔处替他擦拭身体的贾新兰开口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咱每天一回,我也听妈的没去洗,怀不上我能咋办?”。贾新兰闻言手中动作微微一顿,当即苦着一张脸委屈道。
“哼,我看你就是生不了孩子,废物,你就是个废物,就知道吃我家粮食,下不了蛋的母鸡”。棒梗将今天肚里积攒的怨气也是尽数往贾新兰身上撒去。
伸手就将其拽到身旁,左手使劲的掐在了她的胳膊上,怒瞪着因为身体疼痛表情越发可怜的贾新兰,心中的怨气也是逐渐的消散了不少。
待得棒梗发泄完情绪后才缓缓手上了手掌,贾新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端着脸盆走出了房间,将水倒掉之后才回到屋内,看着熟睡过去的棒梗也是默默的躺上了床。
作为好不容易嫁进城里的乡下丫头,她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活,即便每天要遭受婆婆的辱骂以及挑刺,
还有丈夫每天那几分钟的折腾以及平日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行为,她都默默的忍受着,不愿离开这个起码能吃饱饭的城里生活,不想回到农村里每个月都要精打细算的吃着那为数不多的粗粮甚至是野菜。
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回乡下,也没有戳破当初槐花的谎言,但在被棒梗欺凌以及三番几次的恐吓要将她赶回乡下的不安中。
她对槐花当初将“刘媒婆”夸成花的言论也是心生怨恨,甚至还记恨上了当时从陆家村赶来帮腔的小当。
“我得告诉家里人,贾槐花跟贾当是骗子,你打我.....我就让你妹妹们在乡下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贾新兰侧过身看着咧着一口大黄牙打着呼噜的棒梗心中也是想出了一个报复的方法,虽然无法对秦淮茹与棒梗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也能让她寻求到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第二天睡醒,贾新兰先是在厨房里忙活将早饭做好之后又陪着秦淮茹去了菜市场买菜,倒不是秦淮茹勤劳,而是她越发的像....不能说是像。
简直就是比当年贾张氏防备她的时候更为小心,一直以来除了偶尔可能家里缺了些酱油或者是盐或是棒梗需要买烟的时候才会将钱交给她,让她跑腿去买。
在钱方面也是一直防她,防得就像是防贼一样,但是贾新兰还是努力的通过一些借口时不时的拿到了两三毛钱,偷偷的攒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