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欢迎在场的贵客才子们打赏或者献上诗词,以表对天音坊的仙子们的支持,告诉大家一个福利,若是今晚贵客们有人入得天音坊的法眼,将会成为红衣仙子的入幕之宾,红衣仙子将会摘掉面纱单独为其献艺!”
“嗷……”所有男子们都疯狂了,红衣姑娘单独献艺,这一辈子真的值了!
“清乐镇王青员外打赏白银十两!”
“万山县刘万春举人打赏白银十五两!”
“……”
财大气粗的宾客开始了第一轮打赏。
让林风很是羡慕,暗想这第一轮的打赏就比他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挣的钱都多。
来钱也太容易了。
“张哥,这天音坊的女子怎么这么少?”
林风记得在大楚朝时,去看天音坊的表演时,大概有百名以上的女子。
张远笑道:“这只是其中一个舞姬团而已,天音坊的舞姬团多了去了。不过我听闻这红衣的舞姬团是非常受欢迎的,尤其是红衣姑娘。她们最终目标应该是齐聚江城,去参加天音坊舞姬团的花魁比赛。”
看来楚都城的那次这么多人应该就是天音坊的比赛。
“张哥知道的不少啊!”
张远笑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也是听人说的,兄弟,我们钱没有,不如你也来首诗词,你不是秀才吗?应该也会诗词歌赋吧?说不定成为红衣姑娘的入幕之宾,那你小子可就出名了。”
入幕之宾?
林风竟然一阵心痒,他还真想看看那个红衣的真容。
对于美人,林风从来不会停下探索的脚步。
前世他不想谈恋爱更不想成家,有了牵挂的女人,就会影响他拔枪的速度。
这也是他一直保持旺盛的精力干了三十年特工的原因。
不过他执行完任务后最放松的方式,就是找个不错的女人“交流”几天。
当然是不能沾扯上的那种女人,一定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即便不动情,女人在他的生活中也占有很重要的位置。
是女人,而不是某个女人。
因此前世的游戏人生和今生放荡性格不谋而合。
林风看了一下周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献过诗词?”
“诗词又不是打赏,只要今晚做好一首别人难以超过的诗词就是胜利,你没看很多才子们都捂着脑袋冥思苦想呢。”张远笑道。
林风心想,如果只做一首,必然要写一首非常好的,而且必须要打动女人的诗词才可以。
他心中自然有很多的诗词,不过打动女人的诗还要好好想想。
此时台上的天音坊的姑娘们都一个个开始闪亮登场,各展才艺。
在场之人痴然若狂。
打赏依然不断,终于也开始有人献上诗词。
诗词直接会传到后台天音坊那里,如果被选中,才会在最后念读佳作。
这时,红衣登台了,众人站起来为她鼓掌,虽然蒙着面,她妖娆的身体,风流的体态也足以让男人疯狂。
红衣头插雀翎,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她的舞姿如梦,全身的关节灵活得像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实在是太惊艳了,众人再次迷醉,林风也感慨这动人的舞姿,如精灵般灵秀。
“这红衣如果去了江城,一定是强有力的花魁争夺者。”张远说道:“我现在倒盼着姐夫赶紧去江城上任了,届时我要为红衣加油助威。”
林风问道:“天音坊的舞姬大赛何时举行?”
“听人说好像说五月下旬。”
林风心想五月下旬的话,他应该已经去了江城。
他展开桌上宣纸,张远眼睛一亮,“兄弟这是要准备写诗?”
“写一首试试。”林风笑道。
林风磨墨蘸笔,写道: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
这林风写了一半,张远就忍不住要喝彩,这时一个衙役跑上了二楼,急慌慌地来到张远面前。
“怎么了?”张远问道。
“役头,镇上有人报案,说在镇西南的一个水井里好像发现了一具尸体。”
“什么?!”张远面色一滞,立刻全没了兴致,“他娘的!在我姐夫要走的当口出事可不行,走,一定要尽快查明破案。”
林风放下毛笔,站起身来要走。
“兄弟,你继续在这里玩就是。”
“我自己在这里什么意思?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好吧,我们一起走。”
两人跟着那衙役一起离开了悦客茶楼。
两人走后,他们的位置便空了出来,这时走上楼来一个翩翩白衣公子,他一看此桌无人,问楼上小二,“这里为何无人?”
“他们有事先走了。”
那白衣公子大喜,立刻坐下,“去,给我拿壶上好的竹青茶。”
“好的客官。”
白衣公子打开扇子,一脸痴迷地看着下面的歌舞,眼睛微微下移,看到了桌上的宣纸,他展开宣纸微微一愣,“这字写得甚好……诗也写得甚好……”
怎么没有落款?这是何人所写?
他眼睛一亮,嘴角一扬,低声道:“本人却之不恭了。”他拿起毛笔,落款了自己的名字。
“这字真不好模仿,不过好在只是名字,可以浑说过去。”
这时,店小二拿着端着茶壶过来。
“小二,我献诗一首,请交予天音坊。”
“好的客官。”
却道张远林风出了茶楼,外面已经有几个衙役在等着他。
“里正大人知道吗?”
“他已经去了现场。”
“赶紧走!”
张远急忙带人朝着西南方跑去。
林风心想不行去看看吧,西南方正好在自己去靠山村的路那边。
他跟着张远他们来到那个井边,已经围了不少人,刘若甫带着几个衙役正站在井口。
一个人心有余悸地说道:“刘大人,我来打水时,觉得井里有东西,于是我仔细地看,就看见一个东西飘在井水之上,看着就是一个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