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了,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家了,易中海怎么也想不通,这浓眉大眼的傻柱,怎么也“叛变”了。
易中海不知道,自从那个夜晚,站在易中海门前的傻柱,听到易中海夫妻的对话后,傻柱就变了,傻柱的心已经变得坚硬如铁。
看到易中海脸色阴沉,作为枕边人的一大妈,怎么能不知道,此刻的易中海正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很默契的什么也没问。
一大妈搞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不就是去了趟傻柱家吗?怎么回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啦?
夜已深,两个同床的人背对着背,各怀心思,久久无眠。……
三天后清晨。
孙正国正一遍又一遍的练着拳法,每打一遍,就能感觉到,身体里气血增强了一分,直到打完最后一遍,才停了下来。
“正国,天气这么冷,你要多加点衣服。”
林文翠看到正在洗漱的孙正国,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衣服,不禁心疼的说道。
“知道了,妈,刚才练拳练热了才脱的,一会吃饭的时候就穿上。”
洗漱完毕之后,孙正国穿上衣服,等着一家人来齐了再吃饭。
饭桌上,几人边吃边聊。
“大江,昨天贾东旭来请客吃饭,中午谁去。”
孙大江想了想,便说:“还是你去吧?”
林文翠听了,早已习以为常,这么多年,大院里不管谁家请客吃饭,除非点名要孙大江去,不然的话,都是林文翠去。
几人吃完饭,便各奔东西去了。
中午,林文翠回到四合院,来到贾家吃席。
贾家今天请的厨子,是街面上专门做红白喜事的厨子,厨艺一般,就这还花了贾东旭2万元,气得贾张氏肝疼。
因为厨子手艺一般,口味不咋的,所以宴席草草收场。
贾张氏不干了,想赖账不给,人家厨子也不惯着他,都是街面上混的,谁还没有几个狗肉朋友,结果被七八个彪形大汉围住,准备教她做人。
易中海看情况不对,急忙付钱将人打发了,这才了事,为此还多花了8万元,表示各位辛苦了。
贾家的满月宴办成了笑话,一地鸡毛,贾张氏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她认为全怪傻柱,要是傻柱来帮忙,哪有这么多的事。
当天下午,贾张氏堵在傻柱家骂了一下午,傻柱上班不在家,吓得何雨水将门反锁,躲在被窝,瑟瑟发抖。
傍晚,傻柱下班回家,院门口遇见阎埠贵,被阎埠贵一把拦住。
“哟,三大爷,我可没东西给你。”
听了傻柱调侃,阎埠贵没有生气,反而拉住傻柱,小声的说道。
“傻柱,你把三大爷当什么人了,我只想提醒你,贾张氏堵你们家门一下午了,一会进去小心一点。”
“不至于吧?三大爷,不就是没去吃席吗,再说也没人请我呀!”
得,阎埠贵一听,闹了半天,傻柱都不知道什么事。
于是,阎埠贵把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傻柱讲了一遍。
傻柱一听,急了,何雨水还在家里,别出什么事了。
“三大爷,我不跟你聊了,雨水还在家呢,别吓着她了,我得回去看看,今天谢谢你了。”
傻柱说完,赶紧往家走。
阎埠贵见傻柱要走,赶紧补了一句。
“谢谢就不用了,下次有多余剩菜,给三大爷捎一盒就行。”
好吧,阎埠贵说了半天,这最后一句,才是主题。
傻柱匆忙赶到了家,见房门紧闭,赶紧敲门大喊。
“雨水,开门,哥哥回来了。”
对门的贾张氏听到动静,知道傻柱回来了,赶紧跑了出来。
“傻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敢回来,你赔我们家钱,你们家,老的是劳改犯,小的是黑崽子,都黑了心啦,来啊!大家伙快来看看,黑崽子黑了心了。”
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傻柱知道自身的情况,说多了都是错,继续喊着雨水开门。
这么大的动静,四合院的人听到声,都围了过来。
何雨水也打开了门,看了何雨水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傻柱非常心疼,一把将何雨水搂进怀里,安慰着何雨水。
傻柱心中非常恨,要不是自己的身份,不宜跟人争吵,早上去捶死贾张氏了。
贾张氏见傻柱不说话,更加变本加厉,嘴像机关枪一样的,扫个不停,唾液横飞,惹得众人急急后退。
傻柱瞅了易中海一眼,然后问道。
“一大爷,今天这个事情,你们院里管事大爷就不管一下,还是说,想将事闹大。”
易中海今天本来是想恶心一下傻柱的,谁让傻柱上一次让他丢了面子,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了。
今天这事原本就是贾家无理取闹,傻柱碍于身份问题,不敢将事情闹大,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性,真要闹起来,傻柱敢提刀杀人,到时候,事情就不可控了。
想了想,易中海站了出来。
“贾张氏,你在胡闹什么,还不赶紧回屋去。”
贾张氏见易中海发火了,还想说点什么。
见贾张氏还想说,易中海赶紧给贾东旭打了个眼色。
贾东旭见状,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
“妈,别闹了,咱回家去。”
贾张氏这才找了个台阶下,嘴里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
易中海见人走了,才大声说道。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转过身去,假惺惺的对傻柱说道。
“傻柱啊!今晚你贾婶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傻柱什么也没说,带着雨水转头进了屋,然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易中海看了看人都走光了,又看了看傻柱家门,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失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