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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的阶级19

    回到工厂停好车,五个人去办公室,小朱说:“罗厂长,是不是马上有车来搬货?”我说:“江厂长有没有通知对方?”江斌说:“对方的车应该快到,自己先点好数。”小吴说:“早上我和小朱点好,过年前的订单,明天也可以出货。”江斌说:“新接的单,今天交一批,以后预计二个星期三批货,大话五天一批。”小朱说:“预算四天一批好,有二天时间缓冲。”我说:“对方只要求一星期一批货,叫二个主管分配好人手,有什么特别的事,我们也有货交给对方。”出货的车来了,小朱和小吴出办公室,我的手机响,大块头的电话,我说:“什么事?”大块头说:“胡淑敏打电话给王志峰,说一班的同学都去了她家,要求跟陆梅学功夫。”我说:“叫你老公送陆梅去胡淑敏家里,由陆梅自己处置,她有这个能力。”大块头说:“乖乖,我和王志峰马上去带陆梅过去。”我说:“送陆梅到胡淑敏家附近,让陆梅自己去,挂线。”江斌说:“姐夫,陆梅自己可以处理?”我说:“陆梅在学校是运动员,运动场能应付,这些事对她来说是小事。”江斌说:“一般的同学容易打发,自认有身份的同学没那么容易打发,除非反脸。”我说:“他们昨晚已经反脸。”小李说:“有身份的自认有二个臭钱,肯定认为高人一等,罗厂长,真的要反脸才成。”我说:“一班有多少个发财?”江斌说:“我不清楚,那个曾达荣,以前我也不认识。”我起身出办公室,小李跟着,见小朱和小吴看着对方装货,我说:“对方连搬运也带来。”小李笑着说:“罗厂长,他们是一条龙服务,应该直接送到另一个地方,不用另外找人搬运。”我和小李去车间,胡主管过来说:“罗厂长,不用你来车间干。”工人们笑起来,笑完小李说:“罗厂长都不怕辛苦,你们怕辛苦?”有个工人说:“罗厂长以前也干机械?”我说:“以前在厂里做电工,闲着无事干的时候,到各车间跟各部门的主管一起干,认识各种机械的加工。”另一个工人说:“靓女接触金属多,手会变粗糙。”小李说:“有手套不怕。”我和小李跟工人一起干。

    小朱和小吴来车间,小朱说:“小李,去开单。”小朱和小李去办公室,小吴加入干。

    有靓女在,工人的工作精神面貌好像有点提高,工人不语认真干活。过了一会,小朱和小李加入,跟工人一起干。

    江斌去车间叫我,我和三个文员洗手回办公室,到了办公室,见王志峰在。

    我说:“陆梅处理得怎么样?”王志峰说:“处理好,不过曾达荣缠着陆梅。”江斌说:“那个高灼兴跟曾达荣关系不一般?”王志峰说:“是不一般,可惜高灼兴沾上赌,虽然赌不大,但他的收入也有限,乖乖还记得三班的文化委员,我记得你昔日跟他有交往?”我想了一会说:“你是说高达星?”王志峰说:“就是,他昔日跟高灼兴是邻居,我中午打电话问过他高灼兴的事。高达星说,高灼兴不做搬运,开士多,生意不错,娶了老婆后,夫妻同心,挣了钱,跟着拆屋重建,他的屋在街边,重建后,地下全部用作经营生活百货。本来很好的,谁知生活好了,渐渐夫妻都沾上赌,虽然赌得不大,无奈夫妻无心经营生意,输的钱积少成多,渐渐家境败落,欠下别人周身债。高达星说,曾达荣曾经帮高灼兴还过债。”我说:“高达星现在怎么样?”王志峰说:“他在城里经营一家公司,也算是有事业的人。至于达成,我今天也找人了解过,他村里的人视达成为怪人,行为很怪异。”江斌说:“车祸之后是这样?”王志峰说:“当然是车祸之后才变得怪异。”江斌说:“车祸是他主责还是对方主责?””王志峰说:“不是二车车祸,是五台车,属于多车车祸。据说他的车损坏得最严重,在场的人都认为他会死,他却奇迹地活下来,出院之后表面正常,头脑也清醒,就是行为怪异。”我说:“昨晚看他没什么问题?”王志峰说:“说他怪异的都是他村里人,他改嫁本村的三个前妻,都有点怕他,有几次她们的老公要打他,幸好有其他村民阻止,三个前妻的儿子也想打他。”江斌说:“他现在的老婆是那里的?”王志峰说:“好像是跟麦丽梅有亲戚关系的,是有很疏远血源那种关系,不知是有多少代的血亲关系。达成对这个老婆的娘家也不薄,他的小舅子,借助他的财力起家,现在混得很好。”我说:“村民说达成怎样怪异?”王志峰说:“乖乖,村民说达成现在有鬼眼,平时会跟空气对话,白天没什么,村民就当他是傻子。晚上不同,他有多次在夜里跟空气对话,在场的村民让他吓个半死。”三个文员笑起来,江斌跟着笑。

    笑完我说:“他老婆不陪他去医院?”王志峰说:“达成说自己没病,是村民大惊小怪,他确实是跟人说话,对方也跟他说话,他还说村民为什么听不到对方说话和看不见对方,说村民耳聋眼瞎。”江斌说:“他老婆在不在他身边?”王志峰说:“有时在有时不在,他老婆在,村民即时问他老婆看不看见,他老婆表示看不见,不过他村里有个神婆说看见。而且说得活灵活现,听的村民也起鸡皮。”我说:“是神婆附和达成,还是神婆真的听到?”王志峰说:“有胆大的村民,分开达成和神婆,问空气说什么?二人的说法是相同的。这才是神奇。”我说:“每次对话的内容一样?”王志峰说:“大多数一样,少数不一样。”我说:“什么时候的事?”王志峰说:“自从达成出院后一段时间开始,差不多每个月都发生一次。”我说:“最近怎么样?”王志峰说:“奇怪,这个月还没有发生过。”大块头带着胡淑敏和陆梅来了,陆梅说:“乖乖,我处理好,曾达荣这个赖皮也让我气走啦。”我说:“你跟曾达荣反脸?”胡淑敏说:“乖乖,陆敏没有和曾达荣反脸,只是叫他不要跟着,否则会说出很难听的话,曾达荣让他老婆拉走啦。”我说:“陆梅,你家里有什么人?”陆梅说:“一个便宜儿子一家。”江斌说:“什么意思?”陆梅说:“江老板,我跟你姐夫说过我的事,你要知道,问你姐夫。”大块头说:“儿子一家有多少人?”陆梅说:“便宜儿子夫妻,二个男孙,一个女孙,大孙今年十岁,小的六岁,现在是便宜亲家夫妻陪伴他们,我说请人,亲家夫妻说,就当请他们夫妻,不用请外人。”江斌说:“这样不成,你儿媳心里不舒服。”陆梅说:“儿媳心里不知多舒服,她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我留她父母在家里,儿媳不知多开心。”江斌说:“你跟亲家不是门当户对?”陆梅说:“不是,儿媳原来是公司里一个职员,便宜儿子看上他。幸好她父母是在饭店打工的,她父亲煮得一手好菜,她母亲也不赖。儿媳和她父母对我很尊重。”江斌说:“说说怎样解决同学的事?”陆梅说:“王老板夫妻送我去胡淑敏家,还有一段路要我走路去,气死我。还说是乖乖要他们这样做,我去到胡淑敏家,在门口等的同学,除了昨晚十几个,其他的没人认出我,我觉得自己变化不大,居然没有同学能认出我,我恼火。就算我真有能力教他们,我也不会教,更何况我根本没能力教。我说我一个穷鬼,那能做你们的师父。昨晚的十几个同学不出声,其他同学都说我昔日是男人头,现在长发披肩,变化太大。我说我没钱,只能靠胡淑敏救济我。一说到钱,家境一般的同学,怕我向他们借钱走了,其他同学也跟着走了,只剩下曾达荣。”江斌说:“就这样简单?”三个文员笑起来,其他人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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