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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双双英雄见高低单单轻敌被擒拿

    第一百六十章双双英雄见高低单单轻敌被擒拿

    文以纬邦国,武以平祸乱。

    碧水润苍山,大理载史传。

    邻水树上的栗书呈指手画脚,张口耸肩,用肢体语言报告:“海里向这个方向来的船。转头啦,回去了,目前海面平静。”

    建成判断,应是水兵日常巡逻或者训练,他告诫:“高处远望警戒,不要成为别人的靶子。”

    建成令刘工道:“你派三个人,把走丢的那两个,还有三个给抓回来,一个时辰,完不成就回来,不要弄死,也不要打草惊蛇。”

    白袁飞领四十人经上关,向目标接近,为诱饵;李煜从下关过西洱河。两边包抄,突袭对方,实施声东击西的战术。

    张风景和罗斌带人绕道明月谷,张风景向凤尾箐方向;罗斌向麻甸箐方向。他这招叫驱鱼收网,把对手赶到自包围圈,实施反包围,内外合围,坐收渔利。

    太阳早早的躲到苍山后面,光线暗淡的很缓慢。向东望,远处树梢和山巅还有太阳的光辉,让人感觉是苍山把太阳藏起来,又没有捂严实。

    再看水面,升腾的水汽变成薄雾,向四周蔓延,突然之间,极目远望都被笼罩了一样,特别是对面的苍山,黝黑而神秘起来,犹如一条横卧的苍龙,蜿蜒飘忽的向云雾里遨游。

    对方行动太缓慢了,如同游山玩水般休闲散心,简直很侮辱这战斗一样的对抗。

    趁天未黑,建成令赵虎关注对方动静,其余人员赶快休息,找些干草枯叶之类,寻个隐秘之所,军人的意志力,让自律成了习惯,和衣卧地而眠,周围警戒者,适时的用石块或者树枝把鼾声者打醒。

    越骑校尉裴至安是灵卫的头,他经不住白袁飞和李煜这两个大忽悠忽悠,也急于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其实他很深知突觉大人组建灵卫的初衷。

    至今,突觉大人共计组建了三批灵卫。第一批良永大人兼越骑校尉。封颜寔、丘宇辰、丘宇辰、戚容、周左林、胡顺波、佚指铁等等都成了独当一面的将帅。第二批口袋大人兼越骑校尉,出众者母玉灿、崔哲、萧詧等成了郡守和镇守一方的大员。

    裴至安就出自第二任越骑校尉口袋大人手下,因为谨慎善谋,身手非凡,留人灵卫,从都尉升任越骑校尉,相当于副郡守,从五品,官职虽没有郡守高,但属于王廷直属,有专权专奏的权利,亲听于大理王和左相之命,地位重要,身份显赫。

    此事,他早已汇报给突觉,突觉问道:“你怎么看?”

    裴至安道:“大人家国天下,秉承圣主圣恩,大理粮足民富,兵强马壮,灵卫人才出众,但未经实战,总是纸上谈兵,光复滇海需要能臣干吏,特别是武将技高奇谋,我赞同两人出其不意实战历练,只是刀枪无眼,伤亡无常......”

    “既然你有意,我支持你,关键时候,你把握节奏,怎么做到不出人命,你心里有数。”突觉满脸笑意,继续说:“两个不怕虎的牛犊邀请你,就不要勉为其难,你去,我就不出面了。”

    有了突觉的赞许,又有两个位极人臣权贵少爷为伴。这裴至安跟随而来,既为监督,也为参战。他内心也对龙卫不服,大丈夫就要血染沙场,建功立业。洱海苍山太局限于自己的眼界和想象了,他很羡慕丘北大人,天高云淡,信马由缰,无拘无束中广纳四郡,其疆土广比滇海。

    自己没有去过滇海,没有真才实学,去了也是活靶子。要去就要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一定要去,扬名立万,名垂千古。

    就会会皇城龙卫,自己当仁不让,他装的很单纯憨直的问白袁飞:“知己知彼,才能百战全胜。对方如果真是龙卫,大意不得。”

    白袁飞拍着胸脯说:“校尉大人,还是你懂兄弟们,都尉邵康震大人少了点魄力,说了算,定了就干,这才灵卫的精气神。”

    “不可背后妄议他人,你们不觉得自己多了争强好斗的精神,少了沉稳?”

    “连敌人都见不到,又沉又稳,有何用?除非不想随王命征战滇海,打战是要死人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白袁飞口若悬河。

    “我这是偷偷而来,是充当领袖,还是听命于白袁飞白大人您呢?”裴至安故意问。

    白袁飞心意当仁不让,眼珠叽里咕噜,耍心思的说:“既然您没有汇报,用于承担责任,这锅也不能让您背,您就先委屈一下,领兵一组,配合行动,到时您就说我怂恿加胁迫您来的,行不行?”

    裴至安点头,又摇头的说:“确实是被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绑架来的。”

    “对,是绑架。”白袁飞一脸坏笑的说。

    过了上关,进入幸福沟。古木参天,山高林深,坡陡谷深,林风掩盖了洱海浪涛,谷内潮湿阴暗,能见度极低,如果没有极强的野外生存能力,进入容易,出来难。

    白袁飞对众人说:“这里是当年突觉大人来大理,良永大人在此看护老弱病残,遍地采药的故事,叔父给讲过不止一次。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路,哪里有草药?”

    悲至安说:“当时大理瘟疫肆虐,漂浮遍野,赵海涛和明玉宋两位神医广布药方,良永大人按方索药,治病救人,心里装着人民,眼里才有良药。”

    “我错了,悲大人,我心里不止有大理民众,更有滇海万民,只是光线太暗,看不见,言多必失。”

    “洱海四周山林,大理王隐忍数年,令人感叹。没说你,我只是感叹,日月如梭,光阴似箭,那些老人大多都故去了,却留下了滇海先进的耕种和纺织,才有现在兴旺发达的百业,着实令人唏嘘叹息。”

    白袁飞突然想自己私下里安排白无悔在这里迎接自己,把进不得探得的军情告知自己,到了半天了怎么不见人影?他把内心的疑问告诉了裴至安。

    裴至安道:“出现状况了?”

    白袁飞警觉起来,用眼神询问悲至安道:“悲大人,我们就在这把任务分一下?立即行动。”

    “你不要问我,刚才就说了,我是来打酱油了,不过坚决完成任务,我也想赢得这场较量。”

    “纪怀想你一队十人跟悲大人,我、汤和、官方渡,我们三人为队,每队九人。”白袁飞看着众人继续道:“真刀真枪,虽然不能致命,但哪个拉稀摆带,军阀处置,越骑校尉为证,我白袁飞也绝不会放过你。当然如果赢了,我亲自到大王那里给众位请功,突觉大人也绝对不会无视众人,他功赏罚过,大家没领教过,也耳闻已久了,想想将帅和郡守,都等着我们呢。”

    众人点头应诺,举手发誓。

    白袁飞说完,看着悲至安道:“大人您也说两句,我们是一条绳索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悲至安知道这是一条贼船,但也是自愿而为,就说:“话不再多,记住信记号,记住我们一定要赢!”

    白袁飞低沉声音道:“检验我们单兵和配合作战的时候来了,各队清点人数,检查装备,出发。”

    那边李煜带二十人过西洱河,到凤翥山,他安排的侦探兵陈皓影从巨石后闪身出来,一脸凝重的对李煜说:“白无悔他们可能出事了,从鹿卧山一直到豹子山,都有他们的人,我们根本过不去,就退到牛角山,以免被发现,张山和和邠在那里守着,我给大人您汇报。”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白无悔情报有误?”李煜自言自语。

    陈皓影接话说:“不止五十人,好像草木皆兵,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要不要冲过去,给白袁飞大人报告?以防......”

    “防个屁?如果人比我们多,那是一张网,怎么敢进去?”李煜的发小东魁说。

    “唉唉,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他初来乍到,天时地利与人和在我们这边,只要不是千军万马,也要让他们束手就擒。”李煜说着给侧面的向秋华和许正摆手,示意两人近前。

    向秋华和许正,紧走几步,蹦跳闪身而来,耳凑李煜。

    李煜对两人道:“对方显然发现我们了,你们两人各带两人,抵近侦查,弄清鹿卧山他们有多少人和防御布局。

    李煜对东魁说:“再给你五人,你带着皓影,找到张山他两个,配合向秋华和许正,弄清对方头在哪里,看准时机捉拿,擒贼先亲王,只要抓住对方头头,我们就赢了。你走玉案山,我走清水箐。”

    他转身对大家说:“从上关过来还有我们四十多人,南北夹击,我们不但单兵作战,还有配合战,出发!”

    刘工应建成命令抓舌头,刘工对要随队执行任务的李传亮说:“现在你守阵地,跟随建成大人,等你脚好了再跟队,对手人可能比我们多,我们又没有援兵。”

    李传亮为保命切趾,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共同进退御敌,他很自责。

    刘工带着浦连胜、褚响雷、谢瑞平、解奋滔和赵虎呼应,寻找消失的两个尾巴。

    褚响雷在石碑箐发现了白无悔,他从大理返回令守着鹿卧山的景买三和屠一刀撤离,他们本来是向豹子山后山继续警戒,无奈白无愧这人,自作聪明,他让景屠两人先行前往,他突发奇想,想弄清楚对手的头目的身处何地,好向白李两人邀功请赏。

    不曾想刚到石碑箐就被来寻他的褚响雷发现,他迅速向左右的谢瑞平和解奋滔发出信号。

    三人合围把白无悔抓个正着。

    一身猎户装扮的白无悔,见无路可逃,装疯卖傻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抓我?”

    褚、解、谢三人也不搭话,两人反剪其双臂,一人塞嘴,把他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白无悔支支吾吾,很是懊悔自己孤军深入,他害怕白袁飞事后会收拾他,但无奈,说话的权利和机会都没有了,头上又被带上黑头套,被拉拉扯扯的拽到鹿卧山下崖璧石洞里,石洞背水,在半山腰,被高数密林遮挡,建成和养伤的李传亮在这里。

    石洞能容七八个人,只是低矮处不能直身,蹲坐都很宽敞。

    白无悔被拉进石洞,把其头套摘下,留响雷看管。白无悔见面前三个年轻人,又环顾四周,见脚下岩石,直面树梢,知这是在山上,没有走多少路,却辨不出这里哪里。

    建成说:“我知道你是大理的兵士,我想知道你来做什么,有多少人,但知你不会说,所以也没有问的必要,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白无悔以为对方会把自己嘴巴的东西扯出来,塞的是什么,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十分的不舒服。当然他心里认定,无论对方问什么,自己都不会说的,自己可不想当叛徒,投降敌人,后果很严重。但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对方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就重新给自己带上头套,再也不理会了。

    白无悔支支吾吾,但不敢乱动,他知道自己身处悬崖之边,万一掉下去,可是自作自受。

    褚响雷再一次给他摘掉头套,说:“如果你敢喊,就割掉你的舌头。”说着把刀在其面前晃来晃去。

    白无悔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喊。

    褚响雷扯掉其嘴里的东西。白无悔大声喊叫,声音还没有发出来,褚响雷从其嘴里拔出来的东西一忽闪,又被重新塞进他嘴里,他心里膈应,肠胃的东西差点翻出来。心想这帮人来自都城,是圣主的龙卫,自己性命无忧。

    没想到自己被套上头套,后背被猛力一击,双膝跪于碎尖之石中,疼痛让他痛不欲生,感觉双膝热粘流血。就听刚才的声音说:“实话告诉你,我们来自滇海,如果你想死,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白无悔心里拔凉,对方的狠毒凶恶,让他猜想为滇海王廷恶魔,更想到会不会血洗大理?他头晕目眩,悔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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