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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顿悟有时候就在一瞬间

    因为周银花夫妻也是要回泗水镇,所以姜掌柜就邀请两人一起走,反正马车有好几辆呢,带上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周金花夫妻是跟着孙二柱的牛车走的,正好孙二柱去隔壁村子里办事,也是顺路,一家四口大包小包的上了牛车。

    “思思丫头,那我们这边就先回去了,明天酒楼里见!”

    姜平已经坐上了马车,宋墨离掀开车帘看见周思思带着三个弟弟站在家门口给他们送行。

    “好的,那姜叔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宋公子,再会,我会把你的事放心上的,有消息立刻告诉你!”

    “再会!”

    周思思对着两人笑的一脸灿烂,不灿烂不行啊!黄金,黄金,不想要了?

    这可是大客户,千万可不能得罪了。

    “好,周姑娘再会!”宋墨离也微微点头回应。

    “宋大哥,有空记得来找我玩!到时候我带你掏鸟蛋!”周云安笑嘻嘻的对着他招手。

    宋墨离一想到之前这小子生擒癞蛤蟆,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但是小孩子的积极性可不能打击,也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他怎么觉得站在这小子身边的最小的那个萝卜头怎么有一种熟悉感,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他身边认识的人,但是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马轱辘咕噜噜的开始转动,几个颇有古风韵味的宽大马车慢慢驶出了青山村。

    滑稽的是后面跟着一个花里胡哨的马车,丁大力一边赶车,一边龇着大牙傻乐。

    他马上就要有黑熊胆了,这可是好东西,姜平可是说了,那头黑熊老大了,这熊胆肯定小不了。

    免费的东西就是香,她种的那块地,他也跟着去看了,每一种植物长的都非常好,是下了功夫的,这以后的好东西还多着呢,这关系一定要好好保持住。

    唐安平坐在马车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看着这价值不菲的马车,东摸摸西摸摸,一脸的兴奋与好奇。

    兴奋是自己也能坐上这样好的马车,好奇就是好奇周思思是到底怎么和姜掌柜认识的。

    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周银花,和别在她衣服领子上冒着寒光的绣花针,他是想问又不敢问,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还是老实点吧,这一家子真的惹不起!

    周文木家此刻每个人都哭丧着脸,除了断腿的周招弟。

    手里紧紧的攥着周金花偷偷塞给她的一小块碎银子,她虽然以前也和大姑不亲近,也就是见面喊一声的情分,没想到周金花今天会偷偷给她塞银子。

    大姑的话现在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

    “女孩子只有自己立的住,才会有出路,你不是个坏孩子,你的绣活很好,只要你不放弃,会有出路的!”

    “你看看你小姑,现在自己立起来了,唐家人就再也不敢欺负她。”

    “你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放弃,大姑相信你!”

    周招弟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人说相信她这句话了,干枯的内心好像被一股暖流滑过,心头酸酸的让人想掉眼泪,但是她不能哭,她要坚强。

    从小她就跟着小姑周银花学习刺绣,因为她是周家的第一个孙女儿,那个时候周婆子对她也挺好的,只不过她后来性子就越来越拧巴,这都是自己母亲柳翠兰的功劳。

    天天在她们姐妹面前说周婆子偏心周思思姐弟,要知道她们还小,日复一日听着这些教唆的话,难免对周思思产生敌意,个性也就越来越偏激,看周思思怎么都 不顺眼。

    其实说实话,周思思的处境还没她好呢,但是她敢抗争,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周思思都敢拿刀和人干,而她也只学会了柳翠兰的尖酸刻薄,把自己的不幸全部都怪在别人的头上。

    要是当初被柳翠兰赶上山的时候她不赌气的去,非要和周思思比一个高下,她的腿也许会保住。

    周招弟苦笑一声,看了看自己残缺的小腿,眼睛里迸发出仇恨的目光。

    是啊!她现在是恨柳翠兰,可是这也是自己的报应,不是么?

    手心里小小的碎银子好像在发烫,像是在提醒自己是该振作了。

    “来弟,盼弟,都躲哪去了,还不把院子收拾干净!”

    “一个个吃白饭,都不干活是吧!白眼狼,自己娘被打,一个出来帮忙的都没有!”

    “腿废了又不是嘴废了,劝阻的话一句都不说,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哦我!”

    柳翠兰的脸她自己用水井里面的水好不容易泡的消了点肿,这刚说话才利索点,又开始骂人了。

    “喊什么喊!老子让你干,你让别人干是吧!”

    “我看你是还没被打好,今天老子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周文木拿起地上被大妹周金花一脚踩断的半截顶门棍子,就对柳翠兰打了过去。

    一声惨叫!惊的隔壁正在家对着镜子涂草木灰的周文森一个激灵,手里的半碗草木灰差点打翻了。

    他大哥也就只敢和媳妇叫嚣了,刚刚咋不敢和大姐对打?切!窝里横的玩意!

    周文森撇了撇嘴,继续对着铜镜涂抹着,丝毫忘了自己也不是也一样不敢还手么?

    他媳妇说头发被薅秃的地方,涂上草木灰,这样可以快速的长出新头发,所以他正对着铜镜涂抹呢!

    他大姐下手太狠了,小时候被压着打,以为自己现在都当爹了,大姐多少给他留点颜面。

    好家伙!一点没留,下手更加凶残了,以后见面他一定绕道走。

    他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他爹还活着,因为跟一个俏寡妇眉来眼去,娘那个时候上山抓野兔去了,正好被大姐看见了。

    打的那个小寡妇面目全非就算了,还用剪子把她头发剪的乱七八糟,让她没脸见人,然后他爹也被大姐拿着斧头追了二里地。

    这边他爹好不容易求饶,让她保密别告诉周婆子,还给了大姐好几个铜板,大姐这边说着不告诉娘,等周婆子回来后,反手就把爹给她的钱上缴了,还把事情起因经过包括她干出来的事全告诉了周婆子。

    然后爹就被娘打的半个月都没下来床,周婆子还给大姐一个人炖了一只鸡,当时大姐吃的时候,自己就在一边看着,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大姐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爹!爹!快出来看看,思思姐家的家具好漂亮啊!”八岁的周金宝急冲冲的跑进屋子。

    小孩子忘性大,更何况聂萍儿是在自己相公被大姑姐打完后,才带两个孩子过去的,说是怕小孩子产生心理阴影,所以周金宝和周文文跟本没看到自家爹被大姑单方面虐打的场面。

    人都有好奇心,然后周文森就跟着儿子出门去看热闹去了,反正都已经丢人了,大哥比他惨多了,这样想着感觉自己也没那么尴尬了。

    他是被姐姐打,姐姐打弟弟天经地义,他大哥可是被妹妹打,还是他更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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