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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入关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

    “先生,欢迎您回家。”

    下午陆良从海岛出发前有告知,绘梨衣跟美雪就像温超,早早在家做好准备。

    刚进门,他就享受像皇帝才有的待遇,一大一小跪坐在门廊恭迎他归来。

    脱鞋脱袜,根本不用陆良亲自动手,一杯暖茶漱口,一条热毛巾敷脸擦拭。

    宫崎绘梨衣本是东京贵妇人,只是一年前家道中落,为了偿还债务,疲于奔命。

    如今债务问题不用考虑,进门有豪宅,出门有豪车,明珠拂尘,重现往日璀璨。

    陆良终于想起她像谁,万茜,长相不是很惊艳,但越看越有种清淡恬静的感觉。

    唇形尤其相似,唇峰明显呈M形,性感而优雅,嘴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亲切而柔和的感觉。

    只是她看陆良的眼神很是复杂,有种说不上来的情愫,几分感激,几分怨恨,很像国内黄金档伦理剧的女性角色。

    “先生,您先去泡澡吧,我帮您擦背。妈妈不知道您几点到,饭菜还没准备好。”

    樱田美雪似乎知道缘由,第一次没问陆良的意见,直接拉着他匆匆去往浴室。

    轻薄的浴衣稍稍沾水,妙龄少女的姣好身材一览无遗,她比李曼丽还要小一岁。

    “美雪,你妈妈怎么了?”

    陆良闭眼享受,美雪帮他洗发,帮他净身又小心搀扶着他,迈入浴池。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专一,一直喜欢18岁的少女,不过19岁的也行。

    少女音轻体柔易推倒,白皙肌肤,有种像擦了爽身粉一样的粉糯。

    “上次见过您之后,妈妈就上维基百科查找您的资料信息。”

    樱田美雪洗净之后,也进入浴池,细腻的美背紧贴陆良的胸口。

    感受到大物复苏,不知因为水蒸气还是因为害羞,红晕爬上脸颊。

    “所以她知道了,是我害你们家破产?”

    陆良眯着眼睛,国内百度百科对他的介绍很少,但维基百科非常详细。

    从他毕业后从事的职业,到这几年投资的企业,再到参与的国际金融战役。

    去年有两个案例被重点阐述,其一是二月中旬的脱欧公投做空英镑,以一敌三,击败量子基金为首的华尔街机构。

    其二是七月中旬的南边事,在美日外汇市场,以一敌八击败以小摩黑色为首的华尔街机构。

    陆良在美日外汇市场兴风作浪的那次,从而间接导致樱田家,家破人亡,美雪失去父亲,绘梨衣成为未亡人。

    “我跟妈妈都没有怪你,只是她暂时还没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美雪赶忙解释。

    她在京东就读经济学,很清楚,如果不是她,陆良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就像亚马逊丛林的蝴蝶,忽然煽动翅膀,两周后在美得克萨斯州掀起飓风。

    人们会因为这件事去怪罪蝴蝶吗?

    显然不会。

    那时,陆良只赚十来亿美元,就算翻一百倍,赚了一千亿美元,也无法让美日汇率跌幅达9.81%。

    一切只是市场行为,不存在善恶之分。

    如果真要找个负责的人,那么东京三大商业银行,瑞穗、三菱东京、三井住友,他们的责任,绝对比陆良大得多。

    资本逐利,为了不让资产在日元贬值潮中受影响,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掩埋亿万国民。

    这也是经济学课本上的最经典案例,每逢经济下行时期,富人越富,穷人越穷。

    因为富人知道该在什么进行资金避险,甚至跟着外资一起,做空本国货币。

    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还手之力,被动与国同休,成为市场的牺牲品。

    她爸爸就是太贪心,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算34万美元年薪,变成只有30万美元的购买力,她们一家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陆良嘴角带笑,捏着美雪精致的下巴,低语道:“入关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

    他总算知道,当初的霉军明明是半侵略半殖民,却依旧能在日韩受人尊重。

    虽然世界文明发展几千年,但底色一直没有改变,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什么意思?”

    美雪歪着脑袋,一脸疑惑。

    她虽然正准备考取中文证书,但有些太深的话,还是理解不了。

    入关,是她认为清朝时期的入关吗?大儒辩经又是什么意思?

    “起身了,再不出去,你妈妈又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

    陆良笑笑没有解释,拍拍美雪的脑瓜,只是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甩了她一棍子。

    “知道就知道呗。”

    美雪哼唧几声,帮陆良搓背时,突然脸色绯红,吞吞吐吐讲起:“妈妈让我别再做安全措施,让我早点给你生个小宝宝。”

    妈妈当时跟她说的时候很偷摸,但她觉得这件事是两个人的事,而且她也不太想这么快就生宝宝。

    她学业都没有完成。

    “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陆良轻笑,突然想到了门外的绘梨衣,显然这位太太,不像外表那么纯良。

    虽然她们吃住都很好,但所有东西都是陆良给予的,收回也只是一念之间。

    只要陆良不再喜欢美雪,或她,眼前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而且还要继续偿还债务。

    但生下子嗣不同,代表陆良跟她们永远都有联系的纽带,剪不断,理还乱。

    不多时,陆良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绘梨衣赶忙上前,面露笑容,递上一杯刚好的温水:“先生,可以用餐了。”

    她的中文不是很好,咬字很严重,但能听出,有用心学,只是年纪大,学习能力不如年轻人。

    餐厅桌上,摆放四菜一汤,没有日式料理的小而精,反倒有些像是广式粤菜。

    显然是有深入了解过,在不了解一个人的口味时,做粤菜翻车的概率极低。

    只要食材新鲜,再怎么清淡,总能下口,不像其他,很辣、很咸、很甜。

    陆良靠在水吧台,透过一整面的落地窗,看向窗外的六本木街道夜景。

    他看了一眼在浴室吹头发的美雪,轻声道:“太太,你应该知道我就是陆良。”

    陆良想知道绘梨衣是怎么想的,以美雪家教来看,她们以前应该过得很幸福。

    只是美雪年纪尚小,长得又像中森明菜,唤醒了太田令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以至于家道中落,她本身是没吃什么苦,甚至生活从很好,变成了更好。

    但绘梨衣不同,相濡以沫几十年的人走了,让毫无生活技能的她,颠沛流离近一年,几乎是从天堂坠落地狱。

    陆良想知道,绘梨衣是怎么想的,她的态度,决定了他对她们母女的态度。

    他不希望身边有不稳定因素,哪怕东京他不常来,也不希望身边有潜在的雷。

    陆良看着绘梨衣,绘梨衣叹了口气:“恨过,但斯人已逝,一去不复返。”

    “先生,以后别再叫我太太了,您可以叫我宫崎,也可以叫绘梨衣。”

    当时,得知陆良,就是做空日元,从而间接导致丈夫自缢的始作俑者。

    她感觉天都要塌了,可随着时间推移,逐渐被富裕的生活磨平怨恨。

    她年纪大,但女儿年纪还小,她们都享受目前的生活,也就学会了跟自己和解。

    这事不怪陆良,也不怪丈夫,因为他只是想让家人拥有更好的生活,所以选择冒险。

    “先生,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如此,不一定要分个对错,也不一定非要找个责任方。”

    绘梨衣下意识看向美雪,脸上露出一抹柔情慈爱:“您对美雪很好,也很照顾我们。”

    陆良嘴角上扬,很满意绘梨衣的答复,喝了一口杯中水:“太太,一起用餐吧,无论宫崎也好,樱田也罢,你都是美雪的母亲。”

    绘梨衣微微失神,感受到久违的尊重,心头一暖,欠身行礼:“好的先生,您请。”

    陆良这话几乎表明,她是美雪的母亲,她始终只会是太太。

    国庆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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