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戴着好看。”
陆良面露笑容,坐在热巴旁边,举杯碰了下杯身,另外一只手很自然的揽着腰肢。
晚上、酒店、应邀!
其实就表明了态度,她当她的纯情小女生,他当他的老绅士,这点并不突兀。
热巴娇躯一颤,一抹红晕从耳根爬上脸颊,但也没有反抗,拿起红酒杯小口小口喝着。
“杨小姐的公司,处理得怎么样了,你没有被牵连到吧?”
陆良嘴角上扬,得寸进尺穿衣入兜,边疆女孩的皮肤,跟汉人好像不太一样,跟洋妞也不太一样。
细腻不是特别细腻,粗糙也不是特别粗糙,介于两者之间,手感不错,有点像更细的磨砂车漆,但不硬,很柔,也很暖。
“我从出道就一直签在蜜姐的公司,如果嘉行没事,我应该也不会有事。”
热巴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蜜姐说如果有幸遇到陆总,替她说一声感谢。”
“杨小姐真的是这么说吗?”
陆良轻声细语,慢慢走到热巴身后,他已经不满足一只手,双手搭在肩上,顺着领口滑落,直到取代贴身衣物。
他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老港片,里面有句话,女性的贴身衣物,其实是在仿造男性的双手。
“嗯~”热巴轻喘着,已经让人分不清,是在确认,还是在轻吟。
“只有一声感谢吗?”
陆良持续撩拨着心弦,俯身紧贴着脸颊往耳边吹了口气。
渐渐地,他觉得衣物有点束缚行动,想要更加宽敞,施展手法的空间。
于是餐桌旁,地毯上衣物一件件增多,全身就剩下一双袜子一双鞋。
有时候,只在身上留下一两件衣物,比全果更具有视觉冲击力。
特别是因为羞耻想遮住,结果导致上也没遮好,下也没遮好。
……
陆良想到318线的网红老板娘,她是一根都没有,这位是只有几根。
“现在呢?是不是不止只有感谢了。”
热巴哼哼唧唧,一脸忿忿,跟进屋前,就像两个人。
“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的那么庸俗。”
陆良忍俊不禁,一直想把那几根拔掉,结果就被打手。
“你想干嘛?”热巴气呼呼,瞪着眼睛,陆良笑眯眯:“没想干嘛,就是感觉特别可爱。”
女生的真面目往往都会在睡过一觉之后显露,如果还没有显露,那就多睡几次,除非是特别装,又或是表里如一,不然总会现出原形。
“不许对它们有任何想法。”
热巴头一扭,给陆良留下一个光溜溜的背后,又转移话题说:“我饿了。”
“想吃什么?”
陆良拿起床头的座机,外面虽然有一桌饭菜,但应该都凉了,索性重新叫。
“烤羊排,卤牛腱,烤鳗鱼,最好再来份羊肉馍馍……不行了,我流口水了。”
热巴干咽口水,大眼水汪汪,似乎已经想到吃它们的时候,心情该有多美妙。
陆良报完菜名,挂掉电话,笑呵呵的调侃道:“你不用做身材管理吗?”
“今晚比较特别,就先不管身材。”热巴一脸傲娇,已经决定好好大吃一顿。
“是人特别,还是事特别?”
“都有吧。”
半个小时后,响起门铃声。
热巴就像受惊的松鼠,佝偻着腰,一溜烟直接跑进浴室。
陆良哑然,穿起浴袍,过去开门,羊排卤牛肉鳗鱼还有羊肉馍馍。
直到房门再次被关上,热巴才从浴室探出脑袋,小声问:“走了吗?”
“走了。”陆良点头。
热巴穿着浴袍,火急火燎的跑出来,左手羊排,右手鳗鱼,再喝口羊肉汤,舒坦的家乡话都差点飙出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陆良轻笑,本来肚子不饿,但突然近距离观看吃播,感觉有点饿了。
“借条羊排吃一吃。”
“还说不跟我抢。”
“明天还你。”
“明天?你不用忙吗?”
热巴突然放慢吃东西的速度,悄悄的瞄了一眼陆良。
“过几天要去趟纽约,这几天应该都没什么事。”
陆良左手手机,右手羊排,百无聊赖浏览着比特币相关的新闻。
大涨之后,必有一轮大跌,他想先当多头杀空头,再当空头杀多头。
所以最近一直在找大跌的契机,因为现在的行情这么热,一般的利空消息,绝对扼杀不了这波行情。
要么是重大利空,要么是持续利空。
“好巧哦~我明天也开始进行为期三天的假期诶~两年多都没有好好放过假了。”
热巴突然掰着手指头细数,她从克拉恋人爆火之后,紧跟杨蜜拼命三娘的脚步,成为娱乐圈的拼命三妹。
“所以呢?想让我带你出门去玩几天?”
“我可没说。”热巴小声嘀咕:“但如果你邀请,说不定我会同意。”
“你不是很怕被人知道?”
“冬天没事,可以去冷点的地方,戴戴帽子口罩围巾,别人也看不出来。”
指向性几乎很明显了,她想去京城更北的北方,她想去看看鹅毛般的大雪。
陆良想了想,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要不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热巴一脸茫然,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扯到游戏了。
她就想陆良能带她出去转转,为什么要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陆良微微一笑:“不花里胡哨,你看过西游记吗?”
“肯定啊。”
“那你知道观音给猴子三根救命毫毛的故事吗?”
“所以呢?”
“猴子只有三根,但你比他多几根,每一根都可以完成小小的愿望。”
“……”
热巴脸色渐黑,突然双目赤红,一个猛虎扑食冲向陆良:“混蛋,我跟你拼了,蜜姐说的没错,你一肚子坏水。”
……
第二天一早,陆良的私人飞机从京城机场出发,去往祖国最北边的漠河古莲机场。
随着飞机进入平流层,陆良也解开安全带,来到水吧台点了两杯暖暖的奶茶。
他递给一杯给热巴,倚靠座位边,笑眯眯喝了一口,比了个代表八的手势。
热巴突然狡黠一笑:“陆总,是不是什么愿望都可以?”
她要陆良的钱,要陆良的股票,还要他跟那些女朋友全部做个了断。
热巴嘿嘿傻笑,畅想美好的生活:“对了,我都有你的钱了,还要你的人干嘛?”
“最终解释权在我这。”陆良不紧不慢,吹了口热气,又喝了一口奶茶。
“不公平~”热巴一脸幽怨,嚷嚷道,因为他们还有几条补充的口头协定。
平日断了也算,但多了只能保持原数,最后八根如果全没了,以后也不能再有。
“如果你不想玩,我们现在也可以掉头回京城。”陆良笑眯眯,一副吃定的表情。
人呐,不能只有工作,正好这几天待在京城也没事,可以适当给自己的找点乐子,给生活增加点小乐趣。
“玩,为什么不玩。”
热巴梗着脖子,冷哼一声,虽然陆良享有最终解释权,但她可是有八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就能让陆良从京城离开,带她横跨1500公里,去往祖国最北边,说明愿望还是很有作用的。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飞机又从漠河机场起飞,回到京城。
这两天,热巴玩得非常充实,也是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两天,或许只有童年那段模糊的记忆能与之媲美。
他们在大雪纷飞的夜晚泡露天温泉,也在兴安岭外围滑雪,还在木屋围炉吃烧烤,更极其幸运见到了漠河极光。
只是八个愿望,也用掉了一大半,现在只剩下的最后三个,她忍不住问:“陆总,如果我都用完了呢?”
“那就一根都不剩了。”
虽然陆良在笑,在调侃,但热巴从他眼中看出,也就代表游戏结束了,关系也会因此而结束。
“现在还有三个小小的愿望,等我想到就跟你说的,陆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准备走出机舱,热巴穿戴服饰,生怕陆良反悔不记得,临走之前,特地强调几遍。
“放心吧,最终解释权在我这。”
陆良笑着,让热巴先行离开,他晚点再出去,免得别人撞见。
等到热巴走后,他也拿出手机,回复杨蜜两天前发来的消息:“人确实跟我一起,现在已经回去了。”
“你就是个混蛋,我都差点报警了,你们到底跑哪去了?”杨蜜几乎是秒回。
“顺便去漠河玩了几天。”
“玩够了?”
“我是玩够了,但她好像有点没玩够。”
“什么意思?”杨蜜疑惑。
“字面上的意思。”
陆良嘴角渐渐上扬,玩了几天,他已经玩腻了,但热巴好像刚刚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