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湘看着一直叨叨不停地直觉的头有点大,好在她的救星来了。
医生和护士推门进来,沈初宜让开位置,一顿操作后,医生摘下听诊器,面容和善道:
“沈太太,沈小姐,目前已无大碍,不过还得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这几天饮食要以清淡为主。”
“好的,谢谢医生。”
沈初宜道完谢后将医生和护士送出门,回病房后将宁湘的病床调高了些许。
“这样可以吗?宁湘姐姐”
“嗯,可以。”宁湘微微点了点头。
“宁湘姐姐喝水吗?我去倒点水”
看着忙前忙后的沈初宜,宁湘忽然感慨能有这么一个萌妹子好朋友,她宁湘真是三生有幸啊。
“来,宁湘姐姐喝水。”
沈初宜将水递给宁湘,宁湘接过水,回给沈初宜一个大大的微笑。
“谢谢初宜妹妹。”
“啊?”
沈初宜愣愣的看着宁湘,“没,没关,系的”
哇塞,她的宁湘姐姐好好看啊!!!一定要留住这么好看的嫂子。
忽然想起来,宁湘好像一天没吃东西了,忙问“宁湘姐姐饿不饿,我下去买点吃的。”
还未等宁湘说话,沈初宜便一溜烟的拿上包跑出去了,病房内一下恢复了安静,宁湘盯着水杯微微愣了愣。
现在的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那个梦中走出来,好像是梦,又好像不是梦,此刻的她才明白,她卡了个世界的bug,失忆了又恢复记忆了。
两年前,二叔为了夺权,派人暗杀她,将她逼至天台坠下,其实那晚她并没有死,中途她抓住了一个阳台,奋力跳进了一间屋子里便昏了过去,宁归明也因为警察及时到来的缘故,并没有仔细的去找她的尸体,爷爷呢,当时得知宁归明干的龌龊勾当气的直接昏了过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握住杯子的指尖有点发白,妈的,宁归明别他妈让老子逮到你,老子一定杀了你!
“砰”病房门被人推开。
宁湘抬眸看着门口,眸子里的怒气还未完全消去,看到这样的宁湘,月月突然有些害怕的愣了一秒。
不过仅仅是1秒,月月便回过神来,一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被宁湘吓到,月月立马调整气势,拎包走到宁湘床前。
“宁湘,我也没什么要跟你叙旧的,我给你一百万,请你离开时宴哥哥。”
说便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甩给宁湘,宁湘没有去拿那张支票,好看的桃花眼在月月和支票上来回扫了几遍,才笑出声。
“怎么你们夏家是没钱了吗?就这么点钱,夏小姐想让我离开沈时宴多长时间?半天?”
宁湘挑眉看着月月逐渐变红的脸,月月指着宁湘:“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什么,宁湘索性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后倚着,一脸看好戏的看着气的脖子粗脸红的月月。
月月总感觉宁湘变了,以前这样羞辱她,她也只会背后偷偷抹鼻子,还和沈爷爷告状。
“宁湘,你居然诅咒夏氏集团破产,你这样没权没势没背景的乡巴佬,和时宴哥哥在一起一定是为了时宴哥哥的钱,我要告诉时宴哥哥。”
说便,拎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可怕,宁湘太可怕了,就像被什么附体了一样。
“......”
搞什么?这就走了?还以为会多加点钱呢。
病房重新恢复了安静,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宁湘靠在背垫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首先,要先和沈时宴离婚,沈爷爷在世时对她不薄,全天下也就只有沈爷爷真心希望她和沈时宴在一起,如今沈爷爷不在了,这场婚姻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其次还要回宁家看看形势如何,看看爷爷怎样了。
思索间沈初宜已经拎着饭回来了。
“宁湘姐姐,医生说要吃些清淡的东西,我买了些小米粥还有一些素包子,你先吃点,等过几天咱们再出去吃好吃的。”“呵,停车”江宴城没有一丝感情起伏地说。
江宴城径直走到两人面前:“一回来就勾搭别人老婆可不是个好习惯。”
沈昭年闻声抬头微微皱眉,向前一步冷声道“让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宁湘,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江宴城不理会沈昭年转身看向宁湘。
宁湘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和江宴城一起回江家的日子,可是刚流回那一亿资金,公司里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当下两人气氛微妙,还是先脱身回公司处理完事情再回江家应付应付为上策。
“啊哈哈,没忘没忘,我正要先回公司处理完事情再去呢。”宁湘不合时宜地笑着。
“哦,那你刚才和沈公子是?”江宴城轻蔑地低头看向宁湘,三人沉默,“我让你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江宴城声音一转凌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许久未见,和邵小姐叙叙旧罢了,大家都很忙,我也没空在这和你浪费时间,让开。”沈昭年语速放慢平淡地答到。此时街角出现一女子,身形极似许茗月。江宴城一,不再为难两人,转身小声和许秘书说到:“刚才景金路拐角那个女人,去查。”
沈昭年带宁湘上了一辆劳斯莱斯,想了想,沈昭年面色严肃地又下了车:“刘叔,送邵经理去荣盛集团。”
邵...经理?宁湘迷茫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刚才明明还聊地好好的,他怎么了?
沈昭年大步走到江宴城面前:“荣盛集团项目和招标会的事我听说了,为了个绿茶,宠妾灭妻啊,江少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宁湘是我的妻子我愿意怎么就怎样,我就算让她去死,也轮不到你指指点点。”江宴城如以往一样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妻子?你还好意思说她是你妻子,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你不止是看不清自己的心,如今看来,你没有心,既然如此...”沈昭年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说话的声音一直在抖,手上的血管已经显然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