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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史侯子眇

    61史侯子眇

    话说刘辩当年一封书信,史子眇举家迁往汉中,原来刘辩知道张鲁是张道陵之孙,五斗米教传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道家真人,于是将后世全真教教义交于史子眇,让他去汉中另创一教派,以便结交张鲁,切磋教义。

    毕竟浸Y道家学说多年,史子眇拿到全真教义,如获至宝,便来到汉中青龙观挂单。后来以其深邃的道家智慧与慈悲之心,开创了一条独特的修行之路,获得观主青睐,传衣钵与他,创立了“玄渺宗”。他将自己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弟子们,不仅教授他们炼气之法、玄渺诀,还强调道德修养、心性锤炼的重要性。史子眇认为,真正的修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修炼,更重要的是心灵的净化与升华。在史子眇的悉心教导下,玄渺宗逐渐发展壮大,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信徒加入。他们设立了学堂,传授道家经典与文化知识,使得玄渺宗成为当地知名的道派。张鲁奉刘焉之命治理汉中,断绝道路。后来听说“玄渺宗”,时常上来切磋,一来二往,两人成了亲密的道友。史子眇倡导“无为而治”,主张与自然和谐共生,反对过度开发自然资源,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对张鲁影响很大,成就了张鲁治理汉中的政策,汉中也在张鲁的治理下欣欣向荣,也让张鲁对刘焉的做法有了一点点不理解。

    再说孙策受命之后,孙坚召集来了旧时部将,与周瑜一起领兵十万,讨伐刘焉,不日到达了汉中,安营扎寨,并没有急于攻城。张鲁见朝廷大军前来,不知如何是好,想投降朝廷,又不忍心背叛刘焉,左右为难。

    青龙观,位于汉中城北,背靠秦岭,面朝汉水,环境清幽,云雾缭绕,仿佛人间仙境。史子眇在此地,以天地为师,以自然为友,日夜研习道法,参悟宇宙之奥秘。他将自己对道法的理解与领悟,融入到了玄渺宗的教义之中,强调“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倡导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心性修炼与道德修养并重。

    这日清晨,史子眇叫来众弟子,说道:“尔等将庭院洒扫干净,今日有贵客光临。”众弟子不解,但还是按史子眇吩咐洒扫庭院去了。原来刘辩早通过暗卫将他的安排以及孙策拜访的事情告诉了史子眇,史子眇趁机故作高深。

    孙策按照刘辩的吩咐,带着周瑜来到了青龙观,刚要让门子通报,一小道人跑步过来:“来人可是讨虏将军孙伯符。”

    孙策、周瑜很是惊讶,这观主能掐会算不成:“正是孙策。”他哪里知道观主是史子眇,更不知道刘辩已将他的行踪告诉了史子眇。史子眇深谙故作高深之道。

    “我家观主有请孙将军。”小道士说完头前带路,不久来到大殿前。

    “无量天尊,讨虏将军大驾光临敝观,贫道这厢有礼了。”只见在殿前一课高大的银杏树,阳光斑驳地穿透密集的树冠,照耀在一位中年道人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柔和的光辉。这位高人面容如同被岁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出一种超凡脱俗的宁静与祥和。他的双眼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又似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慈悲,每一次眨眼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心灵的交流。银丝般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竹簪轻轻挽起,随风轻轻摇曳,带着一股不染尘埃的清雅之气。高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衣袂飘飘,随风而动,宛如仙人下凡,每一步都轻盈而稳健,仿佛踏在虚空之上,不惹半点尘埃。他的肌肤虽略显苍白,却透出一种温润如玉的质感,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温暖而不失庄重,仿佛能化解世间一切烦恼与忧愁。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圆润,轻轻搭在腰间的拂尘之上,那拂尘似乎不仅仅是除尘之物,更像是他引导迷途之人走出困境的法宝。周身环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场,那是一种融合了自然与宇宙的和谐力量,让人感受到一种平静与安宁,仿佛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在这一刻被隔绝在外,只留下心灵的纯净与宁静。

    孙策见状,快步上前:“叨扰天师清修,只是孙策受人所托,带一封书信给天师。”说罢恭敬地奉上书信。

    史子眇接过书信,拿在手里,也不打开,说道:“书信内容吾已知晓,将军里面请。”说罢转身向大殿走去。

    孙策看了周瑜一眼,周瑜也朝孙策点了点头,便一起跟了过去,心中疑惑,这道士这么神通吗?且看他要干什么。

    进入大殿后,史子眇向天尊施了一礼,便与孙、周二人分宾主落座,弟子奉上茶盏自不必说。

    史子眇看了一下孙周二人:“清修之地,本不该惹这些俗世因果,只是我与你们受托之人,还有一段因缘未了,也是这汉中百姓本不该受这纷争之苦,我与你们了却了此间事宜。”

    孙策周瑜更是一头雾水,你一个道士能干什么,江山是打下来的好不好,但这是刘辩吩咐的,也只能客气的说:“仰仗天师成全。”

    知道两人不信:“二位稍作片刻,时间一到,此间事便会了结。”

    一时无话,孙周二人耐着性子坐着,史子眇故作高深的打坐。

    坐了半天,孙策有点不耐了,看了看史子眇,又转头看向周瑜,周瑜看了孙策一眼,摇了摇头,接着闭目养神。孙策见状也只能耐着性子坐着。

    等待是一种折磨,尤其是这种被逼的等待,孙策心中的郁闷和怒火一点点的烧了起来,就在快要爆发的时候。

    “时辰已到,二位随我来。”史子眇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还是那么洒脱,那么飘逸,起身走向殿外,孙周二人赶紧跟在后面走出大殿。只见殿外走来一人,他身材中等偏高,体态匀称,给人一种稳健而不失灵活的感觉。脸庞轮廓分明,天庭饱满,额头宽广,仿佛能容纳天下之事,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与远见。眉宇间,两道剑眉微微上扬,不怒自威,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慈悲与温柔,让人心生敬畏又倍感亲切。他的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乎蕴含着宇宙间的奥秘。眼神时而锐利如鹰,展现出作为统帅的果敢与决断;时而又柔和如水,流露出对信徒的关怀与慈爱。鼻梁挺直,鼻翼微微外翻,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坚毅与不屈。下巴略显圆润,嘴角时常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这微笑既是对生活的淡然接受,也是对世间万物的宽容与理解。他的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每一根都似乎透露着主人的严谨与自律。身穿一袭素色道袍,衣袂飘飘,腰间挂着一枚古朴的玉佩,步履轻盈却稳健,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展示着道家“无为而治”的哲学。

    “道兄来了。”史子眇稽首说道。

    “贫道见过道友。”来人也稽首,看见史子眇身后的孙周二人,问道:“道友有客?贫道改日再来?”

    “道兄既然来了,何不一起!贫道正要介绍你们认识。”史子眇说道。

    “全凭道友吩咐。”来人客气的说。

    “这位便是五斗米教张鲁张真人。”史子眇对孙周二人说。

    “呛啷啷”孙策本就一肚子怨气,听他这么一说,拔出宝剑:“竖子敢尔!”周瑜见状赶紧拉住他,喊道:“孙兄且慢。”

    史子眇眼睛也不眨,轻声说道:“二位稍安勿躁,你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他吗?”说罢举了举手中的信。

    孙策这才作罢,“呛啷啷”宝剑入鞘,但心中还是不忿。

    张鲁见状也猜出了八九分,但仍从容不迫的说:“道友还没替我引见这二位。”

    “他们便是讨虏将军孙策和参军周瑜。”史子眇仍不紧不慢的说。

    “道友这是要做什么?”张鲁微怒。

    “为这汉中百姓消解兵戈之厄。”史子眇仍然淡淡的说。

    “道友是要杀我么?”张鲁质问道。

    “道兄何来此言。”史子眇还是那个德性,不紧不慢的说:“道兄本就不是这俗世之人,何不了却了这人间尘缘,随贫道于这观中做个逍遥散人,也使汉中百姓免于兵戈之厄,也是一桩功德。”

    “只是刘益州对我不薄,岂可背叛与他。”张鲁不甘的说,心中将史子眇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那刘焉居心不良,趁着天下大乱,献‘州牧’之计,将这天下置于火炉之中,道友难道不明白吗?”史子眇也是能说会道的主。

    “也罢!”知道今天自己不答应就不会善了,也是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刘焉的做派,张鲁答应了下来。

    孙策周瑜接收了汉中,张鲁搬到青龙观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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