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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爱与恋

    在光明顶之战后,看到了周芷若一剑刺向义父张无忌那一段画面,张风扬对父亲的感情生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决定利用自己的独特身份,悄悄接近那些曾与张无忌有过情感纠葛的女子,试图从她们的眼中,更加全面地了解这位未来明教教主的心路历程。

    首站,张风扬来到了峨嵋山,拜访了周芷若。周芷若坐在静谧的禅房内,眼神中既有坚韧也有柔情。“张公子,他在我心中,既是儿时温柔的回忆,也是长大后复杂的情感纠葛。”她的声音平静而深远,“我敬他、爱他,也怨过他。或许,我们之间的缘分,终是少了那份天定。”

    张风扬闻言,轻捋长髯,温言道:“周女侠之情深意重,实乃世间罕有。昔日汉水之畔,一段幼时情谊,已种下宿世因缘。张公子亦非无情之人,只是江湖风雨,儿女情长往往难全。周女侠既有慧剑,斩却情丝,亦是大勇之举。或许正如古人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周芷若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哀愁,随即释然一笑,道:“先生言之有理,情之一字,原是强求不得。昔日我曾妄图以人力逆天而行,如今想来,确是痴妄。先生既为世外高人,可有破解情劫之法,指点迷津?”

    张风扬微微颔首,道:“情劫之解,不在外物,而在本心。女侠不妨效仿古人,寄情山水,或以武入道,修炼心性。昔日陶潜有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心境开阔,自然能超脱尘世俗情。又如白居易所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人生路上,何愁无知己相伴?”

    周芷若听罢,若有所思,轻声道:“先生之言,犹如暮鼓晨钟,震醒梦中人。或许,我该寻一清净之地,潜心修习峨嵋九阳功,以武证道,寻找那份内心的宁静。至于张公子,但愿他能觅得真正与他并肩同行之人,如此,我亦心安。”

    言毕,周芷若起身,向张风扬裣衽一礼,其举止之间,已无先前的忧郁,多了一份超脱与自在。张风扬见状,心中暗赞其悟性高绝,亦还礼道:“周女侠能有此番领悟,实为难得。愿你今后之路,步步生莲,心随所愿。”

    二人就此别过,张风扬踏出禅房,回首望向峨嵋山巅,云雾缭绕,仿若仙境。他心中默念:“红尘多情苦,修行无早晚。周芷若此行,或将成就另一番境界也。”言罢,他身影渐渐消失在山林之间,留下一串清越的笑声,与山风共鸣,仿佛在诉说着世事无常,唯有心志永恒。

    随后,张风扬对母亲赵敏的爱情故事最感兴趣,化装成一名游方道士,探访了赵敏所在的汝阳王府。步入汝阳王府,赵敏一身华服,眼波流转,端庄中不失英气。见到来者,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道长远道而来,有何指教?”

    张风扬拱手作揖,言辞含蓄:“贫道云游四海,闻汝阳王府藏龙卧虎,特来一观。适才听闻郡主高论,言辞恳切,似有深情厚意寓于其中,不胜感慨。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敏神色微变,却依旧镇定自若:“道长但说无妨,我赵敏虽非海量,却也能纳百川。”

    “郡主心怀坦荡,贫道敬佩。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为之折腰。昔日卓文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又如梁祝化蝶,情深意长,感人肺腑。郡主对张公子之情,贫道以为,乃是超越世俗,真挚可贵。”

    赵敏听后,眸中闪过一丝异彩,笑道:“道长言之有理,我赵敏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于情之一字,亦是如此。张无忌于我,如星辰大海,我愿乘风破浪,不顾一切。正如古人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张风扬抚掌轻笑,道:“郡主豪情不让须眉,贫道佩服。情爱之事,原就该如此炽热而纯粹,纵使前路坎坷,亦要携手并肩,共赴患难。《诗经》有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郡主与张公子之情,能如诗中所述,经得起时光之考验。”

    赵敏凝视张风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道长言辞恳切,似乎对此颇有研究,莫非道长亦有难忘之情,藏于心底?”

    张风扬哈哈一笑,道:“贫道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情爱之事,仅能旁观,不能亲历。今日与郡主一番交谈,实为启发颇深。愿郡主与张公子终成眷属,共绘江湖美谈。”

    言罢,张风扬转身离去,留下赵敏一人在厅中,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万千思绪。她喃喃自语:“道长虽为方外之人,却也懂得人间至情。我赵敏此生,定不负张无忌,不负此心。”

    随后,张风扬行至一处幽静的庭院,此处花木扶疏,曲径通幽。忽闻一阵幽香,伴随着细微的女子低吟,似是诵读古词。他顺着声源寻去,只见一位容颜清丽、身着淡紫衣裙的女子正坐在石桌旁,手中把玩着一朵初绽的桃花,那便是张无忌的表妹殷离,人称蛛儿。

    张风扬轻咳一声,缓缓步入,抱拳施礼道:“贫道云游至此,偶闻佳人吟诵,心生向往,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殷离抬眸,目光中带着几分讶异,随即浅笑道:“道长过誉了,小女子不过随意念诵旧时诗句,聊以自娱。道长既是访客,何不坐而论道,或许能解心中疑惑一二。”

    张风扬依言落座,见她手中的桃花,便借题发挥:“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小娘子所持桃花,恰似佳人面,皆为春日里最动人之景。”

    殷离听后,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道长言重了,桃花虽好,终归凋零。正如《葬花吟》所言:‘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小女子心有所系,却也是镜花水月,空留遗憾。”

    张风扬闻言,心中暗自揣摩,知其心中所念必是张无忌,便以禅机点拨:“情之一字,如梦幻泡影,却又真实不虚。昔日六祖慧能有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小娘子若能悟透此中真意,或许能解情执。”

    殷离苦笑,轻抚花瓣:“道长言之有理,只是情到深处,哪是轻易可放。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既已认定,便是万水千山,亦要一探究竟。”

    张风扬见她情深意坚,不由生出几分敬意,续道:“世间情爱,确是剪不断、理还乱。小娘子既有此心,贫道祝愿你能如愿以偿,或许缘起缘灭,皆有定数,不可强求,亦不可轻弃。”

    言毕,张风扬起身告辞,留下殷离一人,对着手中桃花,陷入了沉思。春风拂过,花瓣轻轻飘落,似是诉说着无尽的情愫与未了的宿命。

    另外在绿柳山庄,张风扬见到了聪明伶俐的朱九真。尽管她与张无忌的故事充满了欺骗与遗憾,但她坦诚相告:“我承认,我曾利用过他,但那是因为我身处家族的束缚。若非如此,或许我也能像其他女子一样,真心对待这份感情。”

    还有小昭,那个来自波斯的神秘女子,她的爱深沉而无私。“我只希望他能幸福,即使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我。”小昭的眼中闪烁着异域的光彩,却藏着无尽的温柔。

    每访问一位女子,张风扬都能感受到她们对张无忌不同的爱恋与牺牲,这些情感纠葛构成了张无忌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他开始理解,真正的英雄不仅在于武功盖世,更在于能赢得众多人心,用宽广的胸怀包容每一份深情。

    张风扬在这些经历中,不仅对张无忌有了更深的认识,也对自己心中的“侠”字有了新的解读。他意识到,真正的守护不仅仅是外在的保护,更是对一个人内心世界的理解和尊重。于是,他决定不再仅仅作为背后的守护者,而是以一个智者的身份,适时给予张无忌关于情感与责任的指导,让他在爱情与江湖之间找到自己的平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风扬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张无忌的生活中,有时是路过的高僧,有时是偶遇的老者,用旁敲侧击的方式,引导张无忌正视自己的情感,勇敢面对选择,最终成就了一段段传颂江湖的佳话。而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成为了一段不朽传奇中的幕后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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