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师姐的眼神虽然严厉,但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关怀:“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让人担心。我得告诉白叶师叔这件事。”林剑秋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吓得连声音都开始颤抖:“师姐,求你别告诉师傅,我不敢了。”
白凝儿则显得大大咧咧,一点也不担心:“明月师姐,你就别吓唬小剑秋了,我们保证以后不再这么冒失,不会再让你担心的。”她看着林剑秋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一软,便开始央求明月师姐:“真的,这次就算了,别告诉我爹好不好?”
明月师姐看着两个孩子,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最终点了点头:“好吧,这次就不告诉你们师叔了。但是,你们两个要记住,修行不是儿戏,每一次冒险都可能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
然而,两人在空中的飞行并没有完全保密,云山峰和玉皇峰的一些弟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其中一些年纪较小,对白凝儿心生爱慕的男弟子,见到林剑秋和白凝儿如此亲密,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些怨恨。
他们在背后议论:“那个林剑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这么靠近白凝儿师姐。”
“是啊,他只不过是个小野种,居然敢这样。我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日,烟玉带着白凝儿前往霜云峰看望师姐烟尘师太,林剑秋则独自前往黑松林摘松针。几个对他怀有怨恨的师兄弟蹲守在林中,见他一个人前来,便将他围住了。
“林剑秋,你是不是很得意,能和白凝师姐那么亲近?”一个师兄冷声问道。
林剑秋面对围攻,心中害怕,但还是尽力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想在那种情况下保护师姐。”
话音未落,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腹部,接着是一记耳光。林剑秋被打得踉跄后退,几个人上前,脚踩在他的脸上,辱骂声不断:“你这个小畜生,还敢说是保护师姐?分明是占白凝儿师姐的便宜!今天就让你知道后果!”
一人恶狠狠地说,接着解开裤带,朝着林剑秋撒尿,羞辱至极。林剑秋被逼得无路可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你这资质平平的废物,也配说自己是保护别人?笑话!”另一人嘲讽道,同时用力踢向林剑秋的腰侧,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阵阵剧痛让林剑秋几乎要晕过去。
“你的母亲那么水性杨花,你也不过是个无用的野种!”言语中充满了蔑视和侮辱,众人的笑声和嘲讽如针刺般在林剑秋心上扎根。
就在林剑秋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时,又有人拿起旁边的泥土往他的脸上狠狠地扔去,泥土和尘埃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他连前方的景象都看不清楚。
耳边的辱骂声和嘲笑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锋利的刀刃,不断割裂着他的心灵。林剑秋的心中除了恐惧和无助,还有一丝丝正在积蓄的愤怒。周围的人群更加疯狂,纷纷向他挥舞着拳头,无情地打击着他的身体。林剑秋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尽力避免更多的伤害,但依然挡不住四面八方的攻击。
其中,为首的玉皇峰弟子冯奕霖行为更是恶劣。他在林剑秋的旁边蹲下,居然当众拉了一泡粪便。冯奕霖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用脚将粪便推到林剑秋面前,恶狠狠地命令:“吃下去,否则别想离开这里!”粪便的恶臭扑鼻而来,林剑秋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绝望。
冯奕霖见林剑秋迟疑,又是一脚踢来,嘲讽道:“只要你吃下去,我就放你一马。”林剑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这样极端和羞辱的情形下,他的心灵几乎要崩溃。
突然,一道身影飞速掠过,是孟浩大师兄。他发现了这一幕,立刻出手制止了这些师兄弟的暴行。
孟浩大师兄刚从山下历练归来,心中充满了对小师弟林剑秋和小师妹的关怀。他们是他在一清教中特别看重的后辈,因此孟浩常常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弟妹一般照顾。
这日,他回到教内,本打算直接前往黑松林,查看两位小师弟妹的修行进展。然而,未曾想到的是,他所见到的场景让他怒火中烧。
一群师兄弟围攻林剑秋,看到这一幕,孟浩的怒火顿时无法抑制。他的道魂在体内爆发,强大的道气如狂风暴雨般迸发出来,将周围的人一一吹飞。
他一步步走向前,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你们几个,竟敢在长白峰内施暴,简直不知羞耻!”他大声斥责,一边将林剑秋护在身后。
不顾其他人的惊恐和抵抗,孟浩上前,对那几个施暴的同门弟子展开了猛烈的反击。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强烈的怒意,每一脚都重重地落在那些弟子的身上。打的他们是惨叫连连。
就在这时,冯奕霖大声叫嚷:“我是玉皇峰的内门弟子,你打我就是在打玉皇峰的脸!”
玉皇峰,作为一清教掌门所在的地方,其地位无比崇高,几乎无人敢触其威严。孟浩听后,眼中的怒火更甚,但他知道玉皇峰的分量,这让他的行动略微有所顾忌。然而,看着惊恐万分、身体多处受伤的林剑秋,孟浩知道,他不能因为玉皇峰的名头就放过这些不知悔改的师兄弟。
“即便是玉皇峰又如何?错就是错,岂能因为身份地位就可以为所欲为!”孟浩冷声说道,他的态度坚决,这让冯奕霖等人心生畏惧,不敢再多言。孟浩扶起林剑秋,轻声安慰他,同时警告其他人:“今日之事,我会禀告掌门,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在孟浩的严厉处理和正义态度下,其他师兄弟不敢再有任何行动,冯奕霖也怕激怒孟浩自己挨打,只能恨恨的招呼众人从长白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