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菁琳见李煊到来,微微一笑,道:“煊儿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李煊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宫菁琳身边,问道:“谁敢来皇宫捣乱,害的我家琳儿,如临大敌?”
李煊言语之中,充满了怜惜之情,眉峰紧皱,神魂之力弥漫向整座寝宫。
宫菁琳紧紧搂着李煊虎腰,柔情似水说道:“我只不过想要找寻一下,征战沙场的感觉,扬鞭东指,金戈铁马。”
宫菁琳缓缓站立起来,背转身去,道:“来,帮我解开金甲!”
李煊淡淡一笑,调侃道:“琳儿,你这是在撩拨我,信不信……”
宫菁琳张开双臂,歪着螓首,嘻嘻笑道:“那感情好,旖旎春景,人之常情,我反倒非常期待。”
李煊内心忐忑,血气泉涌,瞳孔中浮现那大汗淋漓的场景,快速解开宫菁琳身上甲胄,放在龙椅上,鼻息凝重,却也没有后续动作。
宫菁琳难得释放玲珑娇躯,小白兔跳动,好像要蹦出来。
宫菁琳脸上潮云如丹霞,螓首微微低垂,半晌不见李煊求爱,娇笑道:“稍等片刻,我进去更衣。”
李煊口干舌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再次见到宫菁琳时,身着薄如蝉翼的锦缎超短裙,勾勒出天然完美的曼妙身躯,若隐若现透着成熟女性凹凸有致的韵味儿,膏凝般的大长腿,浑圆而完美。
李煊瞳孔中弥漫着原始冲动,缓缓站了起来,鼻息凝重,淡淡道:“琳儿,你在挑逗我,当真不怕我的天火燎原?”
宫菁琳玉手拢了拢耳鬓秀发,眉眼含春,秋泓荡漾,微笑道:“烈火熔浆,却能被春雨浇灭,我自然不怕。”
宫菁琳施施然走来,雍容华贵,大大方方与李煊坐在龙椅上,风情万种眉宇间却弥漫着无上皇威。
李煊立即看到了那道红色奏折,道:“摄政王宫鳌又发难了,难道他不知道老爷子尚在禁宫之内。”
宫菁琳不过是淡淡一笑,拿起红色奏折,递给李煊道:“你看看,要如何抉择?”
李煊心中却一惊,接过红色奏折,沉凝片刻,道:“朝廷机密,你不避讳?”
然而,李煊心思敏捷,提到老皇帝宫山衍,宫菁琳却直接将话题绕开,看来宫家祖地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宫菁琳眉眼含春,淡笑道:“如今,圣月皇庭最大的秘密便是我,你什么都看到了,一道奏折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随便看就是。”
宫菁琳依偎在李煊怀里,小鸟依人,柔情似水,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李煊正襟危坐,缓缓翻开奏折。
只见,那一个个用鲜血书成的字迹,如北域战场烽烟展现在眼前。
“老臣呼延铠冒死启奏新皇陛下,北域战事吃紧,护国大将军李落尘与吾儿藤,深入北荒筹集粮草……断联已然十日……北荒蛮族勾结勾结南荒精灵族,攻城略地,锐不可当……恳请新皇陛下,派遣良臣支援……”
“老臣呼延铠,再次拜首,翘首以盼朝廷大军。”
……
……
后文字迹洇染,可以想象呼延铠老将军是泣血流泪而书。
李煊脑瓜子嗡嗡作响,顿感头晕眼花。
宫菁琳靠在李煊怀里,黯然道:“煊儿,不必着急,我想大姐吉人自有天相,只是失联而已,天佑我圣月皇庭,必定能够逢凶化吉。”
李煊沉重的将红色奏折放在龙岸上,道:“琳儿该立即筹集粮草,发往北域安抚我数百万将士的心,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宫菁琳黛眉微微一皱,道:“我已经责令户部,派遣了专使,筹集粮草正准备出发,但……”
宫菁琳略微停顿数息之后,道:“朝中大将多是皇叔一手提拔,我怕……”
李煊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宫菁琳身穿战甲,想必是要亲自护送粮草,前往北域边境。
李煊不由得紧紧搂着宫菁琳,安慰道:“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那就让老黑挂帅,我想他一定会不辱使命,安全将粮草运抵北域边境。”
宫菁琳依靠在李煊怀里,道:“如此甚好,我这就下旨,钦定老黑为钦差,沿途州县如朕亲临。”
李煊眉峰紧皱,道:“为保万无一失,给老黑生杀予夺之权,还有蚀日吞天弓,想必也铸造了不少,让老黑都带上以免不测,另外我要些宫家死士,装备蚀日吞天弓,一明一暗,前后救援。”
宫菁琳一一答应,李煊却是心急如焚,要不是会考在即,他必定会亲自走上一遭,毕竟大姐已然失联十日有余了。
宫菁琳默然赞许,要是这个皇位换做李煊来坐,必定会造就一个太平盛世,然而那是不可能的,宫家祖规森严,任何外姓不得身居内廷,而李煊已然打破了宫家祖规了。
宫菁琳慵懒的说道:“北荒与南荒勾结,断我数百万将士粮草,想必朝中必有内应,朝廷却是尾大不掉,鞭长莫及啊。”
李煊点了点头,道:“不错,攘外必先安内,努力争取短暂的和平,解决朝廷内部隐患,然后蓄积力量,摧毁北荒与南荒的结盟,争取西城诸国外援,一来远交近攻,南北荒首尾不能相连,二来结盟西城,彻底剿灭南北荒的有生力量,如此一来,我圣月皇庭方能安宁数百年。”
宫菁琳眉眼中,秋波暗送,皓雪般的手臂挽着李煊脖子,凑嘴过来,狠狠亲了李煊一口,道:“煊儿当真有经天纬地之才,决胜千里之外的韬略,我真想成为帝后,将偌大朝廷以及数亿黎民百姓的安危托付于你,悠闲自在。”
李煊爱怜的刮了一下宫菁琳琼鼻,道:“琳儿,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你安心做你的新皇,我自修我的道,倦了陪你说说话。”
“新皇陛下?”
宫菁琳嗤笑道:“我这个新皇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得到大道的认可。谈何新皇,不过是奴才们好大喜功,提前为他们铺路而已。”
宫菁琳红馥馥嘴唇吐气如兰,处子芬芳,悠然沁人。
李煊吞了口唾沫,恨不得一口将那红馥馥的嘴唇,含在嘴里。
然而,李煊尽量压制体内翻腾的原始冲动,一手拍在脑门上,说道:“都怪我,忘记了老陛下圣旨,你我成婚之日便是你登基之时,确定了婚期没有?”
宫菁琳贝齿轻启,声音如黄莺般动听,萦绕在李煊耳际:“婚期自然要你我二人定下,我虽是新皇,却要遵从三从四德,尊夫君为君。”
李煊听得神醉,婆娑着宫菁琳黛华般的发丝,道:“那就定在大庆之日,算算也不过百日时间,待我亲自去北域宴请大姐回朝,举办一场盛世而浪漫的婚礼。”
“你要去北域,不用这么劳苦……”
宫菁琳燕声细语,听得李煊血脉喷张,一口咬住她红唇,低语道:“我可不想,在那个盛大而浪漫的婚礼上,让你遭遇不测,震慑那群宵小之辈。”
李煊豁然松开,道:“这感觉真妙……”
李煊一眼瞥见,宫菁琳满脸醉红,好像要泌出血来,一看便知是初尝雨露,为此暗暗发誓,一定要护她一生平安。
忽然,宫菁琳张开双臂,满脸醉红,呓语道:“还要,再亲亲!”
此时,宫菁琳瞳孔中荡漾着桃晕,十分殷切。
李煊一道源力注入她体内,唤醒她神识,道:“琳儿,不可!我不想这个时候占你便宜,你还有近百日时间,倘若你……”
宫菁琳捂住李煊嘴巴,道:“琳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终生终世,不离不弃。”
宫菁琳眉眼含泪,扑在李煊怀里,呓语道:“抱抱我!”
李煊全身涌过电流,情绪波动如潮,暗叹道:“这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吧,爱情是彼此付出,相濡以沫的坦诚,举案齐眉的敬重。琳儿,我的好琳儿,哪怕以后你抛弃我,此情此爱,终让我刻骨铭心。”
忽然,铜钟响彻天际,宏大声音传遍整个皇城。
四府会考,已然进行了一半,滚滚铜声回荡虚空,在向所有与会的学生昭示,又有人有资格问鼎十二峰柱了。
李煊垂头细语道:“琳儿,会考已然进行到了一半,等我参加会考之后,如何?”
宫菁琳撒娇,道:“再一会儿,抱着你,我感到很充实。”
李煊任由宫菁琳抱着,直到钟声再次响起,已经到了不得不走了。
宫菁琳含泪目送李煊消失的方向,呆立许久,望眼欲穿,等待丈夫归来。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风吟月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去吧,煊儿不管结局如何,我宫菁琳对天发誓,此生只你一个男人。”
宫菁琳陡然转身,开始酝酿已久的计划。
“李煊在哪里,把他给本小姐交出来!”
凝碧青双手叉腰,颐指气使,凤目怒视姜卿玥。
姜卿玥白了凝碧青一眼,嚷道:“好狗不挡道,给我让开!”
陡然间,一股沛然源力波动,震得凝碧青花容失色,还没回过神来,比之更强的源力波动席卷儿而来。
凝碧青措手不及,显得异常狼狈。
“是谁,竟敢戏弄本郡主?”
顿时,火爆的会考变得落针可闻,远处三道英姿飒爽的绝美少女施施然走了过来,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无数异性的眼球。
口哨声此起彼伏,呼喊声如波浪,一潮高过一潮。
忽然,有人惊呼道:“她是唐若纤大小姐,可惜了鲜花插在牛粪上。”
顿时,引起满堂讥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