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海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敖宇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化解他的攻击。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慌乱,反而更加专注地盯着敖宇,似乎在寻找着他的破绽。
敖宇则淡然地站立在那里,背后的鬼神依然闪烁着光芒。
他没有急着发起攻击,而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能够一举击败暗海爵的机会。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连风声都停止了。
就在这时,暗海爵突然动了。
他手中的铁枪戟瞬间化为一道黑色闪电,向敖宇的胸口刺去。
这一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然而,敖宇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招。
他微微一笑,身体突然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暗海爵的背后。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暗海爵的肩膀上。
暗海爵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肩膀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就在这时,敖宇另一只手猛地一挥,一道暗红色的光芒从掌心射出,直接击中了暗海爵的后背。
“噗!”暗海爵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摇晃着向前倒去。
敖宇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倒地的暗海爵。
他知道,这一击已经足够让暗海爵失去战斗力了。
“你输了。”敖宇淡淡地说道。
暗海爵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他恨恨地盯着敖宇,却没有说话。
敖宇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因为一时的胜利而耽误了大事。
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暗海爵,轻轻地叹了口气。
“或许,我们本不该成为敌人。”敖宇说完这句话,便消失在了原地。
暗海爵躺在地上,听着敖宇渐行渐渐远的脚步声,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
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在他心中,有些东西比胜利更加重要。
比如说确定眼前这位鬼泣王子为什么会来格兰之森,还带着一大群的少年鬼剑士来。
“我?我其实只带了一个人过来,剩下这一大群人可不是我带过来的。”敖宇笑道。
“你们不是打算把我驱赶出这里,然后占了这里的地盘?”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这个地方真的很好吗值得我一占吗?恕我直言啊,就你这个破森林我还真看不上。我要占领的地方最起码得有人,而不是在荒郊野岭里面自我称王。”
暗海爵其实这也是没辙,为了躲避剑魂宫的追杀,他只能在这么个地方。
既然敖宇他们这帮人也只是匆匆过客而已,那也就没什么矛盾了。
他是坐客,敖宇是过客。
过客拜坐客,这也算是打过交道了。
暗海爵只是惧怕敖宇是剑魂宫的人而已。
现在他走了,敖宇和陈妙总算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你怎么带着一大群孩子跑来跑去的?”
“我好像刚才告诉过你了,剑魂宫不再安全了,而且也不是我带着一大群孩子跑来跑去,而是这两个小子带着一大群孩子跑来跑去。我只不过就是后面跟着而已,怕他们出事。”
陈妙找回来的两个人自然就是符君和幻龙。
看到这两人,敖宇怔住。
这时间又不对了。
符君在剑魂宫可能还行,但是,幻龙为什么会在剑魂宫?
敖宇的思虑似乎又回到穿越之前回到他初见幻龙的时候,按道理来说,那应该是在十几年之后了……
本来时间线,十几年之后。
南大陆的混乱边境地带,野蛮的狂风打着旋儿从宽阔的荒芜地上吹过。
在公路的一边,一辆全副武装的重型货车载着无数的货物顺着一条公路在荒芜的土地上飞快地奔驰着!很远就能听到车上传来的一阵阵疯狂的呼喝声音。这种声音杂乱、尖锐。这就像是一群野狼在炫耀自己的战功一般让人大皱眉头。
公路那边,一个头戴兜帽身穿披风的人出现在地平线上。
他的脸深深地埋藏在兜帽中,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但是却能清楚地看到兜帽里边那一双如夜空一般幽蓝的晶亮眼眸。
披风将他高大的身形遮掩住了。
听到声音,他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着前方,品味着风带给他的信息。
“看来又是一个刚刚掠夺完毕的团伙!怎么到处都是这样?真是让人恶心!难道变得安稳一些,这个世界就会不自在吗?”
自言自语地说着,这辆大货车就已经开到了敖宇的眼前。
这辆货车似乎并没有拉响警笛提醒。
正好相反,它全速地撞了过来!
也许车上的人认为这样将这个旅人撞死正好还能给自己找一些余兴节目。
即使货车到了擦鼻子尖的位置,敖宇想要躲开也并非难事。
只不过,挂在车顶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敖宇的目光。
那是一件白色的百褶连衣裙。这种洋娃娃样式的服装,也只有小女孩儿才会穿!
这种衣服为什么像是战利品一样地挂在这群恶棍的车上呢?穿着衣服的小女孩儿呢?
这样的两个问题引起了敖宇的好奇。他决定拦下这辆大货车问问这一群恶棍!
眼看这个前面带着倒刺钢板的货车向自己撞了过来,敖宇似乎没有躲开的意思正好相反他还迎着货车走了上去。
转眼之间双方相遇!敖宇略略抬腿,一脚向飞速的货车蹬去!
“碰!”一脚下去,车前带着倒刺的挡板被蹬了个粉碎!
“啊!”货车司机一声惨叫从驾驶室中飞了出来,落在了敖宇的身后!
“哦!”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司机,敖宇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高科技啊!还是头着的!”
货车里边更是“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终于安静了!”
一个恶作剧一般的微笑。
“怎么回事?“
车厢被“哗”的一声打开了。一伙拿着棒子的人从车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哗啦”一下子围住了这个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