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宇怎么也没想到,亡后的力量居然能震碎六级剑胚!
剑上附魂,剑断受伤。
他自己也是当场吐血,体内冥火之力瞬间沸腾,与死亡之力对抗的更加激烈。
每一次挥剑都像是在与天地对抗,无尽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亡后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她并未因为唐刀的破碎而有半分的得意。
敖宇的真正力量并非源自于剑,而是源自于他自身通灵的鬼神。
剑断,鬼神还在。
她的眼神更加炽热,死亡之力在她的掌控下变得更加狂暴,黑色光柱的光芒更加耀眼,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每一次冲击都让天地为之颤抖。
周围的冰雪全部消融,瘟疫之力也被震得四散开来。
他们的战斗,已经超越了生死,成为了对力量的极致追求和对信念的坚定守护。
在这一刻,无论是拉瑞夫等人还是观战的其他强者,都被波及其中。
李天青面色凝重,他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
亡后的死亡之力犹如无尽的黑暗深渊,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一切光明吞噬。
两股力量的碰撞,犹如天地初开时的混沌,狂暴而震撼。
在这样的战斗中,敖宇的身影显得越来越小,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他的身体在黑色光柱中摇摇欲坠,但他的剑,却始终不曾落下。
他的每一次挥剑,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信念,他的坚持,他的力量,无人能挡。
亡后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敖宇的坚韧让她感到惊讶。她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对手,他的力量,他的信念,都在挑战着她的极限。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唯有那黑色光柱与无尽的死亡之力交织的战场,还在疯狂地撕裂着空间。
亡后的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敖宇的坚韧与不屈,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死亡之力在疯狂涌动,但面对敖宇却显得有些无力。
两人对峙都缺乏决定性的力量,若非鲸歌响起,亡后还真忘了它!
敖宇的怖拉修,世界上所有苦难、黑蓝力量的根源。
魔鲸穿越时空而来,张口对着他们咬下来。
在魔鲸的阴影笼罩下,敖宇的身躯仿佛被无限放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畏的光芒。
他明白,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的挑战。
他仰天长啸,声音在空间中回荡,震得黑色光柱都为之颤抖。他双手握剑,剑尖直指魔鲸,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在这一刻凝聚在了这把剑上。
他大喝一声,剑芒大盛,直冲天际,与魔鲸的吞噬之力交融在一起。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只见剑芒与鲸歌交织,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冲云霄。这股力量之强,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扭曲,空间在两股力量的冲击下,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亡后的脸色变幻不定,她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那是对死亡的挑衅,对命运的抗争。她的眼神中有震惊,心中却敬佩。
在这一瞬间,亡后的死亡之力被压制,她看着敖宇,心中生出无力感。
空间再现,魔鲸消失,敖宇和李天青两个人也消失了。
“逃了?”亡后实在支撑不住,口中吐血。
她的腿上也是血流不断。
敖宇的鬼神之力可并不是容易接住的。
“怎么走了?”李天青在怖拉修体内问道。
“不走怎么办?唐刀都断了,我只能用冥炎剑厮杀了。现在施展不开。”
敖宇躺在怖拉修的舌头上,全身又出现了鬼神相争的光芒。
他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稳定,刚刚施展太过于剧烈。
硬拼亡后这种等级的对手,他还是稍逊一些。
李天青在旁边干着急没办法。
他之前还有药,还能干点儿啥,但是现在毫无办法,只能看着敖宇疼。
怖拉修穿过云端,将他们两个人送到了外边。
非白手军包围的地方。
李天青只能看着敖宇疼得在地上打滚儿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情况,高烧不断,幻觉不断,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
“天啊,现在我该怎么办?”李天青只能搂着敖宇,不知所措。
李天青的眼睛里像是有团紧张和担心的火在烧,感觉大事不妙。
他的眼光一直黏在敖宇身上,敖宇那双空洞的眼睛让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他们俩现在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一阵轻轻的风都可能把他们推到万丈深渊。他能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焦虑,就像看不见的锁链,死死地捆住他的心。
他心里明白,这棘手的困境确实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每个办法都像锋利的刀尖,得鼓足勇气和决心去碰。
要是犹豫不决,或者退缩不前,只会让他们的麻烦变得更糟,搞不好还会闹出个收不回来的惨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的主意更加坚定了,不能傻等着,他们必须得采取行动,为了敖宇,也为了他们自己,去找看那几乎看不见的一线生机。
他想起了和敖宇一起度过的那些难熬的日子,那些困难和挑战,全都是他们靠着坚韧的心和聪明的脑袋给解决了。
敖宇在最苦的时候,那坚韧的微笑,哎呀,那笑容里藏着的力量,不知道给他打气了多少次,让他挺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
他深信不疑,这次也一定能找出解决的办法,只要他们不放手,只要他们有勇气面对。
他站直了身体,眼神亮得像两盏灯,准备好面对就要来的难题。
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悄悄摸来摸去,找到的是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这张图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画着可能的逃跑路线。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地图,心里默默地希望,这小小的线索能帮他们从黑暗中找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