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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文学 > 在超凡都市,修最野的史 > 37、他的目的是什么?

37、他的目的是什么?

    刘翠莲知道陈飞帆是修行中人,而且很厉害。

    回想起‘捡’到陈飞帆的那天,刘翠莲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修行中人,百斤石凳在其手中轻若无物,怎么就能差点饿死街头呢?

    一个馒头换来一位修行中人庇护这种事,刘翠莲此前做梦都不敢想,但确实是发生了。

    她感觉陈飞帆的目的可能没那么单纯,但她也不敢问。

    后来的一段时间,刘翠莲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好,生怕陈飞帆身上带着什么秘密,要么被仇家找上门,要么陈飞帆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好在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相反,陈飞帆还真的帮她解决了不少难题。

    于是渐渐地,刘翠莲也就接受了陈飞帆的存在,甚至隐隐将其当成了主心骨。

    可陈飞帆毕竟是修行中人,刘翠莲平日里也不敢表现的太过。

    双方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应有的默契。

    直到现在……

    自己眼中异常强大的陈飞帆手臂竟被折断!

    反之白典,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看起来还非常开心……

    刘翠莲慌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慌什么……

    对了!

    白典是自己差人去找回来的!

    这……

    ……

    “那个,白,白先生……”

    这老鸨的心理活动是真丰富啊。

    “嗯?怎么了?”通过对方面部表情,以‘刨根问底’大致知晓对方在想什么的白典,心中暗暗吐槽,也没打算解释什么,道:“对了,我最近打算改一下说书的内容,可能会对楼里的生意造成一些影响,不过如果顺利的话,珲春楼的收入会比以前高很多……”

    刘翠莲最大的依仗已经成为败犬,完全不敢拒绝白典,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招惹白典……

    但她还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白先生,咱们楼里的姑娘伙计其实都是苦命人,这珲春楼虽然名声不太好,但也是我们的家……”

    白典笑道:“放心,我不会胡来的,我刚听了你们的故事,刘妈妈,我很佩服你的为人。我答应你,若事不可为,我会停下的。”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刘翠莲还想再说,可又担心惹恼了白典。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原本在其眼中强大无比陈飞帆已经成了败犬模样,她又不了解白典的为人,可不敢再说些什么,要是不小心惹怒了白典,那……

    还好,白典不像陈飞帆一样不近女色,刘翠莲心中暗想,得想个法子让接下来陪白典的姑娘用心一些了……

    ……

    翌日。

    白典像昨天一样继续背诵着历史书上记载的时局。

    石任金先是困惑,不知道白典为什么要在青楼讲这个。

    台下的听众们看起来也很不满,可还不等他们发作,便来了几位新客人。

    “已经开始了吗?可恶,今天来晚了……”

    陈克己带着几个陌生人来到珲春楼,朝白典点了点头,而后低声对左右说道:“别说话,认真听。”

    ……

    白典微微一笑,继续背诵。

    昨天,他已经从陈飞帆那里了解到,其他修士并不能像他这样提前知晓改变之后的历史,起码不能知道改成啥样。

    回到这个时代之后,白典不能上网浏览资讯,别的修士也不行。

    受限于时代背景,他们能接触到的信息有限。

    如今的大夏,最热门的无疑是几大军阀之间的混战。

    混战即将分出胜负,这段历史是已经‘固定’了的,各方军阀麾下都有修士辅佐,这些是名副其实的大修士,但他们实际上并不在这个时代。

    辅佐军阀的,不过是这些大修士在历史中留下的‘锚’罢了。

    所以就算白典剧透,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除非他作死,去妄图修改军阀混战的结局,如此,才会诞生出新的历史……但那样一来,因果就太大了。

    现在还好,历史复位之后,不知多少人会找白典的麻烦。

    只是剧透的话,顶多触及一些小修士的利益。

    除了已死的小修士留下的‘锚’之外,其余的几乎都跟陈飞帆处于同一水平线上。

    大家一个境界,白典又有‘狂胜之傲慢’加持,自然不会虚。

    彻底不担心了!

    既然自己已经注定名留青史,那么……想办法给自己留个好点的名声,不过分吧?

    ……

    后台。

    吊着手臂的陈飞帆很是困惑,不知道白典为何还记得这么多东西。

    退化的时代难道就没有对他造成半点影响吗?

    还是说,这家伙其实是在吹牛?

    是了,就算修士能在过去的时空中保持一定的自我,也不可能记得这么多东西啊!

    别说白典与他境界相仿,就算是超越‘地阶’的大修士,也不可能记得这么多东西!

    保留自我是保留自我,记忆是记忆,二者存在关联,但并不多。

    想到这里,陈飞帆忽然郁闷起来。

    第一次经历时代退化,自己还是太紧张了……

    白典之前很明显没有发现自己,自己却因为对方吹牛,送上门去,被掰断了手臂……

    晦气!

    ……

    台下。

    陈克己及其带来的几人越听,面色越是凝重。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一位同伴点头:“这位白先生确实是个奇人,竟然连张阀早些年的糗事都知道!”

    “何止!”另一位同伴低声道:“不仅是张阀,李阀和冯阀的事情,他也没说错!”

    “对于时局的描述,也非常准确……如果是猜的,那这人猜的也太准了。”

    “但若不是猜的,那……”

    几人对视一眼。

    “他的情报能力,就太可怕了!”

    几人沉默下来。

    陈克己顿了顿,又问:“怎么样,你们能看出他是哪家的人吗?”

    “看不出来。”一人摇头:“咱们就来了这么一会儿,现如今风头正劲的几位都被他调侃过了,甚至还有种不偏不倚的感觉!”

    “对!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只是在客观评价这些人,要说他是哪家的人,我是真看不出来!”

    “不是某一家的人?”陈克己愈发疑惑:“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是啊。”

    其余几人也疑惑起来:“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白典瞥了一眼当面讨论的几人,微微一笑。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不名留青楼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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