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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文学 > 重生奥德彪,我在非洲卖香蕉 > 第4章 姐姐的婚礼

第4章 姐姐的婚礼

    等奥德彪买完东西回到家中时,亲朋好友早已聚齐,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把买来的食物递给妈妈,奥德彪告辞一声就走进卢戈右侧的那间茅屋。

    那是姐姐的房间。

    姐姐端坐在房间正中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身上那件精美的服饰,是由妈妈亲手缝制而成,上面绣满了象征吉祥和幸福的图案。

    在布隆迪结婚可没有专门的婚纱,当地妇女的民族服装称为“巴涅”。

    一般是上穿短袖布衣衫,下围一块花布作为长裙。

    在农村山区,她们还外披一件色彩鲜艳的花布作衣裙。

    而在上层社会,当参加重大节日或宴庆活动时。

    妇女们一般会上穿白色或粉红色的丝绸短袖衣衫、下着色彩绚丽的长裙,外披一件质地轻薄的丝绸或细纱衣裙。

    左胳膊外露,左肩上方系紧,佩戴各式别针、插花或羽毛饰品、与印巴妇女穿着的“纱丽”很是相似。

    房间内,姐姐的未婚夫紧挨姐姐坐着,他是一名典型的图西族族人,叫贾伊·莫尔。

    身材修长,肌肉隆起,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仿佛经过阳光的洗礼。

    自己这位姐夫在布琼布拉做警察,一份充满前途与钱途的工作,姐姐算是高攀了。

    见到奥德彪进来,贾伊·莫尔赶紧起身,招呼奥德彪坐下,很是热情。

    并从口袋掏出糖果递给奥德彪,这种东西在布隆迪是稀罕物了,对大人的诱惑也很大。

    不过看着屋里角落两个妹妹眼巴巴看他的眼神,奥德彪心一软,便把手中的糖果递过去。

    两个小家伙高呼一声,抢过糖果就风一样跑出去玩了。

    姐夫当然也给两个小家伙糖果了,但都被她们吃完了,还想再给的时候,被姐姐制止了。

    糖果数量不多,不可能都给小朋友。

    所以两個小家伙只能蹲在屋里到处卖萌,以换取一些亲戚手中的糖果。

    姐姐和姐夫已经在市政府登记过结婚信息了,今天把姐姐接回布琼布拉后,就算是正式夫妻了。

    在布隆迪,如果是宗教信仰者,结婚需要到教堂举行宗教仪式。

    其次举行婚礼酒会、邀请至亲好友参加,双方家长和证婚人在仪式上讲话,表示祝福。

    女方父亲一般不出席仪式。

    酒会后,在双方至亲间举行小型婚宴,最后要求亲戚朋友参加舞会,直至次日凌晨。

    这就算是一套完整的布隆迪结婚流程。

    可惜虽然贾伊·莫尔和奥德彪两家也是基督教徒,但这两年布隆迪刚刚结束内战,经济大幅度倒退,欧美还老是停止对布隆迪的经济援助。

    所有百姓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所以除了那些有钱人依旧遵循这一套花费巨大的结婚仪式外。

    穷人就是一切从简,没有任何婚宴酒会了,顶多周年纪念时会宴请一下亲朋好友吃吃饭。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送行的仪式也正式开始。

    首先,村里的长者开始吟唱祝福的歌曲,歌声悠扬动听,充满了对新人未来的美好祝愿。

    接着,姐姐在父母的陪伴下,缓缓走出家门,向村口走去。

    在村口,一场简陋的送别仪式正在举行。

    村里的妇女们手捧鲜花和水果,围成一个大圈,为姐姐和姐夫跳起欢快的舞蹈。

    舞蹈中,她们的动作协调一致,舞姿优美动人,仿佛将整个村庄的喜悦都融入到了这舞蹈之中。

    在舞蹈的间隙,村里的青年们开始表演传统的摔跤比赛。

    他们互相角力,争夺胜利,为送别仪式增添了更多的欢乐和热闹。

    送别仪式结束后,姐姐和姐夫便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踏上了前往布琼布拉的道路。

    这个送别仪式是自发的,不需要什么大的花销,后期母亲挨家挨户送点吃的聊表心意即可。

    姐姐这一走,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布隆迪的传统是,新娘在婚后5个月,有的甚至在生了头胎孩子后才回娘家,平日里是不回来的。

    后院还有姐夫带来的两头牛和几头羊羔,聘礼非常丰厚。

    同时也能看出姐夫贾伊·莫尔确实用心了,因为城里聘礼大多是折算成钱财的,但姐夫明显是按照农村习俗来操作,特意去购买了牛羊来做聘礼。

    当然,这聘礼也不是全都会留下的。

    一般新娘首次回娘家时,父母就要送礼,在农村一般送牛、蜂蜜和香蕉酒等,城里则送金钱或其他贵重物品。

    送多送少全看女方父母的心意。

    奥德彪父母都不是一个刻薄小气的人,肯定不会只回礼一些小东西。

    按照奥德彪的估计,这些聘礼能留下40%就已经很好了。

    再多就不可能了。

    姐姐和姐夫走后,亲戚和村子里的人都逐渐散去,最后只剩奥德彪一家围坐在一起,两个哥哥也在。

    他们正在商讨已经16岁的奥德彪以后该做些什么工作谋生好。

    父亲喝了一口香蕉酒对奥德彪说道:“穆加约,要不你去村子马马杜老板那里看看有没有适合你做的活计。”

    说完,父亲顺手把装香蕉酒的陶罐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陶罐和父亲刚刚用过的吸管,毫不在意地喝了起来,对父亲的建议却不认可:

    “算了吧,我不想让穆加约去马马杜那里,他太抠门了,给的酬劳太少了。”

    喝了一口后,妈妈把陶罐和吸管递给大哥米克尔。

    大哥米克尔喝了一口香蕉酒也参与道:“要不让穆加约去城里看看有什么工作吧,那里的工资不会低的。”

    “得了吧,现在城里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工作,我看穆加约就该去租辆自行车拉香蕉”二哥齐亚德说道,喝起了大哥递过来的香蕉酒。

    香蕉啤酒在布隆迪有着很高的地位,大到婚丧嫁娶、宗教仪式,小到家庭聚会、朋友聊天,都要畅饮大量啤酒。

    所有的成年人都要饮用啤酒,别人敬酒不能拒绝,否则就是失礼的行为,一不小心关系就闹掰了。

    但最让奥德彪受不了的不是这个。

    而是布隆迪人喝酒不用杯碗,大伙围坐在装酒陶罐的周围,用一根空心的植物茎管吸吮。

    酒罐的类型表明了饮酒者的地位,不同社会地位的人使用不同类型的酒罐。

    正常穷苦人家都会选择用陶罐装酒。

    喝酒次序和多少全靠论资排辈或按照尊卑贵贱来决定。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爸爸喝完妈妈喝,妈妈喝完大哥喝,大哥喝完二哥喝。

    看着二哥递过来的陶罐和碰了不知多少人嘴唇的吸管。

    奥德彪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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