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陈氏忍不住叫出声,差点暴露本性。
“你姐姐怎么说身份在这的,去了云裳阁也该是个管理吧。”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滥用私权啊,额……母亲,我头好晕啊,好想睡觉。”
蓦然间,谢容迷迷糊糊的捂着额头,再也忍不住砰的一声头点上桌子。
陈氏啪的一巴掌扫掉手边的碗,看着昏过去的谢容,终于将怒火发泄出来。
她怒骂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本夫人跟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让你放下戒备心多吃点饭,而这饭里面我可是加了两种药的,你就等死吧。”
一种是迷汗药,另外一种是烈性媚药。
这也是谢音音昨晚让阿竹来让她做的事。
她听说自己的女儿差点被谢容陷害,气的一下子答应了。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陈氏拍了两下手,当即就有两名壮汉走进房。
“好好伺候她,伺候好了有赏。”
呵!
她已经派人去请杨锦过来了,等谢容沦陷之时,就是杨锦捉奸在床时。
她要谢容身败名裂。
她以为只要有杨锦这把保护伞,她就能一直为所欲为了是吧?
既然如此,那她硬生生来亲手将杨锦这把伞折断。
等杨锦看到这样刺眼的一幕,她就不信他还能要她!
陈氏轻蔑的转身离开。
“母亲,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可她的步子还没跨出去呢,后头就传来了谢容冰冷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她惊诧的转身,两名壮汉突然摔倒在地,掀起一地灰尘。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谢容:“你不是被我药倒了吗?你对这两人做了什么?”
谢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陈氏,眼底满是恶趣味。
“母亲对我做了什么,我自然也要怎么回报母亲呀,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这两名壮汉就会醒了呢,他们同样也会好好伺候母亲的哦。”
“你敢!”陈氏被吓得狠狠一颤。
她不得不信谢容有这本事,毕竟她可是把两名壮汉硬生生给药倒了。
“我可是你的长辈,我命令你立刻马上给这两人解毒。”
“可是娘刚刚也没准备给我解毒啊,既然娘没做的事,我也只能听话的不去做。”谢容乖巧的耸了耸肩。
“你……”
就在这时,两名壮汉闷哼一声,声音粗矿且不可言说,当即吓的陈氏一整个倒退了两步。
因为她是准备陷害谢容的,所以一早就将所有人下人和侍卫遣散。
她现在想要喊人来救命都做不到。
“你真该死!”陈氏说完,拉开房门就想跑。
砰!
可就在这时,房门同时从外被打开,陈氏被狠狠撞击在了鼻子和额头上,整个人再次倒退了两步跌坐了两个男人的中间。
男人身上燥热的气息传来,再加上两人似要苏醒,陈氏被吓得大声尖叫,她想爬起来,却被杨锦悄咪咪使用内力逼退回去。
她不得不一次次跌坐在男人的中间,被恶臭男的气息折磨。
“怎么回事?”杨锦进了谢家后,一路走来特别通畅,可见是陈氏一早就布好的局。
谢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道:“有些人想害人,却害了自己呗。”
接着谢容说了陈氏给她下药的事。
“你找死!”杨锦听完,上前狠狠掐住了陈氏的脖子,掐的陈氏面色通红,眼珠子外翻,不断干呕。
再继续下去陈氏就要被掐死了。
谢容看的出来,杨锦生出了杀掉陈氏的心。
若是她不阻止的话,他一定会这样做的。
“现在还不是弄死她的时候。”谢容抓住了杨锦的手,揉了揉,令他放下了手中的力道。
现在谢家繁荣昌盛,她把陈氏搞死并不是好事,谢庸不会放过她的。
只要谢庸一天不倒台,一天就能找她麻烦,她现在可不想留任何把柄给人。
“她欺负你。”杨锦缩回手,冷声道。
谢容挑眉:“我一早就察觉到她在饭菜里都下了药,而我只是故意吃下,趁着她不注意还吃了解毒药,她以为我中毒了,殊不知,这只是我的局中局而已。”
这话说的,好像陈氏就是一个愚蠢的笨猪。
“我不想你次次冒险。”杨锦拒绝。
谢容无声叹气。
她若是不冒险,她的仇人们又怎么会主动入局呢?
“杨锦,我只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不让你担心。”
谢容的神色太严肃了,硬生生憋退了还想说什么的杨锦。
杨锦委屈的拉着谢容离开:“行,你厉害,但是我也有更厉害的地方,我要拿来惩罚你!”
谢容看了眼还被卡在男人中间的陈氏,然后跟着杨锦离开了。
她下的药很轻,只会让两名壮汉有点类似的騒动作,不过是为了用来吓唬陈氏罢了。
这对付陈氏,暂时也够了,还不到加深的地步!
*
“你是说陈氏居然想害我的小乖乖?”杨老夫人坐在躺椅上弹跳而起,眸色暗沉。
老嬷嬷点头,一五一十的将昨天谢容所经历的事复述了一遍。
自从谢容回门那天被欺负后,杨老夫人一早就派人盯着谢家的一举一动了。
“好,好的啊,陈氏她是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个瑕疵必报的人啊。”
杨老夫人冷笑连连:“既然如此,她怎么对待小乖乖的,那我就怎么去对待她的女儿,看谁能玩过谁。”
“嬷嬷,谢音音现在在哪,去给我打晕绑去郊区别院。”
“是!”老嬷嬷听到谢容被欺负也早就想动手了。
得了令之后,下去办事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郊区别院。
谢音音被随意丢在地上。
“人呢?”杨老夫人从外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谢音音。
她上前一脚把谢音音给踹醒。
“唔~”谢音音痛的闷哼了声,一睁眼看到了杀气满满的杨老夫人。
她先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啥,直到被杨老夫人踢痛的地方传来一阵痛意,她才醒过神来。
“我在哪,你踢我做什么?”谢音音急急忙忙想起身。
杨老夫人伸脚,踩在了谢音音的胸口上。
谢音音的后脑勺磕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她对杨老夫人怒目而视。
上一世,她就对杨老夫人痛恨到不行。
这个老女人就是个土包子,根本不像其他贵族的夫人那样气质出众,一天到晚只知道舞刀弄枪的。
杨锦整日不着家,她这个做娘的也不知道管管,甚至她活着的两年里,她见杨老夫人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