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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廷尉被刺

    而在另一边,刘季在经历了数日的昏迷之后,终于出现了苏醒的微弱迹象。

    夫人一直守在床边,当她看到刘季缓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喜极而泣。

    “老爷,您终于醒了,如果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活不下去了,谢天谢地。”

    刘季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

    “我这是......”

    夫人赶忙用袖口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老爷,您遇刺受伤,已经昏迷了好几日啊,妾身这几日提心吊胆,就怕您有个三长两短,可把妾身担心坏了。”

    刘季费力地动了动嘴唇,吃力地问道.

    “案子......进展如何?”

    夫人连忙回答道:“夏侯大人他们一直在拼命努力,已经掌握了好多好多的证据。”

    刘季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

    又过了几日,刘季的身体状况总算稍微有了一些起色,然而,他心系案情,执意要起身处理案件。

    夫人急忙上前阻拦,一脸担忧地说。

    “老爷,您的身体尚未完全痊愈,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这般操劳呢?”

    “此事关系重大,关乎朝廷安危百姓福祉,我怎能安心养病,置若罔闻?”

    刘季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步一挪地来到廷尉府。

    夏侯英赶忙走上前,急切地说。

    “刘兄,您这是何苦?您应该听从夫人的劝告,再多休息几日,把身体养好了再作打算。”

    刘季摆了摆手。

    “案情紧迫,刻不容缓,容不得有半分耽搁,这群败类,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夜幕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大牢,李宏的党羽们个个身着一袭黑衣,悄无声息地向大牢靠近。

    他们手持利刃,已经做好了劫牢的准备。

    “动手!”

    随着一声命令骤然响起,这群人疯狂地冲向牢门。

    负责守卫的狱卒们瞬间警觉,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有人劫狱!”

    李宏的党羽们出手狠辣无情,招招致命,与狱卒们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但黑冰台的守卫们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训练有素,反应迅速,在第一时间就集结起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休想从这里带走李宏!”

    韩言怒吼着,身先士卒,率先如猛虎般冲入敌阵。

    他手中的长剑凌厉如闪电,瞬间就斩杀了几名气势汹汹的劫匪。

    劫匪们见韩言如此勇猛,心中大惊,当下便分出几人联合起来围攻他。

    但韩言他身形矫健,如鬼魅般左躲右闪,手中长剑剑剑致命,招招凶狠。

    “兄弟们,给我杀!一个都别放过!”

    狱中瞬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一名劫匪趁乱不顾一切地冲向牢房,妄图打开牢门,解救李宏。

    “休想!”

    一名黑冰台侍卫飞身扑来,与他瞬间扭打在一起。

    双方互不相让,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欲置对方于死地。

    “堵住那边的缺口!别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小心身后!注意防守!”

    在韩言冷静而又果断的指挥下,黑冰台的防守如铜墙铁壁一般,劫匪们逐渐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

    终于,半个时辰过去后,劫匪们死伤大半,剩下的见势不妙,心生怯意想要仓皇逃跑。

    “一个都别放过!追!”

    黑冰台侍卫们迅速展开追捕行动,如猎鹰扑兔,将试图逃跑的劫匪一一制服。

    这场劫狱行动最终以黑冰台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韩言满身鲜血,衣衫褴褛,却片刻没有休息就立刻快马加鞭进宫,向嬴昭详细禀报了此次劫狱的情况。

    嬴昭听完了以后,可怕至极。

    “陛下,李宏的党羽实在是猖獗至极,竟敢如此公然劫狱。但所幸我黑冰台将士们英勇无畏,奋勇杀敌,成功将其挫败。”

    嬴昭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大声吼道。

    “李家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传朕旨意,灭李家三族,赐李贵妃自尽!”

    “陛下圣明,如此罪大恶极之徒,就当严惩不贷!”

    “韩言,此次你黑冰台立下赫赫战功,朕必有重赏。”

    韩言高声说道。

    “谢陛下!为陛下效力,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得知了李家的悲惨下场,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万千,他特意邀请韩言一同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季已有几分醉意。

    “韩兄啊,此次事件虽已暂时平息,但你我二人得罪的人可真是不少,往后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太平了。”

    韩言苦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兄所言极是,这朝廷之中,人心险恶,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死死地盯着咱们呢,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刘季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咱们一心为朝廷办事,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可到头来却处处树敌四处碰壁,真不知这是为何。”

    韩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闷声说。

    “刘兄,依我看,咱们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寻个安宁之所,以待时机。”

    刘季沉思片刻。

    “可这谈何容易啊,韩兄,陛下正值用人之际,咱们此时提出离开,陛下恐怕不会轻易答应。”

    韩言放下酒杯,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刘兄,难道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那些人来算计咱们?咱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啊!”

    刘季沉默不语,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韩言见状,继续劝说。

    “刘兄,咱们不如找个合适的时机,向陛下坦诚相告,表明咱们的苦衷和无奈,或许陛下念在咱们往日的功劳和忠心,会网开一面,放咱们一马。”

    刘季抬起头,看着韩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韩兄,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陛下的心思难以捉摸,咱们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适得其反。”

    韩言急得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刘兄,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等着那些人把刀架在咱们脖子上吧!”

    刘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韩兄,莫急莫急。咱们再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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