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来到了西北第一郡——凉州,凉州郡守苏长乐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他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
“钦差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辛苦,下官已在府中备下丰盛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
刘季淡淡说道。
“苏郡守有心了,不过巡察之事关乎百姓生死,一刻也耽误不得,还是先谈公事要紧。”
苏长乐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赔笑道。
“一切听大人吩咐。”
众人来到郡守府中,刘季正襟危坐问道。
“苏郡守,凉州近年可有冤假错案?”
苏长乐连忙起身,恭敬回道。
“回大人,凉州在下官的治理下,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并无冤情。”
刘季冷笑一声。
“是吗?可本钦差却听闻凉州有富商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苏郡守,你莫不是在刻意隐瞒?”
苏长乐心头一紧。
“大人,这恐怕是谣言,下官治理凉州,向来公正严明,绝不容许此类事情发生。”
刘季怒喝道。
“苏郡守,你还想瞒天过海?当真以为本钦差好糊弄不成?”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
“大人,有百姓在府外击鼓鸣冤。”
刘季说道:“带进来。”
一位老者被带了进来,他一见到刘季,便跪地哭诉。
“钦差大人,要为小民做主啊,那富商强占我家田地,还打死了我的儿子。求大人为我伸冤呐!”
刘季怒视苏长乐,质问道。
“苏郡守,你还有何话说?”
苏长乐冷汗直流在地。
“大人,下官这就去查,定给大人一个交代。”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刘季发现这背后涉及到苏长乐与富商的暗中勾结。
刘季再次召集苏长乐,厉声说。
“苏郡守,你的罪行已败露,还不认罪?”
苏长乐瘫倒在地,如丧家之犬般哀求。
“大人饶命,下官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大人开恩呐。”
刘季冷哼一声。
“哼,待我禀明圣上,定要严惩不贷。你这等贪官污吏,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
离开凉州,刘季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其他三郡,所到之处,他明察秋毫,为百姓伸张正义。
历经数月,刘季终于完成巡察,返回咸阳。
嬴昭亲自在宫中接见,急切地问。
“刘季,此次巡察,成果如何?”
刘季跪地回禀。
“陛下,臣在西北四郡查出诸多问题,不仅有冤假错案未得昭雪,更有官员鱼肉百姓,臣已将相关官员依法处置。”
嬴昭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
“做得好,你辛苦了,此次巡察,你为西北百姓做了件大好事。”
刘季感激涕零。
“多谢陛下信任,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福,乃是臣的荣幸。”
此时,刑部尚书林沐熙前来禀报。
“陛下,行刺钦差一案已有进展。”
嬴昭神色一紧,急切道。
“快说!”
林沐熙拱手道。
“经查,乃是朝中一位权贵指使刺客所为,其目的是阻止大人的巡察,掩盖其在西北的罪行。”
嬴昭咬牙切齿道。
“继续查,朕要将幕后之人连根拔起,一个也不放过!”
经过深入细致的调查,终于查出幕后黑手竟是朝中的太师孙德亭。
嬴昭得知后冷笑一声。
“孙德亭,朕待你不薄,委以重任,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辜负朕的信任!”
孙德亭被押到朝堂之上,他浑身颤抖道。
“陛下饶命啊,臣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求陛下开恩,饶臣一命。”
嬴昭不为所动,冷冷说。
“拖下去,斩,朕绝不姑息这等乱臣贼子,以正朝纲,以安民心!”
孙德亭被拖下去之后,嘴里依旧叫骂不休。
“嬴昭,你这昏庸无道之君,竟听信那奸佞的谗言,冤枉我这忠臣,我孙德亭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死不瞑目啊!”
嬴昭怒视着殿下的群臣,厉声道。
“孙德亭竟如此不知悔改,不知他究竟是何来的底气,刘季,朕现命你主审此案,务必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若他真是被冤枉的,朕自当放了他;可若罪证确凿,不仅他要死,还要诛灭其三族,绝不姑息!”
刘季赶忙跪地领旨,郑重说。
“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刘季接下这如同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深知责任重大。
他一回刑部,便立刻召集手下几位得力干将,如张正、李茂等人,紧急部署审讯事宜。
刘季对着官员张正说。
“张正,此次审讯事关重大,绝非寻常之事,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轻易放过。”
张正恭敬地拱手道。
“大人,下官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定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敢有丝毫疏忽。”
另一边,孙德亭在狱中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康福,你速速去联系我那背后的人,让他们务必想办法救我。如今我深陷这等困境,他们若不出手相助,大家都别想有好下场!”
康福犹豫道。
“大人,如今局势如此紧张,各方都在盯着,恐怕……”
孙德亭狠狠瞪着康福。
“怕什么!他们若见死不救,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多时,刘季亲自提审孙德亭。
刘季高坐在堂上,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孙德亭,你指使刺客行刺钦差,此等罪行可谓深重至极,还不速速如实招来!”
孙德亭冷哼一声。
“刘季,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诬陷于我,我孙德亭清清白白,乃是被冤枉的!”
刘季冷笑道。
“冤枉?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刺客之事,难不成是凭空出现的?”
孙德亭狡辩道。
“这定然是有人存心陷害,欲置我于死地,好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季步步紧逼。
“那凉州郡守与富商相互勾结之事,你又作何解释?难道你也能推得一干二净?”
孙德亭沉默了片刻,强装镇定说。
“此事与我毫无关联,我对此毫不知情,你不能拿我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