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连忙点头。
“立刻派人去寻找!务必找到能治好太上皇的神医!”
命令下达后,官员们四处打听,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位据说医术出神入化的老者。
老者被小心翼翼地带进宫,为太上皇诊断,叹气道。
“太上皇所中之毒已深入骨髓,老夫也只能尽力一试,不敢保证一定能药到病除。”
嬴昭说道。
“只要能治好太上皇,朕重重有赏,高官厚禄,任你挑选!”
老者深吸一口气。
“多谢陛下,老夫定当全力以赴。”随后便开始为太上皇治疗。
整个宫廷都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
与此同时,朝中的一些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心怀鬼胎。
“如今太上皇病重,陛下又为此时焦头烂额,无暇他顾,咱们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前途和利益打算打算了。”
“不可轻举妄动,此时局势不明,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引火烧身。”
而在这混乱之中,又有人向嬴昭进言,说此次事件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嬴昭点头说了一句。
“还有阴谋?给朕查,一查到底!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人被牵扯进来。
一些原本看似忠心耿耿的大臣也在证据面前露出了马脚。
“朕没想到,朕的身边竟然隐藏着如此之多的不忠不义之人!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朕对你们不薄,你们竟然如此辜负朕的信任!”
大臣们噤若寒蝉,纷纷跪地,在这紧张的局势下,那位民间老者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陛下,太上皇的病情经过老夫的诊治,已有所好转。”
嬴昭大喜过望。
“太好了,重重赏!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
宫廷中的紧张气氛稍有缓解,但调查仍在继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隐患。
那些被查处的官员们在狱中互相指责,推卸责任。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若不是你,我们怎会落到如此下场!”
“要不是你贪心不足,利欲熏心,能有今天这般田地?”
大秦的朝廷经过这次风波,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洗牌。
嬴昭站在朝堂上,看着底下的大臣们说。
“此次事件,给朕敲响了警钟。朕希望诸位爱卿能以此为戒,忠心为国,若再有此类心怀不轨之事发生,朕绝不姑息,定斩不饶!”
大臣们齐声高呼。
“陛下圣明,吾等定当忠心耿耿,肝脑涂地,为大秦鞠躬尽瘁!”
然而,新的挑战又摆在了嬴昭面前,嬴昭再次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诸位,如今灾情严重,百姓受苦,朕心忧如焚。诸位有何良策应对?”
大臣们纷纷献策。
“陛下,应当开仓放粮,救济灾民,以解燃眉之急。”
“还需派遣得力官员前往灾区,组织救灾,安抚民心。”
嬴昭一一听取意见,深思熟虑后做出决策,在救灾的过程中,又出现了一些官员贪了救灾物资的情况。
嬴昭得知后,怒发冲冠。
“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在百姓生死存亡之际,还敢中饱私囊,简直丧心病狂!”
他再次下令严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收好处之人。
“给朕查,一个都不许放过!朕要让他们知道,秦法无情,违者必究!”
经过一系列的努力,灾情终于得到了有效控制,百姓们对嬴昭感恩戴德,纷纷称赞。
“多亏了陛下的英明决策,咱们才能度过这场劫难。”
“陛下真是圣明之君啊,心系百姓,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在这之后,大秦国内逐渐恢复繁荣,百废待兴,但嬴昭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作为一国之君的责任重大。
一天,嬴昭在御花园中散步,思考着大秦的未来发展方向。
皇后李婉莲轻声说。
“陛下,您整日为国事操劳,也该歇歇了,莫要太过劳累,伤了龙体。”
嬴昭握住皇后的手说。
“朕身负天下百姓之望,怎能贪图安逸,懈怠政事,尚未真正富强,百姓尚未完全安居乐业,朕一刻也不敢放松啊。”
李婉说道。
“陛下一心为国,臣妾深感敬佩,但陛下也要保重身体,只有陛下龙体安康,才能更好地治理大秦,造福百姓。”
嬴昭长叹一声。
“爱妃所言极是,朕自当注意,只是这天下之事,千头万绪,朕不得不时刻操心啊。”
不久以后,嬴昭不幸得了一场重病,刘肥素有名医之誉,遂被紧急召入宫中为嬴昭诊病。
刘肥施展其精妙的施针之法,虽将嬴昭的病情控制住了七八分,但嬴昭的身体仍略显虚弱。
为此,嬴昭决定让刘肥和韩言等人扈从自己微服出巡,去游山玩水一番,权当休养身心。
毕竟,来回不过十几天的时间,朝廷不可一日无君,游玩的日子也不能太久。
一行人轻装简行,悄悄出了京城。
路上,嬴昭饶有兴致地望着车窗外那如诗如画的景色,心情舒畅了许多。
“陛下,您看这乡间风光,宁静祥和,绿树成荫,炊烟袅袅,倒是别有一番迷人的滋味。”
嬴昭点点头,说道。
“朕久居宫中,终日被繁文缛节和军国大事所困,倒是少见这等质朴自然之景。”
正说着,马车突然剧烈地停了下来,嬴昭身体不禁前倾。
“怎么回事?”
外面的侍卫赶忙回道。
“大人,前面有一伙人挡住了去路。他们在路中间肆意打闹,全然不顾他人。”
韩言掀开帘子看去。只见一群富家子弟正在路上嬉笑打闹,举止轻浮,旁若无人。
“大胆!竟敢阻拦陛下的车驾,速速让开!”
那些富家子弟却不以为意,其中一人斜睨着韩言,嚣张地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少爷如此大呼小叫!”
嬴昭缓缓走下马车。
“何人在此放肆?”
那富家子弟看到嬴昭的威严气势,嘴硬道。
“你又是谁?敢管本少爷的闲事,是不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