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惹到柳家头上,他是活腻歪了!”柳如烟冷哼一声,坐进车内。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黑夜中前行。
而此刻,今晚带人殴打了齐幼薇的中年悍妇,正在家中美滋滋地敷着面膜,“陈庆凯,我告诉你,以后少跟那个齐幼薇勾勾搭搭!今晚我已经带着人狠狠收拾了那个贱货,敢招惹到老娘头上,那个小贱人是活腻歪了!”
“这里是京都,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自己骄横跋扈的性格?小心惹出事来!”陈庆凯皱着眉头说道。
“京都怎么了?我裴红霞怕过谁?你踏马的不会是心疼那个小贱人了吗?老娘告诉你,就算是在京都,老娘也不怕!”
裴红霞冷哼一声,骄狂地冷笑着。
“算了,懒得理你,以后我不去找齐幼薇就是了,别在这里发疯了!真以为这里是江都,没有人可以怎么着你吗?”
陈庆凯不耐地说道。
“对了,那个齐幼薇的母亲,好像是叫什么柳如烟,你听说过这号人吗?”裴红霞突然问道。
“柳如烟?”
陈庆凯不由得挑起眉头,陷入到思考中,“好熟悉的名字啊,以前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等等……你说的那个柳如烟不会是……不会是那个柳如烟吧?!”
陈庆凯脸色骇然大变,惊怒地瞪着裴红霞,呼吸都是急促不安起来。
“哪里柳如烟?你这是什么表情?瞧瞧你这副德行,一个名字害怕成这样,真踏马的窝囊!”
“今天就算是那个柳如烟来了,又能怎么样,我身边的十几个保镖,可都是退役的国际雇佣兵!”
裴红霞丝毫没有意识到‘柳如烟’这个名字,在京都意味着什么,轻蔑不屑地冷笑道。
“该死的东西!你闯大祸了!你以为就你是骄横跋扈的大小姐,有江都裴家撑腰,就无法无天了?”
“真要是那个柳如烟,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把你们整个江都裴家都搭上,也只有被踩死的份!”
陈庆凯脸色阴沉得都要快滴出水来了,迅速地拿起手机,焦急地喊道,“从现在开始,你别再给我废话,我们必须要连夜离开京都!在晚就走不了了!!!”
砰!
一声巨响,别墅大门被撞开,几十名黑衣男子迅速冲进了别墅内,其余的黑衣人则是将整栋别墅的外围全部包围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这里可是京都,你们怎么敢强闯我的别墅!”陈庆凯惊怒地大喊着。
“原来你也知道这里是京都,敢在京都动我柳如烟的女儿,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条命!”
柳如烟一袭黑裙,带着黑色墨镜,气势汹涌的走进别墅内。
齐星雨、齐美琳、齐幼薇几人则是紧随其后,跟着走了进来。
“柳……柳如烟?!”
陈庆凯骇然失声,惶恐不安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柳如烟,额头渗出细密冷汗,身体都已经在打摆了。
“你就是那个小贱人的母亲柳如烟?我不管你是什么柳如烟、柳如狗、柳如猫,老娘裴红霞可是江都裴家的人!”
“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裴红霞冷哼一声,骄横跋扈的性格,即便是面对柳如烟,依旧是不退让分毫。
“江都裴家是吗?大哥,通知江都裴家的裴世安,让他明天来京都收尸!”柳如烟淡漠地瞥一眼裴红霞,冷淡的说道。
头发灰白的中年男子气势威严,充满上位者的霸气,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简单的几句话后,便是挂断了电话。
下一刻,裴红霞的手机响起。
“爸,我在京都被人包围了,看样子是一群地头蛇,带头的女人叫柳如烟,我要让她生不如……”
裴红霞的话还未说完,电话那边便是传来了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你这个蠢货!你到底知不知道柳如烟是谁?那可是京都柳家,军政商三界于一体,在京都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咱们江都裴家,在人家面前连根毛都算不上,你这次是死定了!我救不了你,但我明天会去京都给你收尸!”
“红霞,爸无能为力了,来生再见吧!”
对方说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便是切断了通话。
“……”
裴红霞呆愣在原地,脸色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四肢百骸都在颤抖着,“爸……爸……你别挂电话啊!你救救我啊!”
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哼!江都裴家不过一个地级市的小家族,你就觉得自己很豪横了?惹到我柳如烟,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柳如烟脸色冰寒,讥讽地冷冷笑着。
“柳……柳小姐……我错了!我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不不不……齐幼薇是您的女儿!”
“我要是知道,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齐小姐一根手指头啊!”
裴红霞已经慌乱到六神无主,惊恐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柳如烟。
柳如烟一副毫无所谓的姿态,随手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子,来到裴红霞的面前。
“砰!”
下一刻,裴红霞被酒瓶爆头,瞬间满脸鲜血,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陈庆凯,京都三流家族陈家人,我虽然离开京都二十年,但人的名、树的影,你也该听过我柳如烟的名号!”
“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了,你有几个胆子?还是有你陈家撑腰,就不把我柳家放在眼里了,看来京都陈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柳如烟目光冰寒如刀,故作好奇地冷笑着问道。
“不不不……这真的是误会啊,我不知道齐幼薇是您的女儿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啊!”
“我愿意做出赔偿,多少钱都行,要什么都行!”
陈庆凯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地跪在了柳如烟面前。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们柳家说是一家人,你配吗?”
柳如烟一脚踹翻陈庆凯,高跟鞋踩在了陈庆凯的胸口,用力的碾压着。
“柳小姐……我错了……饶了我吧!”陈庆凯神情异常痛苦,却是完全不敢挣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