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溪风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睁开眼睛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是陪伴你征战的好友，你怎么忍心动手的！”
“我没办法！这是第三次梦境，我依旧要选你，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水月计划，只是将他自己打散，分为溪风和冥月两人，两个武魂，经过成长后，破镜重圆，融合升华！”
溪风瞪大双眼，慢慢说出他老早便有的推测，这一刻，亲手戳破梦境的他，痛不欲生，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我能看到你的最后机会了！”
跪倒在松软的沙滩上，他的心，一如分崩离析的沙子，渐渐破碎。
波塞西和冥月对视一眼，确实如此，如果没有烛龙传承的到来，冥月的结果，确实会是溪风说的那般结果。
可惜告诉溪风烛龙无法降临这个世界的人是重镜，他就算获得再久，也没见过烛龙的力量，猜不到对方可以做到哪一步。
看着近在咫尺的冥月，溪风双手捂着心脏，张大嘴巴呼吸，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重镜，我，c，nm！”
“为什么，为什么，你我本同出一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大捧金色血液，在溪风面前，遮盖了他和冥月的距离，眼前一黑，双眼闭合，身体后仰跪坐在沙滩上。
随后，失去所有支撑，倒向左手边，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心脏位置的血肉。
他仿佛再次看到重镜，就在他的面前，深吸口气，他说道：“幻境与现实，真的重要吗？”
“不重要吗？你个byd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其实你刚才不是梦境！”
“滚吧，我根本察觉不到魂力的消耗和补充，你tm真以为是神呢？”
重镜嘿嘿一笑：“奥，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觉得呢，老狐狸，咱俩谁tm也不称说谁，麻溜的，冥月那事儿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好办啊……”
“好……艹！”溪风还未说完，对面一脚，将他踹出精神世界。
猛然睁开眼，只觉得心口疼，看看周围，他还在沙滩上，其他人都在远处，根本不敢靠近他。
“要了亲命了！”嘟囔一句，溪风从地上坐起身来，沙子沾满了他的侧脸，随意扒拉几下。
“这tm是哪？还是人间吗？”
“大供奉，大供奉，你在吗？”溪风大喊道。
“我在，怎么了？”
溪风双手在脸上揉搓很久后，茫然道：“我不是在海神殿吗？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站起身，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他已经明白重镜的意思，这里就是现实。
怎么重新建立信任，是个很难的问题。
“死胖子，发生了什么，给我说说！”
“老，老大……”
“你tm，怂什么？我还能弄死你不成？”溪风平静走向马红俊，众人看到他的靠近，却一再后退。
唐三甚至准备好了武魂，随时可能出手。
“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冥月说完，一道水面浮现在他眼前，像一面镜子，令溪风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重镜，你该死！”几乎是没有丝毫停顿，溪风全力一拳砸在水面上，水元素瞬间蒸发，拳风将沙滩推出一个巨大的凹槽。
“抱歉，我有点应激！”溪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这才看到问题所在。
他的身体正被一道奇怪的金光覆盖，好似一个，赛亚人！
“嗯？这是新武魂的效果吗？”左手摊掌，创世录出现在手中，右手打了个响指，七个魂环同时亮起，体内魂力飞速下降。
却没有做出任何攻击行为，直到魂力耗尽，溪风才停止，摊手道：“这下安全了吧？”
待魂力结束，环绕他身体的金光也渐渐消失，一股力量缺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股力量的失去，令他内心满是不舍，竟生出一份依赖感。
“大供奉，你洗魂之后，有我这样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不舍，我对新武魂的力量，有股不正常的依赖感，这很离谱，但属于身体的正常的反应。”
“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溪风沉默，他的语言总结能力出现了一些问题，思考良久后，再次说道：“这感觉，对身体来说是正常的，对灵魂来说，并不正常！”
“什么意思？”
“这问题比较私密，你有空去问小白，她明白！”
他觉得波塞西应该将一切贡献给了海神，所以，她大概率没有完成过男女成长的重要一环，对欣快感没有太多感触。
这种依赖和不舍，像极了tm每次手部运动时的感觉。
溪风很难描述，也说不太清。
作为一个单身数十年的人来说，太nm熟悉了！
“简单一点来说，身体会自发地对快感比较依赖，问题在于，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可以让我产生快感！”
说到这里，已经有点露骨了，戴沐白瞪大双眼，无语道：“兄弟，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往下说了！！”
他的反应，让其他人都明白了溪风说的意思，这确实不正常。
波塞西深吸口气，强忍打人的冲动，她确实将一切贡献海神，保留处子之身，以确保绝对澄澈。
但这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事情。
在最初的几年里，她也有过类似的冲动，但随着禁欲时间增加，不再好奇。
“你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吗？”
“是的，我的一生几乎被操控，变成什么样子，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我向往突破樊笼。”
溪风老老实实说道，这是他极少有的诚实了。
“那不就结了？在武魂真身下，你无限接近于神明本相，当然会感觉快乐！”
“这是我们这群人都无法逃避的问题，也是获得力量的代价！”
叹了口气，溪风无语道：“本以为有人给我开了个挂，结果是封禁了我的能力！”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问题似的，看向波塞西，问道：“那神明每天这么爽，不得虚……”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