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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没听到?”

    阮潞声音有些严厉起来。

    “听到了。”阮流筝身子一抖,赶紧答应,在妈妈的凝视下,复述道:“贺晨是我哥……”

    她只觉得太奇怪了。

    说什么家里的顶梁柱……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她来说,贺晨这么一个全校公认的校草,整天在眼前晃,心里悄无声息种了草,怎么可能没有荡起涟漪,生出幻想。

    毕竟她和贺晨不仅没有实际的兄妹关系,连名义上的其实也很勉强,同龄的少男少女,男俊女靓,有些遐想,很正常。

    贺晨又不是她这样的妈妈亲戚家孩子,只是过世朋友家的孩子,至于这么上心吗?

    如果妈妈是将贺晨当成她的童养夫来对待,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被当成顶梁柱,无可厚非。

    可是妈妈的一些动作,又时刻警醒她,传达出并不赞成她和贺晨有更进一步的任何可能性。

    不!

    不仅是不赞成,而是坚决反对。

    这就很奇怪。

    妈妈这么欣赏他,她和他也算是郎才女貌,马上都要成年了,就算因为是高三了,学业为重,也不该如此严防死守啊。

    最起码留个口子,给个希望吧。

    否则真等高考结束,各奔东西,上了大学,面对来自天南海北的各色美人,她还有什么优势?

    甚至根本不用等上大学。

    不说别的,就是如今在春风中学里,身材上她就比不上秋雅勾人眼球,也不如准备走艺考这条路的邓小琪能唱能跳,色艺俱佳。

    她甚至不如林妙妙元气满满,活泼动人。

    这还只是随便一提,春风中学里藏龙卧虎,各方面出色的女生多且又多。

    否则也不会校花桂冠迟迟没有办法锁定,搞出校花不是一个两个三个,而是有十来个都被称校花这种笑话。

    可不比容貌身材,难道比学习成绩吗?

    她的成绩是不错,但也完全无法和同桌夏雪、隔壁班的乔英子、黄芷陶这些女学霸比。

    可以说,各方面她都只能算中上,对于颜值第一,完全有资格可以挑花眼的贺晨来说,完全就是平庸不起眼的存在。

    如果真有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除了义妹这个身份,可以朝夕相处提前培养感情外,毫无核心竞争力。

    所以她真的搞不定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偏偏又不好问的……

    不提阮流筝的苦恼,贺晨日常在松树下练完仙鹤功后,带着满足返回了家中。

    未满十八岁,什么都是虚假的。

    唯有鹤算龟龄才是真的。

    说实话练功带来的充实感和提升感,远比男女那点事更让他着迷。

    这还只是练功,要换成修仙,他都不敢想象愉悦感有多强。

    难怪那些修仙的,对于枯坐深山动辄百年千年没有任何孤独寂寞之感。

    一到家和阮姨聊了一会,他就进房看书了。

    他和阮流筝并不在一个班,就是因为之前他的成绩比她差多了,她在理科重点班,而他则是在中间的平行班。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不管是前身还是现在,都是坚定的‘中流砥柱’呢,一直这么不上不下,中庸平庸。

    可现在不一样了。

    当鹤算龟龄两种超能力武功练出点东西后,耳聪目明的他的智商都得到了提升,特别是在练龟息功的时候。

    不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提升一下成绩,冲一冲大学等级,那不是浪费好机会嘛。

    现如今,有阮姨这个名校教授的软饭可吃,他一心扑在超能力上,多余的就放在学习上。

    至于重生穿越最重要的赚钱,反而被他暂时摒弃了。

    他连练仙鹤功,都要找株松树,尽力模仿那种意境,更不会走练仙鹤功练成他人眼中笑话的嘉靖皇帝的错误道路了。

    嘉靖皇帝一心修道,仙鹤功和龟息功都有练,可为什么无法鹤算龟龄?

    除了嗑药伤害身体之类的,肯定也和他一心算计,当着大明皇帝,说是不上班不打卡,可是私底下大明户部尚书其实就是他,整天盘算着钱、钱、钱,就知道‘都是朕的钱’,都钻进钱眼里,心有如此挂碍,能契合修道长生的意境吗?

    心累催人老啊。

    贺晨现在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将鹤算龟龄变成永久的本命神通,所以自然不可能去在乎钱。

    一旦道爷成了,在充足的寿命下,该有的都会有,根本不用急。

    说句不中听的,那些累死累活赚钱的,一旦身体垮了,早早去了,赚的那些血汗钱,跟着老婆孩子,全便宜活的久的。

    何必呢?

    因此身体和寿命才是根本!

    其他的都是虚的!

    带着这样的心思,贺晨沉浸在学习的正循环中,心情愉悦,直到听到阮姨喊他们吃晚饭这才出来,发现天早已黑透了。

    三人吃了晚餐,各自回房。

    贺晨第一个收拾衣服出来,进了洗漱间去洗澡。

    这一年多来的相处,还是和一大一小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朝夕相处,该有的习惯早就养成。

    比如洗澡都是他第一个洗。

    以免一进去看见什么花花绿绿,白白黑黑,大大小小的私密物件,搅乱道心。

    虽然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同在一个屋檐下,晾晒什么的也不可能完全避免,但到底避免了瓜田李下的尴尬。

    贺晨洗完澡出来后,就进了卧室,又学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就准时放下书本,脱衣上床,摆出了侧俯卧息的姿态,开始龟息入睡。

    “野人高卧神仙窟,夜半南星烂水国……坐忘日月缠龟息,笑指乾坤入鸟笼。”

    每每龟息入神,都是与日月为伍,乾坤宇宙为伴,大头小头满脑子都是星辰大海的人了,智商算力不蹭蹭往上涨,可能吗?

    等到阮流筝写完一套卷子出来,往贺晨的房间一看,发现果然已经关灯,不由噘嘴。

    她成绩比贺晨好多了,进的是理科重点班,可那是辛辛苦苦熬出来的,哪像贺晨这么轻松惬意。

    更难让她难绷的是,她的梦想,或者说妈妈对她的期望是学医,以后当个好医生。

    而学医是很苦的,这样的学习强度就算不是终生的,但高考完,再来个八到十年,是一点不开玩笑的。

    可是对比出来的伤害归伤害,她还是只能蹑手蹑脚的进洗漱间洗澡,深怕动静大了,被妈妈听到出来训斥她打扰贺晨休息。

    才晚上九点钟啊!!!

    很多人的夜生活甚至还没有开始,贺晨竟然就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养生怪老头呢!

    带着这些内心吐槽,阮流筝洗完澡回房,趁着洗澡带来的舒爽精神,还得苦逼的继续再写几套卷子。

    没错!

    一开学,哪怕还不是正式开学,不等明天开高考动员大会,她就自动进入了高三地狱模式。

    不是她喜欢这样。

    而是不想让妈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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