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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彻底的放纵

    虞棠迈步走过去,扑进了周慎野等了很久的怀里。

    周慎野蹭了蹭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

    虞棠抬头,很近的距离下,看着周慎野的脸,觉得有些失真。

    她笑了一下,踮脚凑近,“周慎野,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她眉眼生姿,活色生香。

    谁能抵抗得住这样的风景,反正周慎野是不行。

    手勾着她的腰往怀里拉,声音绵绵地在她耳边流淌,“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一场彻底的放纵。”

    抛开所有理智,全身心的放纵。

    虞棠眼里有流动的光,抬手拂过周慎野的喉结,指尖往下,只说了一个字,“好。”

    下一秒,周慎野的吻落了下来。

    两人从门口到客厅,最后周慎野的腰砸在楼梯一角,这才停了下来。

    虞棠勾着他的脖子往前拉,问,“周慎野,你今天真的没事吗?”

    周慎野低头靠近她的脸,“我的时间随时为你准备着。”

    要是以前听到这种话,虞棠一定会骂他一句“恋爱脑”,但是此时此刻,她需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不再说话,所有意图都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周慎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上了楼。

    来不及去选要去主卧还是客卧,他进了最靠近楼梯的那一间。

    今天这一次的主动权掌握在虞棠手上。

    可体力的悬殊,还是让她败下阵来。

    她说要就要,说停的时候,周慎野可没那么快停下来。

    卧室的窗帘半开着,能看到外边正热烈的阳光。

    虞棠已经累得脑袋发晕,看向窗帘透进来的光时,脑袋里闪过一个词——白日宣淫。

    她从来没有这样放纵过。

    “姐姐。”

    正卖力的周慎野低低喊她的名字,把她侧过去的脸掰回来。

    “这种关键的时刻,你能不能专心点。”

    虞棠闭眼,把自己彻底打开了,接受着周慎野的横冲直撞。

    他不知疲倦,她累得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光已经沾上了橘色。

    傍晚了。

    虞棠翻了个身,酸痛的四肢让她没法有更大的动作。

    “醒了?”

    周慎野的声音很清醒,“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服务意识真不错,喂饱了自己,还惦记着虞棠饿不饿。

    虞棠摇了摇头,看着他,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生活里多一个亲人,会是什么状态?”

    什么奇怪的问题,周慎野蹙眉,“你明知道我是孤儿,问这种问题不是太冒失,太没礼貌了吗?”

    虞棠表情僵了一下。

    关于周慎野孤儿的身份,是她和孟千亦悄悄去调查的,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公开谈论过。

    默认的太久了,似乎忘了背地里的调查本就是一件挺卑鄙的事。

    “你不用找理解搪塞我,”周慎野大度极了,“你想详细了解我很正常。”

    他往前凑过来,“不过关于我的事,我希望你亲口问我,亲耳听我说。”

    虞棠直视着他的目光,“如果我亲口问你,你会百分百说实话吗?”

    周慎野没有闪躲,但那一秒的眨眼,有些话便是不言而喻。

    虞棠及时停止这个话题,回到上一个,“我偶尔会想,如果我能有个兄弟姐妹,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好得多。”

    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作为的虞家的独子,她肩上背负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本以为早已经习惯到了麻木,可一旦把心剖开,就能看到其中的鲜血淋漓。

    听虞棠说完,周慎野摇了摇头,“我始终觉得,一个人的一生,只能对自己负责,就算真的有兄弟姐妹,你和他之间的连接也是虚无的,你始终只有你自己。”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周慎野才能捱过二十余年漫长的孤独时光。

    虞棠心上闪过一丝心疼,拉住他的手,“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连接不会是虚无的。”

    周慎野意味深长地轻轻一笑,“当然不是虚无,难道刚刚你没有感受到吗?”

    “……”

    虞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和他掏心掏肺说着正经的,他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老是皱眉容易影响心情,笑一个。”

    周慎野伸手揉了揉虞棠的眉心,又说,“你今天去见刁染还顺利吗?”

    时间是他那天在电话里定下的,他当然猜得到虞棠今天心情不好和刁染有关。

    虞棠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喂,我的利用价值就那么低吗?”

    周慎野噘了噘嘴,不高兴地说,“就只能满足生理需要,不能往你心里走走?做个倾听者都不配?”

    还是他惯用的装可怜戏码,挺有用,被他这么一逗,虞棠的心情是轻松不少。

    还能顺着刚刚他的话题开玩笑,“不让你做倾听者,或许是前一个指标没有达标呢?”

    周慎野愣了两秒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那我需要再证明自己一次。”

    他掌握着主动权,来势汹汹。

    虞棠咯咯笑得眯起了眼,伸手抵住他,“好汉饶命,我真的累了。”

    “还敢对我不满意吗?”周慎野瞪眼。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考察考察再说。”虞棠接着逗他。

    周慎野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河豚,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虞棠收起嚣张的笑,把周慎野推开,回归正题,“我今天确实是从长乐阁回来的。”

    只说了这一句便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周慎野侧身面向她,重新拉过她的手,“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下,你的手臂是怎么受伤的。”

    手臂上的伤口只是简单上了药,连包扎都没有。

    虽然伤口不长,但蛮深的,现在还能看到凝固的血迹。

    只是和心里的万千思绪比起来,这点伤口实在不算什么,虞棠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感。

    她抬手看了一眼伤口,叹了口气,“刁染这一颗棋子,被沈知玩弄得好惨。”

    把今天从刁染那里得到的“情报”简单说给周慎野听,幸好海城那些事他也有参与,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只是他的关注角度很奇葩,感叹了一句,“我上次就说过,沈知看你的眼神非常不对劲,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从心上移除过,他一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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