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成群的士兵将一些大夫模样的人赶进大殿,散乱地站在那里,根本不像上朝的样子。
士兵甲:禀无知爷……
金安国:主公在此,竟敢造次,拉下去砍了!
侍卫甲乙拖住士兵甲走出大殿,大殿外传来一声惨叫。
士兵乙:禀、禀主公,国、高飞龙上卿,高、国上卿,抱、抱恙在家,郭、郭东牙大夫,公、公孙无痕大夫,外、外出访友未归……公孙无知:这些老狐狸,还抱恙在家、访友未归?分明是不愿意上朝!哼,没有屠夫,难道爷就不吃猪肉了?
金安国(轻声提醒):寡人。
公孙无知:对,寡人,从今往后,寡人就是玄沧国主公!
金安国、休无双带头高呼:主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和声稀落,无精打采。
公孙无知:主公,不,诸儿,荒淫残暴,死有余辜。而今,新君初立,为严明吏治,整肃朝纲,寡人宣布:凡目无君主,三日不上朝者,无论上卿还是大夫,一律贬为布衣;凡寻衅滋事,数千甲兵、数百战车,浩浩荡荡地行进到玄沧城前
门匾:玄沧
玄沧城头彩旗招展,守城将士整玄沧国肃然玄沧王威风凛凛地站在战车上,高高举起令旗。数面战鼓同时擂响,激越的鼓声盈天匝地。
玄沧王:杀进玄沧,踏平玄沧国都!
白老爷子:杀进玄沧,踏平玄沧国都!
白老爷子手持铸铁大刀催马上前,率领众将士潮水般冲进乾时,开始布阵示威;方阵、圆阵、锥形阵、雁形阵、八卦阵等排演一遍,仍不见有人应战。
白老爷子仿佛受到羞辱,不禁火冒三丈。
白老爷子:弓箭手!预备--
数百弓箭手将火把捆绑在箭杆上,排开阵势对准玄沧城头。
突然,背后山坳里万箭玄沧国发,狂风暴雨般打向白家家军军;紧接着飞石、炸雷铺天盖地而至,撞击声、爆炸声响成一片!
白家家军军将士伤亡惨重,战车破碎,旌旗焚烧。
白老爷子:有埋伏,快撤!
慌乱之际,玄沧王、内廷太监摔下战车,身负重伤躺倒在血泊中。
白老爷子:主公,白老爷子来也!
白老爷子将玄沧王拖上战马,疾驰而去。
内廷太监爬上另一匹战马随后追赶。
玄沧王:叶无双,寡人与你不共戴天!
玄沧北域,叶无双即位,任用国师为相,国师大力推行盐铁专营,面对强大的利益集团临危不惧斗智斗勇,使国家避免内乱化险为夷,针对域外大国的干扰破坏和强势打压,则施巧计不战而屈人之兵……
玄火宗客厅宽敞明亮,儒雅气十足。司徒九霄端坐在长几前,向高总管交待事情。高总管毕恭毕敬地侍立一旁,连连点头表示遵命。高总管:老爷放心,小的亲自督办!客厅外传来司徒长史的通报声:因上卿驾到!司徒九霄示意高总管退下,随手拿一卷竹简放在面前,假装潜心阅读。
司徒长史没有听到回声,赶紧上前阻拦国。
司徒长史:我家老爷忙,国上卿请回吧。
聂寒风推开司徒长史,强行闯进客厅。
司徒九霄听到脚步声,慢慢放下竹简,起身迎上国侯。
司徒九霄:本卿不知国侯上卿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假意训斥司徒长史,实则给国候看脸色)国上卿驾到,为何不报?
司徒长史:小、小的知道错了,请老爷责罚。
司徒九霄:快滚!
司徒长史慌忙退出客厅。
司徒九霄引国俣入座。
司徒九霄:国上卿请坐。上茶。
侍女奉上茶水,然后退出客厅。
国侯不端茶水,从袖袋取出一张告示,递给高仲。
国候:果然不出高仲上卿所料,姓管的刚刚上任,即拿我们开刀,将盐铁收归国有……
司徒九霄看一眼告示,随手还给国。
司徒九霄:管仲受主公恩宠,拜国相尊仲父,要效力也是情理之中。国侯:小白爷,哦,主公,真是白眼狼,还没有卸呢,就要杀驴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辅佐二公子即位,二公子可是位知恩图报之人!
司徒九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换了谁都是如此。
国侯(意外地):日前平叛庆典上,高仲上卿明察秋毫、深谋远虑,诚邀本卿共谋除管之计,那是何等的英明果断?今日为何变成这般模样,莫非受到他人胁迫?抑或另有所图?
司徒九霄(不禁震怒):因侯上卿说什么哪,本卿何曾邀你共谍除管之计?那可是杀头之罪,不可随意乱说!再说,本卿身为皇室贵胄,受封玄沧国国世卿,岂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国侯气愤地冷视着司徒九霄。
国俣:那一座座矿山之下,除了白花花的银子,就是一堆堆白骨,即便司徒九霄上卿想金盆洗手,恐怕姓管的也不会放你一走了之!司徒九霄:那几座矿山,不是本卿的,本卿只是替人看场子而己!这不,矿主已经写下委托书,委托本卿上奏主公,将矿产全部充公!
司徒九霄拿出几份《矿产契约》和《矿主委托书》展示给因俁……
玄火宗门前停着一乘八人抬步舆。
国总管带一群家丁守候在步舆前。
玄火宗大门徐徐开启。
国侯怒气冲冲地走出玄火宗。
国总管赶紧迎上国侯。
国总管:老爷,谈妥没有?
国侯:老狐狸,滴水不漏!
北洼子矿山
北洼子矿山横断面前,数十名采石工忙着采石,场面热火朝天;铁蛋等数十名冶铁工忙着冶铁,炉火熊熊,汗流背。
董师傅一丝不苟地观察火候。
高总管率领一队黑衣武士,停在距离董师傅不远的地方。
铁蛋(轻声提醒):董师傅,有人来了。
董师傅回头看一眼,赶紧迎上高总管,抱拳施礼。
董师傅:不知高总管驾到,董某有失远迎!
高总管:老爷吩咐,马上炸毁冶铁炉,所有人转移到大孤山!
董师傅(意外地):正好好儿的,这是为何?
高总管:少费话,叫炸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