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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文学 > 疯批少帅的心头娇 > 第26章 深夜恶事

第26章 深夜恶事

    “你是说?”

    闵夫人听闻这话,随即站住了脚步,心中有几分打鼓。

    若是柳音音那小崽心里按了邪心,为攀附上容曜辰这根高枝儿,做出狠毒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

    柳音音身边的丫鬟小素,这次不是没跟着回来吗?保不齐真有什么黑心肝的盘算。

    “夫人?”

    花鼓唤了一声,把闵夫人的远扯的思绪拉扯了回来,她定神到:“这样,这几日你拿一些大洋,去外边找些门子广的打听一下。”

    “是,夫人。对了,前些日子咱们得了一些雪缎,明日我给桑吉姑娘送一些?”

    花鼓心里盘算着说道。

    主仆二人很懂得人情往来,更明白在容府,多一个“自己人”,总好过一个对手,闹不好那村里来的野丫头还能派上大用场。

    闵夫人不言语。

    “夫人可是心疼那雪缎?”花鼓紧走几步,跟在闵夫人的身后。

    那是前些日子她的老相好,从波斯为她千里迢迢带回来的。

    自己都舍不得,给了别人怎会舍得。

    “东西而已,不就是取悦人的嘛。”

    闵夫人轻蔑一笑,眼底闪过的全是无所谓的感觉。

    别说死物,就算是男人也只是她掌中把玩的东西罢了,一切要能踩到她的脚下,成为她的铺路石,才算是个有用的物件儿。

    花鼓机灵,急忙随声附和道:“夫人说的极是,今儿风大,您身子骨又不怎么好,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

    两人回到了房间,闵夫人卧床歇息,到后半晌时。

    呼啸的寒风吹开木窗,疯灌而来,她冻得浑身一抖:“花鼓,花鼓。”

    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声。

    借着微弱的光线,闵夫人撑起身子,坐起身来:“死丫头,你在哪儿啊。这是要冻死我吗?”

    这时,房门口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推门而入:“夫人!”

    待她走近,闵夫人才看清楚是花鼓的脸,松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怒气道:“你死哪儿去了,我喊你这么多声,都没见你人?”

    “夫,夫人?”花鼓站在她身边,垂着头支支吾吾的。

    惹得老女人勃然大怒,顾不上赤脚,起身冲上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花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魂不守舍的,像什么样子?怎么,是不是被外边的野男人勾了心神了?”

    闵夫人咬着后槽牙,怒目圆瞪道。

    看着不争气的玩意,她心里就有股子怨恨之气。

    花鼓跟在她身边也有六七年了,也算是她的亲信,可都这些年了也没能真正的顺了她的心思。

    她本就起床气来的大,花鼓是知道的,还能这样没眼力见。

    怎能让人不气。

    花鼓捂着生疼的脸,眼泛泪花儿:“夫人,我,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同您说。”

    “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都不会说了?亏我前些日子,还觉得你有些机灵劲儿,这才多久又成了这副模样。”

    闵夫人顺手披上斗篷,不耐烦的说道。

    她的性子,像个炮仗,最看不得这种拐弯的臭德行。

    “说啊!”

    一声戾吼,声音尖锐刺耳,宛若着数九寒冬的傍晚挂起的冷冽寒风。让人从心底深处,升起一抹寒气。

    花鼓打了一个哆嗦,从斜襟里掏出了一枚银色的簪子,递了上去。

    闵夫人接过来一瞧,整个脸色当时就黑了下来,手指颤抖:“找,找到了?”

    “是!”

    “那是好事啊!你怎么是这种表情?”

    闵夫人差异的看向花鼓,心里有些不安,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把攥住花鼓冰凉的手:“她不好对不对?说话!”

    话说完,她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花鼓的皮肉里。

    花鼓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夫人,我说可以,但是您可千万要冷静一些啊?”

    “好,你说。”闵夫人面无表情道。

    虽说没什么情绪波动,但是花鼓瞧得出来,她在极力掩饰着情绪。

    “夫人,若初小姐是找到了。但是她被毁容,胳膊残了一只,清,清白也被人玷污了。”

    花鼓的话,字字句句犹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在她心里喘不过来气。

    “怎,怎么可……可能!”

    闵夫人捂着心口,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滚落,胸口如千万根针头剧烈的猛戳着。

    疼!

    疼的缓不过来气。

    “夫人,我也不敢相信。但是若初小姐落入了一伙山贼的手里,她……”花鼓红了眼眶,不敢想凄惨的一幕。

    “她现在那里?”

    “我让人接到您清北路的那套外宅里了,若初小姐这种情况,奴婢不敢轻易做主接回来。”

    花鼓回道。

    她是知道若初对闵夫人来说的意义,如今搞成这副模样,自是不敢轻易带回家,摧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

    “好,你做的对。我要好好想想!不,先带我去见她,快!”闵夫人全身发抖,举步维艰。

    从罗床到房门口,不过几步的距离,她也不能自行走完。

    若不是花鼓搀扶,她发软的双腿,早就瘫软在地了。

    马车从容府后院走,走时故作的轻松,但是还是被柳音音察觉道了。

    “这么晚了,她们这是要去哪儿?”

    柳音音再三权衡后,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一路上,她十分留心,生怕弄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再给自己惹出是非来。

    花鼓载着闵夫人绕了几条巷子,停在了一扇朱红色大门前。

    花鼓先下了马车,四处看了看,觉得安全,这才搀扶闵夫人下车。

    “喜奎不在?”

    “夫人,钱老板这几日都不在,说是要给一个大人物唱一场戏,可能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花鼓回道。

    闵夫人不悦:“我说呢,你怎么会把若初安排到这里,原来是他不在。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是我一直养着他,出远门也不跟我说一声。”

    “或许是钱老板着急,我也是听他那几个朋友说的。”花鼓脸色有些难看。

    她是个机灵的,自是不愿意多管闵夫人那些烂事。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行了,不说他了。开门吧!”闵夫人深叹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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