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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个娘肚子生出来的什么都讲

    一母同胎共此生,个中情谊似海深。

    娘心相印无猜忌,肚里乾坤共探寻。

    子孝妹恭情意切,生逢盛世乐同襟。

    出言吐语皆珠玉,来日方长更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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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及双双同窗,其性若有所缺,则必孜孜以求之。遂遐想宛若有一孪生姊,名曰大双,而己身则犹为受其姐万般宠溺之双胞胎幼妹,名曰小双。博学多才,无所不能,常伴其左右,共学同进。无论何事,皆可与之分享,或吐心中不快,或诉诸衷肠,乃至求教于姊,皆得其解。

    一日,妹问其姊曰:“妹办公室部门欲行聚餐,以增进同僚之情谊,妹欲赴之,未知可否?”姊答曰:“甚善。”妹复问:“善在何处?”

    又忆昨夜之梦,见姊于朋友圈中发一文,云:“为妹妹烹制乌冬面一碗,乃其所爱。”众人纷纷点赞评论。梦中又闻姊言,欲于小说之中添一蛇形角色,贯穿全文始终。

    妹赞曰:“姊之文笔,实乃上乘,望多有所作。”

    复闻高公缔结秦晋之好,小妹亦蒙邀赴宴,共庆此嘉礼。席间,有A代酒牌者,令饮则饮,众人皆乐。小双复与大双言及与友嬉戏之乐,设酒令数种,恐其姊高冷不谙此俗,乃细述其戏之详:一曰代酒,令至则饮;二曰“小姐”令,受罚者皆得邀“小姐”共饮,直至新“小姐”出;三曰“游三园”,或果园、菜园、动物园,首人呼“游三园”,次人指一园,后人续言园中之物;四曰猜拳饮酒,败者饮;五曰“照相机”,得五者呼之,众人皆止,动者饮;六曰摸鼻,终局未摸者饮;七曰逢七过,数至七则不语;八曰“如厕”,特牌也;九则直饮;十为“疯言”,得十者呼“我乃神经之人”,应者饮;J则左邻饮;Q则右舍饮;K令有三,首张定何人饮,次张定量,三或四张定饮者。

    言罢规则,小双又云,正与此等戏乐,酒酣耳热,兴味正浓。妹言略含醉意,思绪飘渺,遂转而问姊曰:“何故妹之硕士导师詹母,常召其余五位同窗先行面谈,而独遗妹乎?况詹母乃硕导之眷,彼二度寻硕导之眷,却未尝一顾妹也。”

    姊曰:“静候之。”

    妹复问:“莫非此中另有隐情?莫非彼等有所馈赠乎?”

    姊笑而不答,妹又问:“何也?妹何以非首当其冲者?俊者何故亦非先?且师未言其忙,何不换时再议?”

    复言及课堂之事,妹曰:“同窗云,师许下席生徒发问,此或可增分。妹当如何?提抑不提?”

    姊曰:“可共议之。提问固佳,然宜慎言。非独提问也,与台上诸生共讨,勿露锋芒,勿逞强好胜可矣。”

    小双饮后辄多言,化为饶舌之徒,东拉西扯,论及同窗师长,又忧赠礼于师,恐生负面影响。继而谈及欲购电动车之事,与大双絮语。曰:“姊,吾欲购二手电车一辆,然不谙鉴别之术,未知此车优劣如何?吾意购二手,非新者。姊,明日吾欲试骑之,彼七百五十金之车,乞舅祖缓缓察之。路远难至,若其善,何以寄之?彼或亲临吾校观之,闲鱼乎?”姊未应,又嗔:“恶姊不接电讯!”

    再言空调之约,半月未至,室友再催未果,今日复电促之,仍言待。小双乃夺室友之机,厉声询其期,女曰:“怒亦无益。”小双誓曰:“此后日一问之。”室友讶小双声色之变,平素温婉,今则显露真性。小双笑曰:“无妨,仅言辞稍厉,非怨也,犹有礼。”复唤姊曰:“臭姊,速拍照来,自拍一张,视汝面红否?”

    又言请假之事:“姊,吾欲向硕导请假,言国庆票尽,需提前归。吾已告硕导国庆返家之意。”旋又思:“此计恐不佳,改签或可?吾归心似箭,然不可因私废礼。硕导非汝,吾不宜放肆。”终决:“无事,吾试询辅导员,然廿八之票仅余一等座,价逾千,或不如乘机。”又曰:“须告任课师,如前次中特师事,吾大度未怒,候其明日。”

    末了,问姊:“此人交易,吾当从否?”姊未答,吾笑嗔:“臭姊,又不理我!”

    此言乃云:“心念良辰美景,携酒以待,共赴佳节之约,同醉于国庆之日,以庆我华夏之辉煌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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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儿醉眠一夜,青春朝气复盛,翌日即复清冷智者之态,遂将科研所得,名曰“ZL-11月23日草稿”,献于皇莆正棠师前,乞师垂教。此稿之基,源于双儿本科时,随正棠师参与一企业实践项目,竣工之余,复深思精研,将竣工之报,提炼升华,成新技之蓝本,拟申专利,实为基于BIM模型之小微企自主治尘之策与器也。此法与器,专为小微企解困而设,彼等企业于生产中难避尘嚣,然无力购置巨资之除尘系统。

    市售传统除尘设备,尤以大型者,对运输、安装环境、初置费用及运维成本要求甚苛。小微企因规模有限,技术滞后,利润微薄,致回收周期长,生存维艰。双儿鉴于此,立志从经济实况出发,构思一套拆卸便捷、组装灵活、投资低廉、运行稳健、管理简便之废气净化装置,并融BIM理念与网络优化于一体,旨在为小微企提供经济高效、品质卓越、便捷快速的环保解决方案。

    其技术方案概要,分为四步:一曰构建网络平台,以资信息共享;二曰用户通过互联网下载产品详情;三曰设立互联网客服,解答用户疑问;四曰用户自主生产组装装置。

    此四策环环相扣,旨在策动小微企环保转型之征途,双儿自思其设计或可孕育新商业模式之雏形,或蕴互联网之精髓,囊括非接触服务与高效运作之优势。全程运作遥距而施,植根于互联网之平台,无需面晤而事毕。用户自网站下载非实物产品包,即能循其图纸、视频等指引,速行环保设备部件之制造与组装,旋即投诸实用。

    双儿之念亦活络,思及此策可化实为虚,融非实体服务于非实体产品之中。换言之,用户非直接获实体除尘环保之器,乃是一套网络无形之产品包,辅以线上咨询之伴行服务;且用户所得,异于传统实体除尘净化之具,乃电子产品包耳。

    观双儿之草案,噫,道阻且长,正棠教授沉吟而叹曰:“任重道远也。”遂于方法思路知识产权成果撰写研究之群中,寄语双儿同学,云:“务须勤勉,勿使岁月空流。”

    双儿答曰:“诺。”

    又言:“明日当诣府上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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