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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7章 追星逐月

    大夏帝国的旌旗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黑压压的军队宛如黑色的浪潮,朝着落凤坡的方向推进。远处,北狄人的营帐星罗棋布,散发着野蛮的气息。

    “陛下,潘将军请命担任先锋,出战北狄蛮子!”一名传令兵骑着快马,飞奔至御驾前,高声禀报道。

    夏成文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深邃而锐利,“潘凤?这员虎贲可有把握?”

    身旁,身着黑色蟒袍的曹正淳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回禀陛下,潘凤将军勇猛过人,曾于虎牢关前力敌吕布,虽败犹荣。此次请战,想必已胸有成竹。”

    “好!传朕旨意,命潘凤为先锋,率领五千精骑,务必拿下落凤坡,为大军开路!”

    “遵旨!”

    黄沙漫漫的战场上,潘凤身披战甲,手持一柄开山巨斧,胯下一匹黑色战马,威风凛凛。他是大夏朝赫赫有名的猛将,一身武艺在战场上磨砺得炉火纯青。

    “弟兄们,今日之战,关乎我大夏国运!随我杀光这些北狄蛮子,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杀!杀!杀!”五千大夏精骑齐声怒吼,声震四野,如同滚滚雷霆,朝着落凤坡冲杀而去。

    北狄营寨内,一名身披兽皮,手持狼牙棒的魁梧将领看着远处奔腾而来的骑兵,不屑地冷哼一声,“哼,区区几千人马,也敢来犯我落凤坡?真是自寻死路!”

    他话音刚落,身旁一名身着黑色战甲,手持弯刀的将领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大王,不可轻敌。此人我曾见过,是大夏皇帝麾下的猛将潘凤,实力不可小觑。”

    北狄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怕什么?区区一个潘凤,本王这就去取他首级!”

    北狄王话音刚落,便见潘凤已经率领骑兵冲到了阵前,他怒吼一声,“北狄蛮子,可敢与我一战?”

    “狂妄!”北狄王身旁的将领怒喝一声,拍马上前,“本将摩铁,前来取你性命!”

    潘凤哈哈大笑,“来得好!就让我看看你这北狄蛮子,究竟有多少斤两!”

    话音未落,潘凤已经挥舞着开山巨斧,朝着摩铁当头劈下。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仿佛要将天地劈成两半。

    摩铁见状,不敢怠慢,连忙举起狼牙棒招架。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摩铁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剧震,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狼牙棒。

    “好大的力气!”摩铁心中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潘凤的第二斧已经接踵而至。

    这一斧比之前更加迅猛,带着开山裂石之势,狠狠地劈向摩铁的脑袋。

    摩铁大惊失色,连忙将狼牙棒横在头顶,想要挡住这一击。

    “咔嚓!”

    一声脆响,摩铁手中的狼牙棒被潘凤一斧劈成两截,斧刃去势不减,狠狠地劈在摩铁的脑袋上。

    鲜血飞溅,摩铁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潘凤一斧劈成了两半。

    “嘶……”

    北狄阵营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看向潘凤的目光都充满了恐惧。

    一招!

    仅仅只是一招,就将他们北狄十大统领之一的摩铁给斩杀了?

    这大夏将领,究竟是何方神圣?

    “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潘凤仰天大笑,声震四野,“还有哪个北狄蛮子,敢来与我一战?!”

    北狄王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他怒吼一声,“全军听令,给我杀!杀光这些大夏人!”

    随着北狄王一声令下,早已按耐不住的北狄大军,如同潮水般朝着大夏军队涌来……

    北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震天动地。潘凤一人一斧,立于阵前,宛如一尊杀神,浑身浴血,却气势不减。开山巨斧每一次挥舞,都带走数条性命,北狄士兵在他面前如同草芥,成片倒下。

    “杀!杀!杀!”潘凤状若疯魔,双目赤红,每一次怒吼都喷出一口血沫。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战甲,但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疯狂地砍杀着。

    北狄王远远观战,脸色阴沉得可怕。潘凤的勇猛超乎他的想象,他原本以为只需派出摩铁就能轻松解决掉潘凤,没想到摩铁竟然被潘凤一招秒杀。

    “废物!都是废物!”北狄王怒吼着,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案几,“传令下去,谁能取潘凤首级,赏千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北狄士兵的士气再次高涨,他们嘶吼着,不要命地朝着潘凤冲杀而去。

    潘凤虽然勇猛,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们这些北狄蛮子垫背!”潘凤吐出一口血痰,再次挥舞起开山巨斧,朝着冲上来的北狄士兵砍去。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中潘凤的胸口。

    “噗!”潘凤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潘凤,你也有今天!”北狄王见状,放声大笑,“来人,给我活捉潘凤,本王要将他千刀万剐!”

    几名北狄士兵一拥而上,将潘凤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

    潘凤虽然被俘,但依旧不屈不挠,他怒视着北狄王,破口大骂,“狗娘养的北狄蛮子,有种就杀了老子!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北狄王走到潘凤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满是嘲讽,“杀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本王要将你带回王庭,让你受尽折磨,然后再将你碎尸万段!”

    “呸!”潘凤一口唾沫吐在北狄王的脸上,“你个杂种,有种就放开老子,咱们单挑!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打成狗屎!”

    北狄王勃然大怒,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潘凤的肚子上,“找死!”

    潘凤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但他依旧死死地盯着北狄王,眼中满是仇恨和不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

    “大夏的援军来了!”

    “杀光这些北狄蛮子!”

    只见一支骑兵如同黑色旋风般席卷而来,为首一人,身披金甲,手持长枪,正是大夏骠骑将军,霍去病!

    “霍将军来了!”被俘的潘凤见状,顿时精神一振,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北狄士兵死死按住。

    霍去病率领骑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冲杀,很快就杀到了潘凤面前。

    “放开潘将军!”霍去病怒吼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将几名按着潘凤的北狄士兵挑飞出去。

    潘凤重获自由,他一把夺过旁边一名北狄士兵的弯刀,朝着北狄王冲了过去,“狗娘养的,老子要你的命!”

    北狄王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却被潘凤一刀砍翻在地。

    “陛下有旨,凡北狄王族,鸡犬不留!”霍去病高举长枪,厉声喝道。

    “杀!”大夏骑兵如同猛虎下山,朝着北狄残兵败将冲杀而去……

    落凤坡之战,以大夏的全面胜利而告终。潘凤虽然身负重伤,却也因功被封为上将军。只是,他看向霍去病的眼神,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隐约记得,自己昏迷前,那支射中自己的箭,似乎……是从霍去病的方向射来的?

    霍去病率领大夏铁骑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北狄士兵血肉横飞,哀鸿遍野。潘凤挣扎着站起身,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看着眼前这修罗地狱般的景象,心中却无半点怜悯。

    “妈的,这些北狄蛮子,杀我大夏百姓的时候,可没见他们手软!”潘凤恨恨地说道,看向霍去病的眼神越发复杂。

    霍去病翻身下马,走到潘凤面前,拱手道:“潘将军,末将救驾来迟,还请将军恕罪!”

    潘凤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将军,心中五味杂陈。传闻霍去病乃是大夏军神降世,用兵如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他心中始终有一根刺,让他无法释怀。

    “霍将军客气了,此战若非将军及时赶到,本将军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潘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霍去病腰间的弓箭上。

    霍去病似是察觉到了潘凤的异样,他伸手取下腰间的弓箭,递到潘凤面前,说道:“此战全赖潘将军奋勇杀敌,这把弓箭,就当是末将送给将军的礼物,还请将军笑纳。”

    潘凤接过弓箭,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弓身乃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弓弦则是由天蚕丝编织而成,入手沉甸甸的,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只是,这弓箭的样式,却让他心中一凛。

    “这弓箭……”潘凤抬头看向霍去病,眼中满是疑惑。

    霍去病微微一笑,说道:“此乃陛下御赐的‘追星逐月弓’,天下仅此一把,见此弓如见陛下,潘将军可要好好保管。”

    “追星逐月弓……”潘凤喃喃自语道,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昏迷之前,那支射中自己的箭,正是由这样一把弓箭射出的!

    “潘将军,你怎么了?”霍去病见潘凤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潘凤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他强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哦?不知是什么往事,可否说来听听?”霍去病追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潘凤心中一紧,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当年在边关的时候,也曾遇到过像将军这样的少年英雄,只可惜……”潘凤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霍去病的反应。

    “只可惜什么?”霍去病果然追问道。

    “只可惜,那位少年英雄,最终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真是可惜,可叹啊!”潘凤摇头叹息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

    “哦?竟有此事?”霍去病故作惊讶地说道,“不知那位少年英雄是?”

    潘凤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霍去病,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位少年英雄,就叫做——霍去病!”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

    霍去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眼中寒芒闪烁,语气冰冷地说道:“潘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有没有乱说,霍将军心里清楚!”潘凤毫不畏惧地与霍去病对视着,手中的开山巨斧被他握得咔咔作响。

    “看来,潘将军今天是不想活着离开落凤坡了!”霍去病语气森寒,一股凌厉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笼罩了整个战场。

    霍去病话音刚落,周围的西晋神策军士兵纷纷拔出刀剑,将潘凤团团围住。这些士兵久经沙场,杀气腾腾,只待霍去病一声令下,便可将潘凤乱刃分尸。

    潘凤见此情形,非但不惧,反而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愤和嘲讽。“好!好!好!我潘凤戎马半生,竟落得如此下场!罢了!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黄毛小子垫背!”

    说罢,潘凤猛地挥动手中开山巨斧,朝着霍去病当头劈下。巨斧破空而来,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仿佛要将霍去病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霍去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竟然后发先至,出现在潘凤身后。

    “雕虫小技!”

    霍去病手中追星逐月弓不知何时已搭上一支利箭,弓弦拉满,利箭化作一道流光,直奔潘凤后心射去。

    “噗!”

    利箭精准地命中目标,潘凤甚至连惨叫声都未发出,便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哼,不自量力!”霍去病收起弓箭,看也不看潘凤的尸体一眼,转身对着一众西晋神策军士兵下令道,“将此人尸体悬挂于落凤坡顶,以儆效尤!”

    “诺!”

    士兵们齐声应道,随后便有人上前将潘凤的尸体拖了下去。

    霍去病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落凤坡边缘,眺望着远处的战场。此时,落凤坡之战已接近尾声,北狄军队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将军,此战我军大获全胜,共歼敌五万余人,俘虏三万余人,北狄王也被项将军亲手斩杀,如今北狄已不足为惧!”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年轻将领策马来到霍去病身旁,满脸兴奋地汇报道。

    “嗯。”霍去病微微点头,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之色,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这茫茫天地,“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日,明日兵发北狄王庭,彻底灭了北狄!”

    “诺!”

    ……

    夜幕降临,落凤坡上灯火通明,大夏士兵们正在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然而,在距离落凤坡不远的一处密林中,却隐藏着几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大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怕什么!那霍去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目中无人,连潘将军都敢杀,今日我们便要让他血债血偿!”

    “可是……我们真的能杀得了他吗?”

    “怕什么!我们有‘天山’给的宝物,就算那霍去病再厉害,也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对!杀了霍去病,为潘将军报仇!”

    几道黑影相互壮着胆,随后便悄无声息地朝着大夏军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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