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二人赶来现场的时候,一齐懵了...
倒不是那条木床上被毒品灌溉得窒息死亡的孩童死状有多骇人,毕竟也算是屡见不鲜了。
真正让二人摸不到头脑的事...是这一堆戴帽子又穿制服的狗日的哪来的!?
阿尔·夏洛克短暂思考后,未果...他索性就打算进现场观察了。
“让开!让开!看不到警戒线吗!?”
一个守在门口的警员却伸手拦住了他,毫不客气地就将其推走了...嘴里还哩哩啰啰地骂着什么。
奥娜莎·霍尔亮出了证件,大声质问道:
“你们是哪里的?我怎么没在警局见过你们?谁允许你们来这里办案的!?你们的证件呢?!”
她只有在这时才会倍有气度,挺直腰板,站在阿尔的身前。
“别吵了,是我,我是霍特·李。”那个动手拨弄着死者的颈椎的人开口了。
他一头棕发披肩,嘴上还叼着烟,对待现场的不尊敬程度堪比阿尔。
在低头又看了一遍脚印后...霍特直接把那些脚印给碾花了。
显然是故意的,就是不打算让阿尔二人查看。
“你...!”
奥娜莎的话被他打断了,“回去问一问,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是新来的警长,咱们一个警级。”霍特一口气把香烟吸吮得熄灭了。
他又仔细地对比着档案看了看那个死者...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
法医鉴定:
因吸食了过多的毒品气味而窒息死亡,肺部明显发生了重度感染。
注:未有前几起的迷晕过程,初步断定死者的整个死亡过程都处在意识清醒的状态。
“你们几个!收尸回警局。”霍特整理了一下貂绒外套,大步走出了屋子。
他从奥娜莎与阿尔的身间穿过,连瞥都不曾瞥一眼,满是高贵与不屑。
那些警员与法医带着尸体紧随其后...把现场搞得一团糟!
阿尔拦住了奥娜莎,嗤笑一声,“罪恶是不会被掩埋的,这是一场小丑戏法。”
他脱下大衣,亲手给奥娜莎披上。
“兜里是那个联络器,小声地问一下我姐姐具体状况吧。不要告诉我,我要动脑子。”
阿尔拦下了一辆马车,双座的。
庆幸这个时间段的街上没有人,马车奔驰得极快,不一会就到了朋克街。
阿尔支付了1先令余7便士,将奥娜莎从座位上牵了下来...她的沟通还没有结束。
不过,奥娜莎已经发怒了...甚至都在和安莲达·夏洛克发火。
阿尔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他抬头望着。
“马上就要下雪了啊。”
‘吱’地推开门,冷风趁机窜入了这间温馨无比的112A号房...
壁炉的火苗闪烁了一瞬,然后又沸腾了起来。
奥娜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阿尔身后...她将就地进了屋,躺在沙发上,挂了电话。
“妈的!太欺负人了!!!”
阿尔笑了笑,把大衣挂在衣架上,“是那位什么城邦来着?反正是那位的儿子,对吧?”
躺在沙发上生气的娇小的金发美人愣了愣。
“Why???”
“很难吗?”阿尔解释道:“因为他的那个城邦督长兼保镖的父亲被革职了啊。”
“呃...好像也不准确...”他自我纠正道:“准确的来说,是那家伙不再是女王的保镖了。”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因为他被我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保镖身份,这已经不够隐蔽安全了。”
奥娜莎在惊讶后,又惊讶了一下...她习惯性地接受夏洛克这一种不着边际的思考方式了。
所以,她这次不打算追问了...毕竟,自己还是很伤心的,原本头上只有一名督长...
哦!还有安莲达姐姐。原本只有这两人在自己头上,自己几乎是独揽大权。
结果!现在凭空来了个什么李!妈的!自己还要和他平分权利!
奥娜莎气呼呼学着阿尔平时的躺沙发方式,‘库咚’陷了进去。
果然,这家伙很有生活,这样在一些特定情况下就是舒服。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
“来杯热茶!加一点糖!”
阿尔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去煮茶了...“和你道个歉,那家伙能来,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嗯???”奥娜莎猛地一起,更陷在了那段凹陷内。
他嘲笑了一会...慢条斯理道:“我当时就是故意戳穿那个督长的身份的,我看不惯他。”
“他和我交流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他对安莲达的不尊重,所以才有了后续的事。”
奥娜莎依然是愣了一下!这一次的发呆程度远超以往的每一次。
但细想起来...那个比斯特城邦的督长在当时的确都没有正眼看过安莲达姐姐!
“你...?”
“聪明的人就像是蜘蛛。”阿尔的理由如旧。
“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个李警长不会有什么完美的镀金经历的,只会有一个污点。”
奥娜莎站了起来,连鞋都没有穿,光着脚丫就跑了过来。
“为什么?快和我说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阿尔把茶煮好了,递给她。
“那家伙显然是认为两个人作案的,你应该之前就看过了吧?除了清洁工外,有两种脚印。”
奥娜莎喝着茶,点了点头。
“但是,我敢断言,那是一个人的脚印。尽管那些脚印的花样不同,间隔也不同。”
阿尔找到了最后的一瓶姜啤,“我猜,那个李警长肯定兴高采烈地去补充档案了。”
“他会认为自己有了重大发现。显而易见,就是‘两人作案’。这会让他的脸被打肿的。”
奥娜莎坐在厨房这边的椅子上,避免光脚着地着凉,把双腿收在了上面环抱着。
“讲真的...我其实也以为是两个人的脚印的...只是我没有事先断定,想着叫你去看一看。”
“你不提,我都忘了。”她羞涩道:“到底为什么是一个人的脚印啊?我还以为又是模仿...”
“对!”
阿尔突然开口了,“就是模仿作案。你这点推理得很对,不过是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是跛脚,他的身高在5.4英尺左右,佩有昂贵手表。”阿尔愤恨地跺了一下脚。
“说实在的,如果那畜牲没有故意毁坏现场,我能发现更多,可惜我只是远远地看了眼。”
在这猛烈地输出下...奥娜莎那个没有长进的脑子又一次宕机了。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