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都日上三竿了,你怎么还在睡呀?”
“快起来看好戏了,今个儿有好戏上演!”
人还未进屋。
常宝宝的大嗓门便响了起来。
接着以常宝宝为首,候策、苟长命、郭破虏与李魁四兄弟冲进了屋内。
而此时叶玄正在梦中与一妙龄女子行将周公之礼,管鲍之交,正到关键时候。
被这一嗓子嚎醒,睁大着眼珠子望着床顶板,神情宛若怨妇一般。
“玄哥,起来了,有好戏看!”
还没明白情况的常宝宝又吆喝道。
“看戏,看鸡毛的戏!大清早的来折腾老子,不知道老子这今日累得跟狗一样嘛。”
狠狠的横了常宝宝一眼,叶玄直挺挺的躺了回去。
眼睛一闭,想着与那妙龄女子再续前缘,深入交流一番。
结果常宝宝对候策使了个眼色,俩人直接上去将人有给扯了起来。
“你们他娘的想干嘛!”
叶玄起床气顿时爆发。
“玄哥,哥几个知道你累,可今日这出戏你一定要看,不然你绝对后悔!”
“老子后悔遇人不淑,扰我清梦!”
叶玄气鼓鼓的踢开被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刚才那梦极为的真切,就好似发生在现实中的一般。
梦中那女人不仅身材高挑且曲线玲珑。
腰部盈盈一握,入手柔滑细腻,如弱柳扶风。
胸部则鼓胀饱满,一手难握,触感软弹。
可说来也是奇怪。
梦中叶玄数次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愣就是看不真切。
“嘿嘿,玄哥,你怕不是想女人了吧?”
“要不哥几个先带你去逍遥居乐呵乐呵?反正这戏也是下午才开始。”
常宝宝面露恍然之色,神色也略有贱贱的模样。
“啪!”
叶玄伸手狠狠的在其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乐呵你个大头鬼,老子先前怎么说的,要痛改前非,哪能再去那种地方。”
“再说了,陛下就要赐婚于我,我他娘的再去玩女人,你想陛下阉了我?”
狠狠瞪了常宝宝一眼。
叶玄起身准备穿衣。
突然嘶的一声。
双臂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急忙低头看去,眼珠子却陡然瞪大起来。
同时常宝宝也惊呼一声。
“我靠,玄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只见叶玄双臂,好似被人拧过了一样,肉眼可见的有好几处红肿之处。
蓦然间,他感觉自己脖颈处有一丝丝灼痛感。
急忙伸手去摸,随即摸到了一丝血线。
“猴子,拿铜镜来。”
“啊?哦!”
候策愣了一下,很快有反应过来,急忙拿了铜镜递给叶玄。
叶玄哆嗦着手,向着脖颈处照了一下。
瞬间,瞳孔收缩,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脖颈处,不知何时被人用利器切割出了一条血线。
只是这血线仅仅只是触及外皮,并未入内。
但即便这样也足够让叶玄吃惊和胆寒了。
“难道说昨夜的梦不是梦,而是真的?”
陡然瞪大眼珠的叶玄,喃喃自语起来。
“玄哥,你在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
常宝宝被叶玄这一番动作搞得有些懵逼。
叶玄神情发怔的瞅了一眼他又扫过其他几个兄弟,然后说道:“老子昨晚做梦碰上了一个胸大臀圆腰细的女人,这女人一上来便不分缘由的要干老子,然后被老子给擒住了,后面差点还被老子给上了。我本以为这是一场梦,如今看来,只怕是有人悄咪咪的潜入进了我叶府!”
此时的他已然没了先前要重新如梦与那大波女行鱼水之欢的兴致。
急忙从床上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果不其然。
除了手臂上的伤和脖子那一道血线之外。
身上还有多处擦伤,好似与人贴身肉搏过一样。
再看自己床上。
锦缎被褥被人不知道用何种利器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紫檀木的床头也被利器戳了几个眼儿出来。
看到此处,叶玄已经彻底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昨夜,自己遭遇了大波女的刺杀。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竟然是没醒,而且还保住了性命也当真是奇了。
“怀远!”
“少爷。”
外面,周怀远走了进来,一只胳膊用白布包扎着。
“你的手怎么了?”
“少爷,昨夜府上来了刺客,要刺杀老侯爷,小的前去支援,受了一些皮外伤。”
“府上来了刺客?”
叶玄神情一凛。
“是,足有十几人,想要对老侯爷不利,最后被老侯爷连同大爷和三爷还有家中的护卫给赶走了。”
“怎么不告诉我?”
“老侯爷说您这几日劳累的厉害,便没叫醒您。咦……少爷,你的手还有脖子?”
蓦然间,周怀远猛然瞪大了眼珠子。
叶玄微微凝眉。
“如果没错的话,昨夜应该有刺客也进入我的房间了,只不过并未对我下杀手。”
“什么!”
周怀远瞬间脸色大变,旋即跪身伏地。
“小的罪该万死,未能保护少爷安危。”
“你起来吧,这不怪你。”
叶玄摆了摆手,示意周怀远起身。
自己则将外套穿上,走到了桌前做了下来,凝起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整个事件显得有些蹊跷。
不过却也并未毫无头绪。
事情的经过应该是有人想要刺杀自己爷爷,潜入到了叶府之中。
却不曾想被爷爷跟大伯根三叔他们连同护卫给拦截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有刺客抱头鼠窜进了自己的房间,见自己睡的很死,意图杀了自己。
却不知最后怎么就饶了自己一命。
嘶……
不对呀。
对方是来杀爷爷的。
那必然是想置我叶家所有人于死地才是。
为何会放过我,于理不合呀。
皱起眉头,叶玄神色疑惑。
这时,他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种可能。
难不成昨夜梦中那女子就是刺客。
自己在梦中与那女人搏斗其实就是现实中搏斗。
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
叶玄回想起了梦中,自己将那女人双手擒住,将其压在了身下,而且似乎还撕扯了她的衣物,将其全身几乎摸了个精光。
最后还差点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