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
“陛下,臣有话要说。”司马懿突然开口,众人看去。
刘协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我认为,无论明君还是昏君,关键在于能否为百姓带来福祉。若能,即使手段不甚光明,亦可称得上是明君。反之,若不能,即便再如何仁慈,亦难逃昏君之名。”
荀彧最先站出来反驳:“陛下乃汉室正统,岂容他人置喙?陛下自幼便熟读经书,深谙治国之道。如今,陛下虽年少,但已显露出非凡的智慧与胆识。臣等愿以身许国,辅佐陛下,重振汉室雄风。”
“再反观曹操,为了点微小的利益,不惜发动战争,导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他虽有雄才大略,却因私欲而失民心,终将难成大业,谁昏是明这不是一目了然!”
司马懿脸色一僵,曹丕一脸悲痛欲绝好像被好兄弟背叛了一般。
“哈哈哈哈!文弱也有些长进了,竟是会骂人了!”刘协还是第一次看到荀彧如此激动的神情,不禁让他感到既惊讶又欣慰。荀彧素来以温文尔雅著称,如今却为了维护汉室的尊严和正统,不惜与司马懿针锋相对,这番变化让刘协看了场好戏。
“文若你!文若你变了!”
曹丕不由后退几步,司马懿捂着脸想仰天叹气,暗想下次还是换个人作伴吧。
“你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荀彧了,现在你变得如此锋芒毕露,甚至不惜与我针锋相对!就为了他!”
曹丕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和不解,他无法理解为何昔日的挚友会变得如此决绝。
荀彧的改变,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疏远和失落。
当事人却拱手,“我心已向陛下,不再为曹家所动!”
“你!好好好!”
曹丕脸色涨红,“好!既然你已决意背弃曹家,那我曹丕也不必再顾念旧情!都怪你!”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刘协说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刘协,曹丕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这无耻之徒,竟敢离间我与文若!今日我曹丕在此立誓,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荀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而刘协则是沉默不语,一副无所谓老子最牛最大的表情。
“文战你们两个都打了个平手,现在到武战了!各位请出门左拐!”
那里有个宽敞的校场,已经布置好了比武的场地。
只见刘协的兵马整齐划一地排列在校场之上,士气高昂,几个角落分别有弓箭手和投石机等攻城器械,还有火枪手严阵以在各个角落。
文武对比早就被人传地沸沸扬扬,不少地面上的百姓和宾客涌入地下城,都想来凑凑热闹,更重要的是目睹这场别开生面的比武。校场的四周早已人头攒动,观众们兴奋地议论着,甚至有人下了赌注。
“我赌陛下赢!”许昌百姓拿出一串铜钱,兴奋地喊道:“陛下必胜!”
周围的人群也跟着起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校场上的士兵们也感受到了这股热情,士气更加高涨。
刘协站在高台上他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安静下来,士兵搬来十几张椅子分别安置在了校场的观赏台上,袁绍、田丰和许攸坐在左侧,曹丕、少年刘协和司马懿坐在右侧,张辽、郭图、荀彧和诸葛亮坐在中间,放置在最前面的一张梨花木椅上,显然是为刘协预留的。
袁绍对此没什么意见,曹丕却是不服气,对守在身边的士兵喊道:“喂!凭什么,仲达你踩我脚做什么?”
司马懿直视前方目不转睛,咬牙切齿道:“这不是我们的地盘!没看见楼顶上那面飘扬的旗帜吗?那是刘协的标志!我们在这里,不过是客居而已。”
曹丕这才闭上了嘴巴,瞪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少年刘协骂道:“废物!你要是和我一样,也不至于让曹家败得如此之快!”
少年刘协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头默默忍受着曹丕的羞辱。
他心中明白,自己虽然身为皇族,但在这乱世之中,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那人说得不错,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观赏台上下注越来越大,有的人拿出了全部的积蓄,押注在了刘协身上,“陛下乃天命所归,必能旗开得胜!”
“那我押曹丞相一方!”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曹丞相智勇双全,未必能输给刘协。毕竟,他可是曾经击败过袁绍,统一了北方的英雄。”
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人点头称是,也有人摇头表示怀疑,不断有人喊道要压曹丞相一方!
“陛下虽然出身高贵,但毕竟年幼,缺乏经验,曹丞相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啊!”一个中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赌注,显得信心满满。
“哼,曹丞相虽强,但陛下背后有高人指点,胜负尚未可知。没看到那拿着鸡毛扇子的人吗?身边有诸葛亮这样的智囊,而诸葛亮的智谋,天下谁人不知?”
诸葛亮隐约听到这话,摇着羽扇的动作一顿,心想这不是什么鸡毛扇子,是从蜀地带来的名贵羽毛制成的羽扇!
郭嘉和张辽强忍着笑意,肩膀一颤一颤,显然是在努力憋住不笑出声来。诸葛亮最后还是默默地放下手中的羽扇,脸上的笑意险些绷不住。
曹丕听闻此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逐渐焦躁起来,转头对司马懿抱怨:“你这计策到底行不行?怎么连民心都争取不到?”
又不想听他的回答,从钱袋里取出了几枚银子,随手抛向那群喧闹的人群。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闪亮的弧线,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周围的人群一阵哄抢。
曹丕看着这一幕,大喊:“我押曹丞相一方!”
郭嘉站在不远处捂着脸,袁绍几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曹丕,曹操怎么也是个名震一方的枭雄,怎么就养出个这样的儿子?
郭嘉心中暗自摇头,疯狂朝曹丕摆手,但他的声音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人群中开始有人凝眉,曹丕的举动显然不符合他身份应有的稳重,郭嘉的担忧不无道理。曹丕并未完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撒完了看着平民起哄混在一起心情才好了些,把钱袋子随手丢在少年刘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