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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金公归位

    修行无岁月,真个‘八节四时浑不知’,离姜童儿伴老子西出函谷关归身,已是九载。

    姜缘烧个肺炉处处通红,他金公成形,此点火所烧,乃烧锟钢,他将锟钢炼入二珠。

    锟钢果真非凡宝,他教祖师密传火候,以文武火煅烧九载,方炼锟钢入二珠。

    此日间。

    姜缘见那‘日落西山藏火镜,月升东海现冰轮’,此时夜静,正是熄火取金公时。

    他持豫鼎立身前,教鼎守他,莫使二神钻窍,坏他修行,今儿是个关键,不可大意。

    他苦修二三百载,怎能教疏忽,让二神败他苦功。

    姜缘坐青苔石上,吞口天风,教风灭炉下火。

    不消多时,炉下火熄,肺府金公终现。

    姜缘入定,见肺府里,缘是二珠,一黑一白,混元一气,端教玄妙,黑的浊,白的清,阴阳二气造化通。

    此作何等刀兵利器。

    姜缘自青苔石上起,把口一张,吐二珠来,见黑白二珠,现他二侧,果有神威,黑珠来势汹,白珠固守本。

    他心猿躁动,缘是见金公,要教心猿为之用,他袖袍一张,黑白二鱼现来。

    二珠落黑白二鱼,竟作二鱼眼珠,黑鱼眼珠有白,白鱼眼珠有黑,正应太极,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我道常见我心猿有缺,是作何故,缘是这般,缺个眼珠,正是个‘有眼无珠’,金公为所用,变作眼珠,补全天数,教太极现来。今金公归位,当好生护持元神,教元神不为二神欺压!”

    姜缘手掌伸出,轻抚黑白二鱼。

    黑白二鱼得‘眼珠’,雀跃不已,围绕童儿手掌游动,作个太极图,护他身前。

    姜缘霎时间,知金公之用。

    金公作二珠,黑珠浊浊,有降伏万般兵器效力,管是怎个神兵,碰个黑珠,定教无用。白珠清清,有避水火效力,管是何等水火,近不得身,真个护身利器。

    姜缘知得金公效力,心中欢喜,暗道:“好刀兵,好刀兵。”

    他谢老子之宝,原来那二珠神通广大,却个破绽大,二珠作磁器,教铁器一碰就碎,金公易碎,苦修作空。得老子赠锟钢,教锟钢炼二珠,破绽补全,教打着不碎,碰着不损。

    修持正道最是艰难,百载苦修不见门道,若是修左道旁门,恐一二载功夫得大效力矣。

    然正道虽难,修成之用,岂旁门左道能比,欲窥长生道妙,唯正道矣。

    姜缘教二鱼回心宫,金公归肺府,他下青苔石,满心欢喜,要教祖师知他金公归位。

    ……

    姜童儿回三星仙洞,夜深人静,静室幽居,无一人出,他径走瑶台前,见坛中有一人高坐,正是祖师。

    祖师定知他今日方教金公归位,于此等他归来。

    姜缘三步作两步,走至坛前,说道:“师父,弟子今金公归位矣!”

    祖师望童儿,一见甚喜道:“好童儿,好童儿!果是卓越,今见你金公成,你道更近矣。”

    姜缘叩首谢恩道:“皆赖师父之功哩!”

    祖师走下坛来,轻敲姜缘天灵,笑骂道:“莫作这般,你苦修功夫我见着哩。心猿归正,水磨功夫,金公现形,火烧功夫,非是天地生成的,断难成矣,我本不觉你可成,正道怎个难字说,怎料童儿道心无缺,教你二人归位,大道在前!”

    姜缘侍奉祖师坐于班中蒲团,说道:“若无师父太玄清生符,我早教老死。”

    金丹正道最难持,凡骨凡胎怎修成。

    正道五人请一位尚需近百载,此乃有良师指导,若无良师,百载怎能成。

    南瞻部洲生人,人寿百岁,中夭者多,能活五十载,已是长寿,多人寿数不及四十。

    姜童儿知若无太玄清生符护教他不老,豫鼎护身,教二神退去,他怎地能成。

    祖师笑道:“万般皆缘法。”

    姜缘一时感慨,忽是问道:“师父,昔年于上京山里,我年有十九,上山拜师,师父你拒我入门,为何在我上山头年,洞府里多辟处静室。”

    昔年他问此话,祖师指他不语,今时他仍不懂。

    祖师说道:“昔年你上山,见你元神灵足,我料你修小门道,辟个静室,传你一二载便是离去。我教你令枯树逢春,乃见你我缘法,本想你元神或会指路于你,未想你使个嫁接,令我惊怪。”

    姜缘恍然,此果作他与祖师缘法。

    祖师说道:“童儿,今你金公归位,该请下一位。”

    五人归位,方可修得金丹!

    姜缘遂跪伏说道:“师父,弟子下一位,可是请意马?”

    五人是作心猿,意马,金公,木母,黄婆。

    今他心猿,金公尽是归位。

    只待请意马,木母,黄婆。

    祖师颔首说道:“该请意马,该请意马!只道意马难请,童儿你或是需费心方是,心猿能制意马,为意马作缰,然心猿不善于水,请意马时,需费劲哩。”

    姜缘切切记下,说道:“师父,我明白哩。”

    修持正道无捷径,无需问祖师意马在何处,只管自个找,终是当寻得门道。

    祖师忽是问道:“童儿,日间我登坛讲道说经,听有人谈你修持‘火’字门中之道,此门道是作何理。”

    姜缘笑了笑说道:“诸师弟常问我修个什么门道,我就说个‘火’字门中之道,说个日日吞吐天火,教天火之精,定我生机,得个旁门长生之妙,只是日日需受天火灼痛,风搅着烟,煼眼红,煼神痛,唬唬师弟。”

    祖师闻说颔首,问道:“你怎个这般说,可是畏祸?”

    姜缘说道:“诸师弟皆修旁门,怎我修正道,若是说哩,恐生祸端,别人见我有,不得求我,我若传了,误人误法,若我不传,刀兵加身,又恐师弟怪师父偏心哩。”

    祖师轻抚童儿天灵,说道:“学道学礼,持身以正,诸弟子心猿不定。你作门下大弟子,为我真传也,他朝再问,只管说修个正道,我见何人敢加害你。”

    姜缘谢恩唱个喏,又与祖师交谈良久,下盘棋局,方才走门,回静室里,好生歇歇,静修一阵,再是寻个意马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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