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能是十三岁呢?”
杨铮气得俊脸通红,愣坐在地上,用手指着床上娇俏可人的少女。
阿九望着大惊失色的杨铮,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像是发现什么般笑着对杨铮说道:
“哇!你怎么变成小结巴了?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
“不许笑!我很严肃的在问你,不要嬉皮笑脸的!”
杨铮脸色一板,现在这情况比让他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来得还要严峻。
“可是…可是我就是十三岁啊,我怎么知道我什么十三呢?”
阿九有些委屈,情郎突然变得如此冷淡,让她措手不及,摸不着头脑。
“哎呦!”
杨铮哀叹一声,站起身来,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可真够蠢的,阿九出场时也才十五岁啊,自己比袁承志早下山两年,小公主可不就才十三岁么!
自己呢?自己现在多大?十五六?还是十七八?杨铮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智商一下不够用了。
不行不行,这事做不得,做了要遭雷劈的。杨铮脑子顿时冷静下来,他抄起床头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穿。
他虽然知道古代女子出嫁较早,十三四岁嫁人的也比比皆是。像李白《长干行》就有“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这样的诗句,可真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却接受不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受过后世价值观的熏陶,对这种十三四岁的少女还是下不去手,但凡再大几岁也行啊!
阿九见到杨铮勃然变色,手上又开始不停穿衣服,而且有意无意远离自己,心里委屈极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杨铮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对自己,自己明明已经打算把最宝贵的身子都交给他了。想到这里,她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就让人心疼。
她靠近杨铮,死死抓住他的臂膀不放,满怀委屈的泣声道:
“我哪里错了?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不要离开我!”
少女颤声说着,语带泪意,听者心碎。杨铮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温柔的抚慰她:
“跟你没关系,是我不好,我没事先问清楚。咱们快穿上衣服睡觉吧,天都快亮了。”
他知道有些事不能和阿九说清楚,只能劝慰她不要多想。他说话比平时还要柔上几分,阿九见到情郎和往常一般怜惜自己,顿时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真的?没骗我?你不是想离开?”
“当然不会了,我怎么舍得抛下我的小公主呢?”
阿九欣喜,张开双臂搂住杨铮,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满脸都是幸福。
“那…我们继续吧?”
“这不行!”
阿九听到杨铮斩钉截铁的话语,眼睛里泪珠又开始打转,像是被负心汉抛弃的可怜少女。
杨铮连忙轻声抚慰,向她仔细解释为什么现在不能做这种事,说对她身子骨不好,得过几年才行。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阿九这么喜欢哭,不仅是因为她是金枝玉叶,更是因为她现在心智还不成熟啊。
阿九起初不依,只觉得都是杨铮的托词。人家十三四岁做得为何自己就做不得?可到后来听杨铮长篇大论讲了一堆,她方才明白情郎确实没有变心,只是因为年龄作罢,没有讨厌自己。
情郎怜惜自己的身体,阿九自然感动,可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觉得杨铮少见多怪。独孤皇后十四岁嫁给隋文帝为妇,武则天也是十四岁入宫服侍唐太宗,自己的皇伯母张嫣更是十五岁就被立为皇后,和皇伯母同名的另一个张皇后成为汉惠帝皇后也是只有十一岁,自己比她还大上两岁呢,为什么不行?
其实杨铮内心深处比她郁闷多了,到手的鸭子居然不能吃,他也很无奈。望着身旁娇俏可人的少女,杨铮欲火止不住的上涌。
虽然说正菜还不能吃,但来点开胃小菜应该还没啥问题吧?想到这里,杨铮又来了兴致,双手在少女身上不停游走,只把阿九羞得娇喘连连,嗔怪的望着情郎。
明明自己说不要的,结果现在双手又不老实,真是个绝顶的大坏蛋!
少女撇撇嘴,显然有些不满。杨铮将她揽在怀中一阵疼爱,似乎是弥补刚刚蛮横的亏欠。只一会功夫便又将小公主哄的兴高采烈,沉沉的躺在自己怀中睡去。
杨铮斜倚在墙上,推开身旁的窗户,让微风吹拂进来。此时从窗外透过一丝光亮,原来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现在已是晨光熹微,东方欲晓。
等冷静下来后,他重新对自己每一步的计划进行考量,确认没有什么大的纰漏才放下心来,自己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容不得半分马虎。
这段时间他发开发了《大道残卷》的不少功能,也算是对这本奇书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此书除了可以转移空间外,还有一种类似于“拓印”的功能,可以将书页放置到死人身上,书页会自动拓印出死者的形象,并且具备其九分实力,是一个看似十分bug的能力。
为什么说是看似,是因为这项能力有很大局限,一个人只能拓印一次,且一张书页只能使用一次,相当于是个临时打手。如果想拓印多人,就必须耗费多张书页,而且杨铮隐隐感觉这东西可能有副作用,只是自己尚未发现。
他之所以待在龙门客栈,除了养伤,还存着实验这种功能的想法,最好的人选莫过于东厂督公曹少钦和他的黑旗战队。杨铮可还记得他之前被快马帮逼得走投无路的场景,这个仇他必报。
但快马帮不同于之前的太行山寨,虽没有什么高手,群体作战能力却强,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实属不易。现在自己有了这种拓印的能力,只要将曹少钦麾下的黑旗战队拓印上去,到时候带兵踏平快马帮总堂也不在话下。他想着想着,渐渐有些出神。
阿九感受到那袭来的凉意,有些不舒服,来回晃动身子,最后紧紧贴上情郎的胸膛才将那冷风堪堪抵住。杨铮望着少女洁白的娇躯,轻笑一声,调转自己的位置让她躺的更舒服,满眼都得温柔。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