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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荒谬游戏,更屈辱的任务

    李大汪走到广场东边,有一辆白色皮卡车停在那里,李大汪看到车里的司机贼眉鼠眼,慌里慌张的左右打量着每个人。

    李大汪光着身子拿着手机,没得选择,快速走到皮卡司机旁边说一句:

    “带我去妓院”

    然后直接爬上皮卡车后边的货厢上,司机发动汽车,车上的音箱低音炮突然响起来科目三的歌曲,李大汪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个命运,但是他哪里会跳科目三啊,叹了口气,光着身子只能随着音乐瞎晃荡。

    汽车缓缓的驶离了城市广场,但就像一个广告宣传车一样,道路两旁的人都发出了兴奋的惊叫声,拿出手机记录这荒谬的时刻,李大汪心想自己这辈子是算完了。

    不多时,李大汪感觉有点累了,发现手机那边不知何时已经挂掉了电话。

    于是坐在了汽车的厢货里,汽车还在缓缓的行驶着,李大汪忍不住开始哭了出来,没想到自己会经历人生这么屈辱的一幕,未来可怎么面对那么多熟悉的面孔。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了,李大汪不慌不忙的接通了电话,问道:

    “下一步干什么?”

    手机传来那个熟悉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李大汪厌恶,想要呕吐,这声音的背后一定是一个恶贯满盈,丑八怪的疯婆子,那个女人说到:

    “一会儿汽车停下,你穿上司机的衣服,然后,你会看到司机脖子上有根绳子,任务就是,你牵着绳子走进旁边有一个农贸市场里,然后在市场里等指令”

    李大汪对他们发出的任何荒谬的指令,已经没有了反问的语气。

    没多久汽车停了下来,李大汪光着身子爬下了皮卡车,正发愁怎么跟司机解释说明,让他把衣服给自己穿。突然抬头看到司机,吓了一跳。

    只见司机,已经全身赤裸的坐在驾驶舱,脖子上绑着一根很长的狗链子。

    正在李大汪与司机全裸,并四目相对时,两个人立刻移走了目光,根本没办法看到这一幕。

    司机唯唯诺诺打开车门,缓慢走下来,并小声的对大汪说:

    “衣服在车上”

    李大汪也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拿起司机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回头又吓了一跳。

    只见司机弯腰,双手支撑着地面,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李大汪有些懵逼,但忽然明白,这个人是不是也陷入了这个荒谬的游戏中,于是弯腰贴近他耳边问他:

    “你的家人是不是被绑架了?”

    但那个司机神色疲惫,没有任何的语言或肢体上的回应,呆呆的趴在那里。

    无奈,李大汪只能牵着司机的绳子,向旁边的农贸市场走去。

    路过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都吓的大叫起来,并拿起手机拍照录像,年轻人啧啧称奇的说还是中年人玩的花。年龄大的人骂他们两个男人不正经,还有人打电话报警。

    话说派出所这边,张警官跟上级领导做完了汇报。领导非常重视,立刻召集有经验的警员开会,根据线索和情报分析认定,李大汪的媳妇小丽和小颖很有可能遭遇了绑架案件。

    于是领导立刻做了多方面的指示,首先向交警部门发布重点城市路段协查通知,另外向城市的其他派出所发布了协同调查通知。同时向市总局做了详细的汇报,增派各部门专家探员。

    张警官理所应当负责了这起案件的基层调查任务。

    会议结束后,张警官回到办公室找李大汪,发现人不在了。马上出门寻找李大汪的踪迹。一路追查到城市广场。并向城市广场的群众以及那个辅警,进行询问调查。

    正在此时,李大汪牵着赤着躯的司机在地上爬进了农贸市场。

    农贸市场里很多活着的牲畜鸡鸭鹅狗等,像被吓到了一样的哀叫。市场里的摊位店主和顾客都纷纷聚集过来,拿着手机拍照录像,指指点点,津津乐道,搞得这个市场好不热闹。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了,李大汪接通了,那边传来恶毒女人的声音:

    “你现在把绳子交给前面有一个牵着黑色哈士奇狗的男人,然后你可以回家了”

    李大汪抬头见到了这个牵着哈士奇的男人,身材魁梧,一脸憨相,但也没精打采。

    大汪并没犹豫,把绳子交给了一个牵着狗的男人,这个男人像个傻子似的接过李大汪的绳子,和一条狗,哼了一声,便缓缓的离开了李大汪的视线。

    李大汪没等那女人电话挂断,追问到:

    “我现在回家,后面还有什么任务?”

    那女人说:

    “你回家吃点东西,等我们的消息,注意绝不可以报警,否则我们将要撕票”

    李大汪明白,再问也是白费口舌,只能放下手机,走出农贸市场。

    正准备打出租车回家,发现自己原来的手机已经被砸个稀巴烂,身上又没有现金,无奈只能向家的方向徒步回去…

    走了20多分钟,手机铃声又响了,李大汪接通了电话,那女人的声音:

    “你到家了吗?”

    李大汪拖着疲惫的身躯,有气无力的叫骂着:

    “我到泥马啊,手机砸碎了,身上没有现金,只能走回去,还得一个小时!”

    那边停顿了一会,又说:

    “计划有变,你就在这路上等一会儿,有一辆网约车来接你,去下一个任务点”

    说完那个女人电话挂断了,李大汪身心俱疲的坐在了地上,想到自己如此屈辱悲催的经历,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开始恨自己为什么没投胎到有钱人的家庭,恨自己为什么没好好学习考一个更好的大学,或者再努努力成为技术总监,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想着想着又开始哭了起来…

    不多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李大汪的身旁。李大汪想都没想,肯定是任务车,于是开门上了车。

    坐在汽车后排座,透过前方的后视镜,李大汪看到这是一个女司机,带着口罩,没说一句话只顾开车。

    李大汪琢磨,不能总是被他们牵着走,还是得主动出击,于是跟司机问话:

    “你还好吗?”

    那个司机没有任何的回应,继续开着车。

    李大汪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也陷入了游戏中,不用说话,点头就可以”

    那个女人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李大汪,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开车。

    李大汪心想,如果是这样,加上之前的像狗一样爬在地上的司机。这可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啊。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么可恶的事情。

    想着自己的媳妇,恐怕没那么容易就找的回来,必须得打起精神来才可以。

    于是李大汪想继续向司机发问,但这时汽车停了下来。无奈李大汪走下了汽车,汽车马上开走了。

    眼前只有一家陈旧的酒店,大约5层楼的样子。李大汪走进酒店,酒店的前台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

    他走到前台刚要说话,妹子先开口了。妹子冷冷的说道:

    “李大汪是吧,去314房间”

    同时妹子递给了李大汪一个房卡,李大汪拿到了房卡,又看了一眼那个妹子,一副不耐烦的牛马工作的面孔,不像是陷入游戏的被迫参与者。

    于是没多问什么,向酒店大厅一侧的电梯走去,按下了电梯的按键,门开了,走进电梯…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了,李大汪接通了,还是那女人的声音:

    “现在的任务是,一会儿你走进314房间,跟这个房间里面的女人发生关系,不能用任何安全措施”

    李大汪开始觉得这件事情,他没办法做,虽然男人对女人都有一种原始的欲望,但是他非常爱他的媳妇,他对他的媳妇忠贞不渝。

    另外那个陌生女人可能也是被强迫的,他这是被教唆犯罪,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李大汪认为,不可能为了救一个人去伤害其他的人,这不符合逻辑。

    李大汪义正言辞的跟那女人说道:

    “不可能,我没办法做这种缺德的事情,你们在叫我犯罪,我不能为了救一个人去伤害另一个人”

    那女人停顿了一会儿,说:

    “嗯嗯,我明白,稍等我们给您发一个视频连线”

    随后女人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李大汪接通了视频电话,

    视频突然出现了小丽的身影,跪在地上嘴被一个胶带缠住了,蓬乱的头发已经没有刚在美发店做过的迹象,满脸泪水不断哭泣着。

    李大汪一下子泪崩了出来,在电梯里大叫着: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啊,我来救你了啊”

    没等小丽回应,视频电话就挂断了。

    随即那个女人打了过来,李大汪接通了手机大骂道:

    “你们这帮畜牲,老天不会饶过你们的,王八蛋,草泥马,赶紧把我老婆放了,王八蛋…”

    李大汪骂了有一分钟,等李大汪喘息的时候,那个女人说:

    “骂完了吧,可以去完成任务吧”

    李大汪走出电梯,依然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想想自己心爱的老婆,依旧破口大骂:

    “畜牲啊!你们这帮畜牲!”

    骂着骂着蹲在电梯口旁边,哭了出来。

    手机那边也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想要救你老婆就抓紧去完成任务。你不去做任务,我们将会撕票”

    李大汪哭喊着:

    “做,做,做还不行吗,王八蛋,我去做”

    有点崩溃的李大汪,心里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某个犯罪组织策划的黑暗游戏,能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游戏,说明背后不是某个简单的坏人能完成的,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集团组织掌控了这一切,他一个人反抗没有任何卵用。

    于是抹了抹眼泪,拿着房卡缓慢的走到了314的房间。

    “呼~”

    李大汪心想豁出去了。爱咋咋地,熬过72小时就行了。

    “滴”

    刷门卡走进房间后,李大汪愣住了。

    一个30多岁的男人和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站在房间里,他们脸色苍白,面露疲惫,他们六目相对,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恐两个字。

    李大汪心想难不成还要3人一起,这些人太狠毒了,有点想退却,但想到老婆,硬着头皮缓慢的走进房间。有些尴尬的说:

    “不好意思,我是来完成任务的”

    那个男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也是,开始吧”

    只见那个女人眼泪哗的流下来。拉起那个男人的手叫了一声

    “老公,必须得这么做吗?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做过?还有别的办法吗?”

    听到这里,一个惊雷闪电劈中了李大汪的头,这已经超出了道德伦理,这背后到底有怎样一堆狠毒的恶人想看这一幕。

    李大汪马上问他们:

    “你们…你们…是夫妻?”

    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

    “老公,你想想办法啊,我做不了,真做不了,求你了老公,我只爱你一个啊”

    那个男的抓住那个女人的手,也哭出来说:

    “宝,我也只爱你一个,但是咱们得救救咱们的女儿啊,我能怎么办啊?老天啊,杀了我们吧,把我们的女儿还给我们吧,我们没做错什么啊!”

    听到这里李大汪也忍不住,泪崩了出来,同时伴随着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样做才能让这一切都不曾发生,三个人无助的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正在这时,忽然房间内穿出一个男人的厉声:

    “行了行了,别他妈哭哭啼啼的,想要你们家人活命,抓紧完成任务,给你们两分钟时间,不能做的话,马上撕票。来来来押注…”

    听到声音,房间里三个人一惊,李大汪回头打量这个房间,布满了摄像头,回想这个男人说的话,最后说押注,明显不是对着他们说的,因此这确定就是某个黑暗势力集团操控的押注游戏。但是此时他们的家人被绑架控制,完全成了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人权可言。

    正在他们犹豫愣神的时候,监控男声又出现了:

    “别磨叽,抓紧完成任务”

    李大汪看了看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女人依旧抓住男人的胳膊,嘴里说:

    “老公,不要啊!老公,我不能做”

    “啪~”

    那个男人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恶狠狠的说:

    “别胡闹了,抓紧做,救女儿要紧,咱们算个屁”

    说着那个男人回头大声跟李大汪喊了一句:

    “上啊,还愣着干什么”

    李大汪也被喊的吓了一跳,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呆呆的走进那个女人旁边。

    随后见那个女人老公拿起一个摄像机对着李大汪和他的妻子。

    李大汪木讷的和那个陌生的女人缓慢脱掉衣物,被迫开始了这个毫无道德,和人性的任务。

    但此时,身心俱疲的李大汪,跟本没办法完成男女之事,支愣不起来。

    正在这时房间监控男声出现了:

    “草,真完蛋,搞得我又输了几百个,在你床边有一个药瓶,把那个药吃了,快”

    但没成想他们早有准备,李大汪从床边看到有一瓶药,上面写着“枸橼酸西地那非”,虽然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药,但作为男人,李大汪多少了解这个俗称“伟哥”的药物。

    李大汪在指令下服用药物,果然经过化学的催动下,起了作用。

    李大汪和那对夫妻开始按照指令做任务。

    这边张警官顺着城市广场,调查到农贸市场。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张警官意识到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绑架案,很可能有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在操控这一切,于是继续向上级汇报。

    上级立刻向市级,省级以及中央进行汇报,并在跟短的时间把这次案件定性为一级犯罪案件,并从省级直接组建专项小组,由副省长直接带队,要求追查到底,破案除根,并开展全民司法教育。同时全省开展扫黑除恶严打行动。

    省专案组下设十几个刑侦小组,同时调查取证。近百多名警员多条线索同时进行开展紧急调查。

    此时,李大汪与那对夫妻三人被折腾了接近两个多小时,但由于李大汪身心极度紧张,始终无法完成监控男要求的最后一项任务,就是把李大汪的种子播种到那个女人身体里。

    很明显监控男也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们,于是监控男又发布了一条更让人恶心不能接受的任务,让女人她老公帮助李大汪完成任务。

    李大汪听到后,完全无法接受,全身接近崩溃的状态。那对夫妻听到这个指令后,放声大哭,那个女人跪在地上祈求放过他老公。

    李大汪此时的身心,道德,伦理,耻辱,罪恶感,价值观,信念感,以及男人的全部尊严,全部被碾压的一点渣渣都没有。

    他越来越发觉自己跟畜牲没什么区别。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剥夺的了。

    冷静了一会,李大汪跟监控男说:

    “不用新的指令,我能完成任务”

    于是起身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此时张警官正在城市交通大厅的一个监控回放中,发现了李大汪,他正坐在路边哭泣着,随后看到一个黑色轿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张警官放大车牌号:

    “玛德,又是套牌…等等…”

    张警官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就是这辆车的仪表盘上有一个停车牌,停车牌上写着一串数字。

    而这种停车牌,一般是写着车主的手机号,放在汽车风挡玻璃里面,用于提醒外面的人,如果我的车挡路了,可以拨打车主电话过来把车挪走用的。所以停车牌上的数字就会是手机号。

    但这个停车牌是对着车内放的,从汽车玻璃的正面是看不到停车牌的数字。

    但恰巧他们经过的这个路口,太阳光非常充足,这个停车牌是很薄的亚克力板做的,光线透过亚克力板可以把数字投射到汽车的仪表台上面,有一个模糊的投影。

    “对,就是它”

    张警官把这个投影截图下来,交给数据分析组来还原具体的数字是多少。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李大汪终于在愤怒中完成了任务。监控男很满意,并跟他们说任务完成的非常好。并给决定给他们一个奖励,让他们一起去楼上401接受奖励。

    三人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穿好衣服,乘坐电梯来到了401房间,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餐厅,与其说餐厅,更像是一个包间,装修风格类似民国的复古风格,摆了三个大桌子,桌子是一个非常大的可以坐10个人的中式圆桌,上面铺着一块雕龙绣凤的桌布。

    三人按照要求坐在桌子面前,这时餐厅门开了,有一男两女走了进来,他们年纪20上下,身穿瑜伽服,身材极好,像是健身房的常客,手里都拿着餐盘,每个餐盘上面都有一个盖子,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他们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出去了。不多时又拿了几个餐盘进来,又出去了。

    第三趟则推了两个电视进来,摆在三个人的面前。

    随后他们三个服务员把李大汪和那对夫妻面前的第一个餐盘打开了盖子,里面是一碗汤。

    那女人疲惫不堪的跟她老公说:

    “老公,吃点东西吧”

    她老公没有回应,看着眼前的汤发呆。

    李大汪此时连喝汤的力气都没有了。

    “咳咳…”

    这是餐厅内又出现了监控男的声音:

    “把汤喝了,然后还有更好吃的,快喝别凉了”

    李大汪和那对夫妻听到监控男的声音,像触发了开关一样,机械的拿起旁边的勺子,一口一口的把汤喝了。

    监控男又说话了:

    “好,很乖,服务员下一个”

    话音刚落,三个服务员把空汤碗撤了,拿了新的餐盘摆在李大汪和那对夫妻面前,并打开了餐盘,是一个火腿鸡蛋三明治。

    监控男又说话了:

    “吃吧,都饿了,完成任务那么卖力,你们应得的,那个老公多吃点,付出那么多,是吧”

    字字诛心,三个人拿起三明治放到嘴里,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了出来。

    三明治吃的差不多了。

    监控男又说话了:

    “服务员下一个”

    三个服务员把空餐盘撤了,上了新的,打开盖子,李大汪看到是一盘辣椒炒肉,旁边配了一小碗碗米饭。

    监控男又说话了:

    “下饭菜,看样子火候不错,我也馋了,哈哈哈,吃吧,别凉了”

    三个人默默的缓慢的吃了起来,没多久,李大汪夹起一块肉正送到嘴边时,感到这个肉不对,

    “卧槽泥马,王八蛋~”

    李大汪把筷子一摔,大声喊叫起来,随后站起来就要呕吐。

    旁边那个老公嘴里嚼着肉不明所以的看向李大汪。

    “天啊~”

    他老婆发出惊叫声把碗摔到了地上。

    她老公伸头过去,那筷子在他老婆的盘子里扒拉一下,也立刻尖叫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这踏马是人”

    三个人都躲得远远的低头呕吐着。此时监控男又说话了:

    “瞎猜什么,怎么可能呢,这是猪肉啊,你们累傻了吧,赶快完成任务,别瞎起哄”

    李大汪的底线被一次次的挑战,他坐在餐厅的地上忽然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可能永远都完不成这72小时的任务,现在24小时都没过去,他的底线被一再的挑战,可想而知,未来等待他的,一定是更大,更恐惧,更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任务。但如果选择退出,他老婆可能再也见不到天日了。

    李大汪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

    此时监控男又说话了:

    “本来打算在第四道菜,把奖励给你们,但是看来要提前给你们奖励了,来,服务员,上奖励”

    此时三个服务员打开两个电视,电视画面竟然李大汪的老婆小丽,和那对夫妻的女儿,他们坐在椅子上手脚被捆绑着,看着镜头哭泣着。

    没等李大汪反应过来,那对夫妻已经冲上去抱住了电视:

    “女儿啊,女儿啊,你们还我们女儿”

    李大汪站起来眼泪不止的流下来,缓慢的走近电视,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嘶哑的喊着:

    “老婆,老婆,我亲爱的老婆”

    但是李大汪和那对夫妻无论怎么跟电视里打招呼,电视里都没有回应。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单向的展示。

    此时那对夫妻的女儿和李大汪的老婆小丽,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看着自己。

    监控男又说话了:

    “奖励也看到了,他们都活着,没事,只要你们完成72小时任务,我保证他们没事,来,把桌子上的饭菜吃掉”

    李大汪l和那对夫妻完全陷入悲痛之中,似乎没有听到监控男的声音,继续抱着电视痛哭着。

    监控男有些生气了,大声吼:

    “行了行了,看都看到了,赶紧完成任务……”

    还是没反应

    监控男又冷静下来淡淡的说:

    “不完成任务是吧,那我就把你们三个刚刚在314房间发生的视频给你们女儿和李大汪的老婆看咯!”

    “不行~不要啊~畜牲啊”

    那个女人惊声尖叫起来,李大汪听到后也很难接受,他很难想象自己的老婆看到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会有什么反应。

    李大汪又开始后悔一切,后悔跟小丽谈恋爱,后悔结婚,后悔自己从生下来的每一件事情,感觉此时此刻,他这不到一天的经历,已经玷污了他整个人生。

    此时监控男又说话了:

    “你们猜猜看,她们正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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