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执盯着自己的身下,望了眼。
这种时候,她拉个大男人出来干什么?
他跟邢霍还能有什么事不成?
许言倾拨开了他的手,“我现在饿了,要去吃晚饭了,你要实在憋得难受,可以去洗个冷水澡。”
女人狠心起来,脸上都写满了绝情啊。
聿执手朝那里指了下,“你就把我这么丢在这,不管了是吗?”
“你也知道有些事做到一半,是难受的呀?”
聿执被冤枉的苦,看来这笔账还要算在邢霍的头上。
许言倾自顾出了房间,她这会是个娇滴滴的孕妇,聿执又不能强行把她按到床上。
算了,也只能自己想办法。
可都这样了,一个冷水澡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聿执起身去了浴室,许言倾在客厅内转悠一圈后,又回到房间。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里面的声音清晰传出来,许言倾在门口听了会,猛地推门进去。
“吃饭啦!”
聿执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臂绷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一看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
许言倾最先看到的,是镜子内反射出来的那张脸,眼神性感而迷离,整个人在清醒和沉迷的边缘处,来回剥离、跳跃。
聿执手上一顿,脸别过来看她。
就好比一把火烧到最顶端的时候,被人泼了盆冰水。
许言倾忙将门带上,“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关键期,洗好了赶紧出来吃饭,等你呢。”
聿执咬着牙,“许言倾!”
她听到了,不过脚底抹油,溜得更快了。
距离陈家和邢家联姻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几天的陈家热闹极了,订婚的首饰和礼服都送过来了,邢家既然松了口,那礼数方面自然要周全。
乔知舒听乔妈妈说了,“乔乔你是没看见啊,礼盒都是抬进来的,邢家出手果然阔绰,送金条就跟送米面粮食似的。哎呦,哪天我家乔乔要是也有这么好的福分就好了……”
乔知舒手里捧着书,淡淡地笑着,“妈,我不要找家境这么好的,找个一般般的就行。”
“可我家乔乔,配得上最好的人。”
乔知舒所求不多,她喜欢安宁的日子,哪怕无滋无味,她也甘之如饴。
陈家的主楼内,陈萦闷闷不乐进了陈父的书房。
陈先生正将金条整理出来,想要放保险柜里,“要说我们陈家,还是萦萦最争气。”
“爸,有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怎么了?说吧。”
陈萦来到书桌前,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陈父有些为难。
“我不是开了家时装店吗,最近设计的服装我都不大满意,我想请我师傅出手……”
“那是好事啊,你师傅不是刚得了什么大奖吗?他要是肯动动手,你还不愁你的那些高定卖不出去?
陈萦走过去挽住陈父的手臂,撒娇似的靠在他肩上。
“爸,我师傅上次来家里的时候,夸乔乔来着。”
“是啊,然后呢?”
“爸,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师傅对她有意思,想……”
陈父闻言,轻推开旁边的女儿,“你说他想要乔乔?”
陈萦有些不悦的别开脸,“我就知道你疼乔知舒,要不然也不会白养她那么多年,但我现在遇到困难了,你都不帮帮我。”
“萦萦,爸不是那个意思,你师母不才过世没多久吗?”
“对啊,师父他儿子结婚了,这会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住着,那他看上乔乔了,不是她的福气吗?”
陈先生没有多想,更没有过多的犹豫和纠结。
“乔乔她要真能帮得上你,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