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啊了声,脑子宕机,没接上祁修筠的话。
另一个戒指,不应该在他手里吗?
“戒指都没准备,你就跟我求婚?”
汪诗诗只好实话实说,“你当时肯定准备了一对的,你那个呢?”
“汪诗诗,你买这么一束花就把我打发了,你戒指钱都不愿意出。”
汪诗诗推了把他的大腿,“那现在就走,我带你去买。”
对面的女人坐不住了,撑着桌子就站起来,“你没看到我们正在用餐吗?”
这种公然靠抢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汪诗诗就当没听见,手指摸到祁修筠的大腿内侧,勾着手指头在那里磨啊蹭的。
祁修筠一把握住她的手掌,他指尖微凉,牢牢地裹着她的手。
汪诗诗以为他会随手丢开,但男人紧接着就站了起来。
他手掌贴着她的手臂往上,然后将汪诗诗搀起身。
他走的时候,把那束花也带走了。
女伴追上前两步,“祁先生,我们聊得不是挺好的吗?再说我都没吃上两口。”
要不怎么说祁修筠狗呢,他不想待了,那么站这儿的十秒钟都是浪费时间。
“菜还没上齐,你坐着慢慢吃。”
他看了眼旁边的汪诗诗,“你去把账结了。”
汪诗诗自然是满口答应,可走出餐厅时,她又觉得不对劲了。
“凭什么你跟别的女人约饭,我埋单啊,我是不是太憋屈了?”
祁修筠一手抱着花,走路稳稳的,丝毫不见狼狈,他居高睇了她一眼,“你把人抢走了,花点钱不应该吗?”
行行行,该。
汪诗诗这身打扮,同四周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祁修筠伸手将她揽到怀里,他掌心底下的皮肤都是冰凉的,男人神情有些动容,“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的?”
“还不是为了……”汪诗诗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架,凛冽的寒风刮得她皮肉都疼。“不是为了勾引你吗?”
“你要真想勾引我,就该一件都不穿。”
祁修筠的车已经开到餐厅门口了,司机下来从他手里接过花。
祁修筠拉开了车门,将汪诗诗塞进去,里面暖气打足了,汪诗诗忙环紧双臂。
祁修筠坐进去后,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在肩膀上。ŴŴŴ.BiQuGe.Biz
汪诗诗蓬松的卷发团在男人的颈窝处,她装着乖乖顺顺的样子看他。“现在去哪?”
“给我买戒指。”
这人真是,计划好的事情就不带让别人打乱的,“行,今晚不管祁先生看中哪一款,我都买。”
车子直接开了过去,店长亲自服务,汪诗诗靠在柜台前,认认真真地给他挑选。
“这款怎么样?喜欢吗?”
祁修筠没看,只是盯着她,“你求婚,当然是你选。”
汪诗诗没做犹豫,“就这一对吧,拿出来试试。”
订婚戒指不需要花哨,再说祁修筠肯定也喜欢简单的,汪诗诗拉过他的手,将戒指往里塞。
祁修筠的目光轻抬,盯着她的小脸看,戒指被推到了手指的尾端处,大小刚好。
汪诗诗自顾欣赏着,觉得不错,“你看看,喜欢吗?”
祁修筠视线没有别开,嘴上却是说道:“可以。”
“行,要这对。”
汪诗诗的上半身原本是伏在柜面上的,她想直起身,但祁修筠却站到了她的后面去。
他身子跟着往下压,手臂就撑在她的两侧,将汪诗诗困在很窄小的空间内。
“我答应跟你结婚,这次是你找上门的,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汪诗诗点了点头,她要哪天再反悔了,那祁修筠就不是不理她了,说不定能把她活扒掉。
“祁先生放心,我没那胆子。”
回到家,汪诗诗踢掉了高跟鞋,一路来到客厅的沙发前,她将腿放上去,就势躺了下来。
祁修筠的外套掉在地上,男人走过来,并未弯腰捡起,却是一脚踢开。
他动作优雅地解着腕表,“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汪诗诗手指缠了一缕发丝,动作慢慢的,很细致,她双腿交叠着,眉梢挂着浅淡的笑意。
“帮什么啊。”
“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解决掉豪门会所的麻烦吗?”
汪诗诗手指顿了下,然后从头发丝里抽出。
那一缕发,卷得更厉害了。
她撑起身,一把拽住了祁修筠的领带,将他高贵的身子给拉下来。
“祁先生,现在媒体都报道了,就算你出面,也只能是挽回一点损失而已。”
祁修筠看她似乎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出手了?”
“我已经想好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了,豪门会所是我的,我会让它在我手里活起来的。”
祁修筠闻言,想要起身,却被汪诗诗抬起腿勾住了腰。
男人有些进退两难,很不得劲,“那你今天这一出,玩的又是什么?”
“我要和你结婚,跟豪门会所的危机一点关系都没有。祁先生,我就图你脸好身材棒,最重要的一点,以后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别人知道你是我老公,她们就不敢再来惹我了。”
就当是一尊大佛吧,请回来摆着,每天不用做别的,供点香火就行。
祁修筠手摸着汪诗诗的腿,她皮肤嫩滑,那条裙子被渐渐推上去。
“也就是说,这次用不上我,但以后大有用处,是吗?”
汪诗诗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不能再上去了,她想将腿收回来,但祁修筠很快压住她。
汪诗诗身子完全陷进沙发内,像是突然沉入了海里,她着急想找个漂浮物。
她伸手紧搂住祁修筠的脖子,他吻了下来,熟悉的缠绵,像是点了火一样,被风轻轻一吹,就烧燃开来。
汪诗诗身子软绵绵地被压着,起不来,一点劲都找不到。
祁修筠掌心反复摩挲,感受着手里的销魂。
她手臂收紧了些,“我们去卧室。”
“这儿不能做吗?”祁修筠没有起身的意思,手指攥着汪诗诗的一根肩带,将那点布料往下褪。
汪诗诗还是觉得,在床上比较放得开。
他家客厅这么大,空荡荡的,总有一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祁修筠的另一手往上探,再探,深探……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