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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太浮夸,太抽象了!

    “王爷息怒,下官绝非平白无故给您喝着好酒的。”

    张叔同解释着,拍了拍手,招呼道:“上来。”

    片刻,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艳歌姬,踏着小碎步走进小亭。

    她欠了欠了身子,眉眼轻轻一挑,道:“奴家苏子媚,参见燕王殿下。”

    “王爷,子媚是我养的歌姬,二八年华,出落大方,除了一副好容貌,还有一副好嗓子,平日里下官都将她当亲女儿看待。”张叔同介绍道。

    李韫眯了眯眼睛,先让喝虎鞭酒,再叫美姬作陪,这家伙的目的似乎不言而喻。

    不过这苏子媚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卿本佳人,我见犹怜。

    “子媚,还不快为王爷献唱一曲儿?”张叔同招呼道。

    “那奴家献丑了,为王爷奏一群《水江仙》吧。”

    苏子媚在一旁长椅坐下,纤纤玉指拨弄琴弦,曼妙音律瞬间充斥后庭,她柔唇轻启,黄鹂般的嗓音轻轻吟唱,再搭配一颦一笑的神情,的确勾人心弦。

    一边享受美酒佳肴,一边聆听美人奏乐,世俗中好不快活惬意。

    李韫直勾勾盯着弹琴的苏子媚,不经意间脑中便浮现出了另一个身影——

    先前在金龟寺,姜雨的扮相实在太惊艳,以至于李韫看其她女人,都觉得是庸脂俗粉。

    李韫何曾不想要女人?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渴望有美人夜夜伴眠。

    可他终究是要与岐国公主和亲的,婚姻之事实在没有多的选择。

    “王爷?”

    张叔同端着酒杯,在李韫面前晃了晃。他内心冷笑:看得如此出神,果然征服男人,还得靠美女才行。

    李韫回过神来,举杯与张叔同碰了碰。

    此时,苏子媚也已弹奏完毕,她起身问道:“王爷,奴家这首曲子弹得可还好。”

    “不错,不错。”李韫拍了拍手,冲张叔同道:“张大人,本王此次来武州,并未携带多少银两,你先代我赏她五百两银子吧。”

    呃,张叔同嘴角一抽,这他妈是自己的家妓,让自己去赏银子,这王爷也太会办事了吧?

    “下官遵命……”张叔同强颜欢笑,又招呼道:“子媚,王爷赏你,还不快来陪酒谢恩。”

    苏子媚嫣然一笑,来到酒桌子前,自斟酒一杯,俯身敬向李韫,“奴家谢王爷恩赏。”

    这不俯身还好,一俯下身来……

    胸大肌,太抽象,太浮夸了!

    李韫咽了咽口水,强行抽回目光,饮下赔来的酒。

    “接着奏乐,接着唱吧。”

    “奴家遵命。”

    这一顿中午饭,苏子媚处处都在撩骚,搞得李韫心痒难耐。

    “王爷,您觉得子媚如何啊?”张叔同见吃得差不多,笑着问道。

    “你什么意思?”李韫反问道。

    “若王爷您想要她,稍后下官便让她洗净,来服侍王爷。”张叔同眼神不失淫荡。

    “张大人不是说,将她当成女儿了么,本王可没那么糊涂,还是免了吧。”

    李韫起身道:“午宴也已吃罢,本王先回去休息了。”

    要是再被撩拨几分心弦,自己恐怕就真忍不住了。

    李韫不再多言,走出了小亭。

    “大人,这燕王心可真硬,奴家都这般撩拨了,他还不为之心动。”苏子媚小嘴微撅,轻声叹气。

    “呵……”张叔同冷冷一笑,“他若对你不动心,又为何几次瞧你出神?依我看,他只不过是故作矜持罢了。”

    “这燕王殿下,还真是一表人才,又位高权重的,估计是看不上奴家。”

    “你衣服都没脱光,他如何看得上你啊?”

    张叔同自信道:“人最寂寞之时,通常都在夜晚,他既住在本王府上,那就有很多个寂夜,总有一次他会矜持不住的,哼,咱们就走着瞧吧。”

    ……

    李韫回到房中,那十全大补虎鞭酒,果真是有力气。

    搞得他身心毛焦火辣的!

    “公子,我觉得那女人挺骚的,您玩玩儿也没啥关系。”大福在一旁劝道。

    “嘶……你这小家仆,才多大年纪啊,就有着‘玩儿女人’的心思了。”李韫责备道。

    “公子您贵为王爷,她能得到您的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去去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快去帮本王拿笔墨纸砚来,今下午本王有重要的事得做。”

    “好嘞。”

    大福很快便取来纸笔,李韫又找来一根木块当做尺子,而后整个下午都关在房中绘画。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后。

    “公子。”

    门外响起了宋邯的声音。

    “进来。”李韫轻声答应。

    宋邯走进房中,关了门才道:

    “白崇喜与其子白童焕已回城了。”

    胡克华毕竟是白崇喜直系下属,李韫一刀便将他给宰了,白崇喜肯定会不高兴。

    “回来就回来吧,他们迟早要回来的。”

    李韫淡淡说着,放下手中的笔,举起画卷招呼:“你过来看看,本王绘画得如何?”

    宋邯凑近桌前,瞥了一眼图画,疑惑道:“这是……”

    “昨夜入狱的最大收获——武州大牢平面图。”

    李韫指着平面图分析道:“你瞧,大牢总共有七道门,每道至少有四名狱卒看守,外加巡逻的,管营的,不会少于一百人,而死牢在最里头,也是皆被最森严的……”

    “公子您是想……”

    “没错,劫狱。”

    李韫压低声音,将画卷起来递给宋邯,叮嘱道:“你曾经当过狱卒,对牢狱系统应该很熟悉,这几日你去暗中蹲点,摸清楚他们的换防规则,还有掌控钥匙的狱卒是谁。”

    宋邯接过图纸,点了点头,却苦涩道:“不是属下想扫公子的兴,这劫狱……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李韫淡然笑道:“你尽管按照吩咐去办,本王自有妙计能将萧将军给救出来。”

    “是属下多虑了,以公子的聪明才智,再难的事也会变得容易。”

    “宋统领也学会拍马屁了啊,呵呵呵……”

    “属下这是实话实说嘛。”

    “哒哒哒!”

    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张叔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王爷,白大将军方才派人来了,请您到福来酒楼吃晚宴,请您务必要赏光!”

    哦?

    李韫眯了眯眼睛,刚回城就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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