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而变得越来越贪婪,每个人都会有私心杂念,这种杂念虚心只会加重他修行的负担,最终无所存进。古时也有大皇朝向出世仙人求教,渴望延年益寿,不想却发现被骗,惹得天下哄笑,出世仙人那个教派也差点被抹平。“有机会,我们也去看看大教的山门”村中人抱着试试的态度,打算明天去看一看,毕竟谁都不会对多活几年说不。
太阳东升,村中众人聚集起来讨论着去大教的事,讨论来讨论去,竟然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传闻毕竟是传闻,要是平常人也能修仙,这个世界的仙该泛滥成什么样子。有人摆手叹息,转身回家。也有的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准备去周边转转,要不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最终有几人带着几天的干粮骑着村中少有的毛驴出了村去。村中并没有因这里人外出而改变什么,人们大都忙着开垦田地,为垫饱肚子而劳碌。几人的外出为人们的茶余饭后添足了话题,老人开始憧憬自己可以延长寿元,幼童听着青壮年讲着神仙飞天遁地的故事,他们眼瞳明亮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两天后,外出的几人归来面带倦色,像是外出打猎仓皇出逃般。他们走在前方,后方的毛驴身上有一块磨盘大小的石碑,被绳子无规则的捆着。凑近看石碑有裂痕,像是饱经风霜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有人上前牵住毛驴,让那几个汉子先回家休息,村长及众祖老则上前观看。有些稚童调皮凑近观看,想要看出些什么,最终也是觉得石头有些无聊,就到一边玩耍去了。有几人上前,拆开绳子把断碑从毛驴背上抬下,毛驴感觉背后一轻,龇牙咧嘴的叫了几声,后槽牙都咧到了耳根。众人有些诧异,这么重的东西这畜牲怎么会驼得如此轻松。
碑体发出乌光倒飞向两丈外,咚的一声落在地上,这一切发生的很突兀。“快!将这碑抬到村中隐蔽处!”一声大喝,惊得众人一呆。一个汉子左手拿着瓢嘴边带着水渍,还有些水在顺着瓢流向地面。他顾不得口中干渴,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不过也晚了,断碑插入地下像是生根了般,众人有些抬不动。
那人见状扔了水漂想要重新抬起石碑,旁人有些不解,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那汉子招呼众人帮忙,但断碑像是在此处扎根了般纹丝不动。无奈下汉子只好作罢,讲述了这几天的遭遇。
原来啊他们出村没多久就遇到了“仙人”,他们身边有大量的光飞舞,大地有些地方都被打冒烟了,他们几个观察了半晌,发现“仙人”大战的中心有块碑,想来大战和这东西有关。
观察一会儿后他们中有人动了心思,想将那块碑弄走,刚开始其它人都没有同意,认为这是个冒险的举动,一不小心都会有生命危险。
后来石碑连番易主,甚至碑体也开始碎裂。在一次将易手时断裂为三块,有一块飞出战场,离他们藏身之处没多远。几人悄悄前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放到毛驴上带到村中。
“我们也想拖着它赶路,中途发现石碑似乎想要扎根地下,就没有拖着。”汉子捡起地上的水瓢甩了甩,又讲了些被仙人追杀的刺激事情,坐在地上和村中众人讨论起了挪石碑的办法。
村中众人想出各种方法挪动石碑可无济于事,碑体像扎根了似的一动不动。无奈之下有人开始不去想怎么移动石碑了,反而去刻画碑体的那些符篆,有了这个人的举动渐渐地影响了整个群体,最后几乎每个人都在研究这种没见过的字体。众人刻画出的字体很神异,一笔一划都有淡淡的光泽流动。有些字体像水流一样光泽绵延无尽,有些则像小太阳般光芒炽盛,有的则像星光似的时隐时现,有种莫名的道韵在流转。众人惊奇,普通的刻画一翻就如此,不敢想象如是仙人划刻该会有何等伟力。
“住手!村夫!这种无上道纹也敢乱刻,真不知死活!”空间出现一条裂缝,两三人从中迈步而出,站在两三米高处俯视村中众人。
村落中人止不住的俯身叩拜,他们怎么会见过这种场面,有的人架不住内心对神明的向往,以为这些是仙人。空中几人几乎沉浸在被人膜拜的快感中,他们好像很享受露出玩味的笑容。其中一人左右看了看,忽然,眼眸盯着一个方位挪不开了。
随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头毛驴正休闲的吃着绿草,它撇了眼空中几人怪叫了声,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们不再理会。“死驴!”剩下一人气急,显然这头驴冒犯过他,这人向前踏步而来,想要收拾掉毛驴。
嗡嗡,那人迈步时,村周亮起一道光幕,起初那人没有在意顺势而入,哪料想进来容易出来却难了。在他刚进入其中就被一个螺旋状的水柱裹挟进水中,这人全力用出自己掌握的几种密法,才侥幸挣脱并飞上空中。直觉告诉他想要回到外界,需要将光幕击穿才行。但光幕不给他机会,其本体此时逐渐暗淡,直到消失不见。
“大胆!你们将我师弟放出来!”为首的那人厉喝,村中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本来做好了殊死抵抗的准备。
“好家伙仙人被我们捉住了?”“那也太菜了,都进不了村啊!”有人小声议论“你别在站在空中啊,到村里来,人我们一起找啊。”声音虽小,但嘲讽的意味深长。
空中两人脸色微黑,他是修仙人士,耳力自然比普通人聪慧。其中一人大怒手上白光大盛,挥动着手掌就向说话的人劈去。嗡嗡嗡,村周那层透明光幕出现,将村内外隔绝开来。那人身体撞在在光幕上,将早先进入那人震了出来,他们口中的师弟此刻气息萎靡险些昏死过去。
“这里不简单,你去看看师弟,我来想办法破开光幕。”为首者双手结印道。“自己受的伤竟然赖我们,岂有此理!”村内一魁梧汉子眼瞪得溜圆,几步跑出人群,“祖老,我忍不了,他们真欺负人。”“猿凌,适当教育教育。”村长猿罗背负双手道。